第二天,張茶清剛剛起床新的玻璃就送過來了。
玻璃送來沒多久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她接起來有些慵懶地問:“怎么了?”
“今天我們什么時候過去呢?”是程棟打來的,張茶清打了個哈欠說:“十分鐘后吧?!?p> 十分鐘后,程棟連一分鐘都沒有遲到,到了“張記咖啡館”。
幾個大老爺們把木板拆下來,換上了新的玻璃。他們和工人一起裝好玻璃后工人回去了,張茶清讓程棟等人留了下來,給K打了電話。
“張姐?!背虠澾@么叫她有些不適應,便和他說:“別這么叫我,你還是叫我張茶清我比較適應。”
畢竟以前她還和他打過仗,突然這樣兩個人都不太適應。
程棟點頭:“張茶清,我為我以前做的事道歉?!彼麑χ鴱埐枨逦⑽⒕瞎?p> 張茶清抿了口手里的茶說:“你以前沒做過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啊?!?p> 程棟以為張茶清是真的不明白他在說什么,跟他解釋:“就是之前我找人堵你的事?!?p> 張茶清知道他是沒聽懂又跟他解釋:“但你找的人不是讓我打了嗎?還有,我的意思是以前的賬一筆勾銷?!?p> “謝謝?!背虠澑鷱埐枨宓乐x。
如果張茶清想整程棟,有幾百種方法。
張茶清轉過身給程棟一行人倒了咖啡,人們道了謝。沒一會兒,張茶清聽見了敲門聲。
張茶清向玻璃門外望去,門外的人對她招了招手。她去給他們開了門,程棟盯著來的兩個人,他不認識。
“顧諾,今天怎么有空來了?”張茶清對著來的男生說。又招待他們坐下。
“張姐,我結婚了?!鳖欀Z帶來了和K差不多的消息。
張茶清坐在顧諾和李雨泌對面,先是對著顧諾點頭轉而問李雨泌:“你的傷好了沒有?”
李雨泌看著張茶清覺得她很眼熟,她這么一問李雨泌就想起來了驚呼一聲:“我住院第一天,是你給我送的花。”
張茶清點頭:“你這記性倒是挺好。”他們沒說幾句話就又傳來了敲門聲,K和白露來了。
K和顧諾顯然也是認識的,兩人熟絡地打了招呼。K的到來拯救了一直很尷尬的程棟等人,K看玻璃裝的還不錯就讓他們回去了。
玻璃裝好了,張茶清重新開業。開業沒多久,應心憐一行人就來了。
張茶清看著他們覺得自己特別幸福,有著自己平靜的生活。K和顧諾在一起聊些什么,白露和李雨泌在一起看著應心憐的表演。
她也算沒辜負師父對她的期待,她的師父就是季風季雪的父親,他死之前就是想讓自己和他的孩子過上平淡的生活。
她做到了,季風季雪也做到了。
她把做好的飲料給大家端了過去,她這很久沒有這么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