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公子他也是臨安大學(xué)的學(xué)生……”
徐素素內(nèi)心無比興奮,臉色時而漏出驚訝,時而顯出興奮。
旁邊的同學(xué)問道,“你不是見過白公子嗎?他是學(xué)校里的哪一位大少啊?”
徐素素靦腆一笑,語氣很沒底氣地說道,“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
旁邊的同學(xué)無奈地嘆息一口氣。
聽到白公子在學(xué)校這話,趙雅腦海里第一出現(xiàn)的人就是白歌,隨即,趙雅晃了晃頭,細聲自語道。
“白歌那個小白臉肯定不是,不然蘇夏也不會和他分手了。”
接著,趙雅眼眸一閉,開始回想學(xué)校里還有誰姓“白”。
大四區(qū)域。
蘇夏再次聽到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難過的低下了頭,心中萬分的惆悵。
“蘇夏,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一旁的李靜香注意到了蘇夏的異樣,輕拍蘇夏的背,關(guān)心地問道。
蘇夏搖了搖頭,苦澀一笑。
“我沒事。”
劉穎從腿上的限量款包包里拿出一支精致的口紅,她涂著口紅,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蘇夏,你這樣子一看就不正常。你的那個小富少男朋友白歌呢?他怎么不來照顧你啊?好久沒看到你和他在一起了。”
就在前幾天,劉穎她也交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家里的公司有數(shù)十億市值。男朋友更是對她疼愛有加,一個星期不到,就給她買了將近一千萬的禮物。
相比蘇夏的男朋友白歌,她的男朋友更加優(yōu)秀、更加有錢、也更加疼愛她。
蘇夏聽劉穎又提到了白歌,她心中無力的懊悔越積越深,肩膀微微顫抖,臉埋在了手掌里。
劉穎涂完口紅,照著小鏡子,自顧自道。
“明天阿真要送我一輛跑車,蘇夏,明天我們一起去開車散散心吧?”
蘇夏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不了,明天我要去圖書館看書。”
“不去就不去,”劉穎翻出了白眼,又伸脖子對蘇夏旁邊的李靜香問道,“靜香,明天我們?nèi)グ桑 ?p> 李靜香朗然一笑,“好啊!看看你男朋友送了你什么樣的跑車。”
劉穎傲然自得道,“阿真送我的應(yīng)該不會太差,應(yīng)該的是輛法拉利!”
接著,劉穎拍了下大腿,好奇地對蘇夏問道,“蘇夏,白歌他什么時候給你買車啊?”
蘇夏搖了搖頭,悶聲道,“我不知道。”
聽到蘇夏的回答,劉穎的嘴角不經(jīng)意微微上揚,漏出了自得的淺笑。
體育場嚷嚷不絕,這時,周友緣重新上前嚴肅呵斥道,“安靜!我看那里最吵,等會讓他留下來打掃衛(wèi)生,各班的輔導(dǎo)員、老師好好管理一下!”
經(jīng)過學(xué)校老師的一番功夫,眾人壓制住了心中的好奇,安靜了下來。
陳云懵圈的眼神看了一眼白歌,又笑著對話筒說道。
“為什么你們反應(yīng)這么大?難道你們不知道白公子嗎?他就是經(jīng)管系的,就在這體育場里啊!”
接著,陳云直視著白歌喊道,“白公子,你還不快下來啊!”
全場的人被陳云的話震懾到了。
特別是徐素素,此時她無比的激動!
她做夢都想見到的人,此時可能就要現(xiàn)身了!
她雙眼觀察整個體育場,她要在第一時間目睹到白公子。
另一邊,王麗莉心里有股莫名的期盼。
白公子會不會是她帶過的學(xué)生,或者她教過的學(xué)生?
接著,王麗莉腦海里開始細數(shù)她的那個學(xué)生姓白。
半分鐘后,王麗莉失望地要起了頭,她帶過的學(xué)生,沒有是姓白的。
至于白歌,她壓根就沒把他當(dāng)過學(xué)生,那種窮逼也不可能是白公子。
正失望之余,王麗莉的余光掃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緩緩前行。
王麗莉轉(zhuǎn)頭一看,臉皮一顫,一股惱火油然而生。
王麗莉站起身來,厲聲高喝道。
“白歌,你干什么!你要去哪里?!不知道現(xiàn)在不能動嗎!”
“我……”白歌轉(zhuǎn)身剛要解釋,黃飛雄翹著二郎腿,譏笑道。
“那煞筆站在最后,是不是聽錯了,以為陳少在叫他名字啊?哈哈哈”
聽到黃飛雄的嘲諷,周圍的人都掩嘴竊笑。
只有一個人,心里開始惶恐擔(dān)憂起來,這個人就是趙雅。
趙雅發(fā)現(xiàn)白歌向前走動時,“白歌就是白公子”這種事再次出現(xiàn)在她心頭之中。
假如這白歌真的是白公子,那以她現(xiàn)在對白歌的態(tài)度,白歌鐵定是不會和她在一起。
她心中開始祈禱,白歌不是白公子,白歌向前面走的行為只是他的傻逼行為。
王麗莉一臉嫌棄的對白歌呵斥道:“還不快滾回去,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
白歌嘴皮顫抖了兩下,轉(zhuǎn)身對陳云無奈地攤出手。
陳云眉頭一皺,疑惑地喊道。
“怎么了白公子?站在那干嘛?快下來啊!”
此話一出,王麗莉的眼珠子驚得快瞪了出來。
白歌這個窮逼是臨安市第一大少白公子?
這怎么可能?!
如此大的反轉(zhuǎn),王麗莉腦回路轉(zhuǎn)不過來。
同樣心悸不已的還有黃飛雄,他這三年一直捉弄的人竟然是白公子!
他自己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黃飛雄旁邊的張輝雙手一拍,終于理解了上次在靈下一度,堂哥張浩的異常。
白歌附近眾師生都是目瞪口呆的盯著白歌。
這穿的一身地攤貨的土鱉竟然是臨安第一少白公子!
他們之前掩嘴嘲笑的人竟然是白公子!
特別是那些認識白歌的人,無一不后悔之前沒和白歌結(jié)交!
白歌見周圍人都呆住了,白歌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向下面的體育場走去。
當(dāng)看到白歌毫無阻塞的走到了陳云身旁,趙雅全身一軟,癱坐在椅子上。
白歌,他竟然真的是白公子!
這下,趙雅百分之百確定了。
真是越怕什么,就來什么!
她為什么要相信蘇夏的話而去放棄白歌,又為什么放棄白歌后對他的態(tài)度那么差!
本來她是有機會得到白歌的,得到白公子的!
趙雅內(nèi)心的無盡悔恨使她的心劇烈酸痛起來。
“他就是白公子啊,沒你說的那么好啊?感覺比陳少遜色很多啊?”
徐素素旁邊的同學(xué)一臉失望地說道。
“竟、竟然是他!!”徐素素異訝的語氣說道。
“嗯?”旁邊的同學(xué)疑惑的探過頭。
徐素素雙手舉著手機,手機相機對準體育場里的白歌。
徐素素把白歌看得清清楚楚。
這不就是她之前擋她的那坨眼屎嗎?
她還對這個人頭上砸去了一瓶水。
想到這,徐素素全身哆嗦了起來。
“怎么辦,怎么辦!我之前那么對他,他會不會不喜歡我啊!”
徐素素擔(dān)憂地輕咬著下嘴唇。
她非但沒有對白公子這形象失望,反而擔(dān)心白公子對她的印象不好。
坐在后方的方笑笑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體育場里,眼里全身陳云的那模糊小身影。
這時,方冬探頭對方笑笑耳邊密語了兩句。
“什么?!”
只見方笑笑眉頭一跳,立馬回頭看了眼白歌之前站的地方。
果然沒人!
方笑笑對方冬鄭重地問道,“下面那個真的是他?他真的是白公子啊!?”
方冬點了下頭,“應(yīng)該是的,之前的那個女人或許真的是他的保鏢。”
方笑笑拍著胸口,后怕地呼出了口氣。
她這個二流家族的小姐,之前竟然打了白公子一巴掌。
雖然打的不重,但是她就是打了。
想到這,方笑笑莫名漏出了興奮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