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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怎么弄好呢?
這個問題在回來的路上就一直在想,眼下隨著石灰方解石的到手,初級產品便可點亮水泥、紙張、蠟燭、肥皂……。
婁家做為書香世家,自然也要對得起這個稱號,與其把產業弄成雜貨鋪,到不如專項專營。
白糖出手了,顯然不能往回收,當然想收也收不回來,到時候再看情況,是交給本家去弄還是怎么樣。
既然專項專營,剩下的事就好辦了,蠟燭交給婁書亭,石灰還可用來造紙,更加便宜的紙張出來,不僅能獲利,還能搏得好名聲。
除了這些自然不夠,什么活字印刷、四書五經的全本、還有顏料等物,都可一項項拿出來。
肥皂?就給醉芳樓,這自然只是蠅頭小利。
劉珝覺得重點還是要弄出定香劑與蒸餾法,其衍生的酒水、香水才是戰車級產業鏈。
不過這一切想法,都得有個前提,就是香料與蒸餾器。
自己這不能出府倒也沒啥,只是老在自己院子里做實驗,會不會影響居住環境?想了想,還是得單獨弄塊地方出來。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梁清,劉珝喚道:“母親!”
梁清淡問:“何事?出府就不用想了。”
“不出府,不出府,女兒保證乖乖的。”
“你呀,如今也不小了,沒兩年你就得行笄禮,按說也該給你找婆家說親。為娘卻是有些自私,你這好不容易復明,就想把你多留在身邊幾年。”
這話前一句嚇得劉珝冷汗自流,聽完后心中直呼,沒關系,最好留一輩子。
還好這個問題有設想過,也有初步的應對策略,可架不住時不待人啊,萬一梁清一抽風將他許嫁,自己也就只能跑路了。
心思一動,是到了施展演技地時候了。
劉珝俏臉極顯親近,淚珠兒說來就來,反哺之情溢于言表,輕輕一聲呼喚:“母親!”
梁清也深有感觸,這十年來,自己養的二閨女,可以說自己全部的感情都給了她,只可惜至今她沒有叫自己一聲娘,母親這稱呼雖說也沒差,可始終隔了一丟丟距離。
不過這份反哺之情倒是讓梁清不禁紅眸,愛憐的撫著劉珝的頭發:“你不怪娘自私吧?”
劉珝心道當然不怪,可這個時候還不夠,抿著小嘴搖頭,軟語道:“女兒想陪母親一輩子。”
“呵,傻丫頭,女兒家總是要出嫁的。”
“那我也得找配得上我的才行,還得自己選~。”劉珝自然是不喜歡男的,不過這針必須得打,這配不配得上看似簡單,實則得看守關B`oss是誰,若是劉珝!那難度絕對煉獄惡夢級。
梁清不疑有它,只道這是女兒家該有的心思,寵溺道:“行行行,依你,咱家的小般若豈是一般才子能配得上的?”
劉珝甜滋滋的抹淚點頭,笑道:“不說這個,母親,我想問您,家里可有空置的獨立小院嗎?”
梁清想了想,問:“空置的,東路院倒是有幾處,做什么?”
“我想要一處僻靜一點的地方,沒事的時候做實驗。”
梁清蹙眉:“又做實驗?你不是弄完了嗎?”
劉珝拉著梁清的手,手搖撒嬌:“一個白糖哪里夠呀,娘,您就撥一處給我吧。”
“行行行,別晃了,就將東路后院給你用,你可悠著點,別走水了。”
“母親,您最好了。”劉珝一喜摟住梁清么噠一口,又道:“我還需要幾名匠人,一些雜役,信得過的哪種。”
“嗯,這倒是沒有問題,只是你要做什么?”
“現在怎么好說,等我弄完就知道了。”
“行吧,回頭,我讓你金釧姑姑送去。好了好了,難得在娘這里待這么久,想來也乏了,去休息吧。”
劉珝一看日頭,這一天又要到頭了,便扶著梁清進房,見她躺榻休息后,才輕手輕腳的退了出來,立馬趕回毓秀閣,準備起草規劃問題。
回到毓秀閣,劉珝直上二樓,喚道:“侍書,三少爺在家里么?”
侍書想了想,十分的不確定:“應該在吧!”
“你去瞅瞅,如果在,讓他上來。”
“是!”
打發走侍書,劉珝又喊道:“侍筆、侍墨!”
倆個小丫頭,趕忙入屋:“小姐!”
“準備紙墨!”
“是!”接到指令,倆丫頭輕輕一福,便走向離床不遠的書案,鋪紙研墨。
就在這時,侍讀領著洗梳完畢的暗衛走了進來:“小姐!”
劉珝打眼一瞧,倆名暗衛仍然是一身勁服,并沒有換回女裝,長相沒有絲毫特色,普普通通,若真要找,估計也就十分耐看,不茍言笑,沒有表情。
對此,劉珝倒不意外,笑了笑問道:“你們叫什么名字?”
二女神情木然間對視,一人回道:“我們沒有名字,只有代號。”
“……”劉珝蹙眉,又問:“你們曾經的名字呢?”
“忘了!”
“……”劉珝沉默了一會,不確定的問道:“我總不能喂喂的叫你們吧?”
一女冷冷的說道:“一般我們只用代號叫對方,只是人數太多,代號有些長,我的代號13538,她是13539。”
劉珝郁悶得無語,這預示著暗衛會有一萬多人?除此之外,腦海里還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串魔性無比的數字——12138:“既然楊愛讓你們跟著我,我們便是一家人,為了方便交流,要不我給你們起個名字?”
倆女對視一眼,同步點頭:“請小姐賜名。”
對于這種都不用費腦子的事,劉珝自然手到捻來:“未衣、未爾,如何?即是名字,也是代號衛一、衛二!”
未衣、未爾同時單膝跪下:“謝過,小姐。”
“在家里就不用多禮了,起來吧,這里也不興這套。”劉珝笑著抬手,仔細掃了一眼她們的裝扮,側眸:“侍讀,回頭給她們準備幾套服飾,勁裝女服都要。”
侍讀福身:“我記得了。”
侍書走了進來:“小姐,三少爺來了。”
“二姐!你找我???”
聽到婁書亭的聲音,劉珝對未衣、未兒吩咐道:“平時在家里,沒有危險,你們可以練功,也可以做自己的事,先去休息吧。”
未衣、未兒點頭應是,便跟著侍讀出去了。
沒一會,婁書亭進到屋內:“二姐。”
“坐,我叫你來,只是叮囑你一聲。”劉珝按了按額頭,接道:“白糖的工藝,要格外注意,別流出去了。”
婁書亭撓了撓頭:“這商賈之事,你找管事說得了,我又不清楚。”
“木訥!”劉珝見他這般不靠譜,不禁啐了他一口,摁著額角:“今天二姐還有得忙,抽空訓你,記著,白糖的工藝要拆開。”
“啊?”婁書亭一臉懵。
因為楊愛的眼線問題,讓劉珝提了個心眼,保不齊家里還有別的,這就不得不防一手:“不用懷疑,也不用多想,我怎么說,你就怎么做。”
“呃……你說你說。”
“白糖的關鍵是骨炭,你自己手里應該有匠人吧?”
“有呀,只是具體的我不知道。”
劉珝額角暴筋,一忍再忍:“把工藝中的制糖法傳給他們,娘給你的人,讓他們去燒炭,記得不要讓他們相互接觸。”
婁書亭聽得嗑睡連連,不耐煩道:“好麻煩,要不?姐,我把工坊和匠人給你?”
麻痹的,劉珝心道一定得給他上上課,一再叮囑工藝的保密流程,在恨不得暴捶他一頓情緒下打發他離開。
劉珝又來到書案前,伏首迅筆,腦海思緒翻騰,將后院的改造方案、高爐搭建法等,所需的一切一一寫出。
時間一晃又到了一天尾聲,這個夜一如往常,坊間熱鬧依舊。
夜半三更!
混雜著汗餿氣、屎尿味的河間府大牢。
四名值守衙役,正圍坐在牢門邊的小黑屋里,聊天喝酒,擲骰聚賭。
牢中,犯人不多,基本都是犯了重罪等候秋斬之人,至于清白不清白,這就說不好了。
畢竟古代的刑訊手段,也就只有嚴刑逼供這一招,只要不是鐵骨錚錚,扛不住基本就落個死字。
空氣質量——橙,輕度污染,說白了就是味兒不好聞。
某間,江里郎經過簡單的救治,基本是死不透了,四肢被兩根大鐵鏈子拄著,還有幾個關節扣,鎖著肘、膝雙窩,使他整個人都只能縮蹲著,再不就倦躺著。
這是很了不起的技藝,專門對付武林中人,比穿鎖琵琶骨可文明多了。
這會,江里郎醒著,面色極不好看,恨得面色扭曲,是非根雖然沒斷卻也廢了,關鍵自己還不能報仇,因為等不了兩個月,就得集市問斬,
同時心中也懊悔不已,實在是大意了,一身技藝還沒顯擺呢,讓人一指頭彈熄火。
越是如此,心中越是不平,恨意滔滔。
牢房入口小黑屋,骰子在陶碗中的滾動聲不絕于耳。
“來來來,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開,快開,老子還就不信了,會一直開小。”
“小,小,小……”
“小個屁小,連開了七把小了,大……大……大大”
屋里熱鬧非凡,卻沒發現門外不知何時站了一名黑衣人。
“開咯,115點,小!!!”
“他娘的,這么邪門?連開八把小,你們玩,老子去上個茅廁,麻了個巴子的,晦氣……”
“呵,猴哥,快些回來。”
誰知,猴哥剛走出門彎都沒拐,眼角里就有一人影在身邊佇著,差點嚇尿慌忙出聲:“什……”
黑衣人一記手刀就已經砍在了他的后頸。
此衙役眼前一黑尿門一松,淌著水便軟倒下去。
這里還沒處理干凈,屋子里傳來:“什么人?”
“哪有人啊,你聽錯了吧?”
“剛才像是猴哥的聲音,還是小心一點好,今天剛抓到一個要犯,萬一……”
“老幺說得沒錯,小心無大礙,走,一起去看看。”
然而,對于一群戰五渣,縱使膽大也并沒有什么卵用。在悄無聲息的黑暗中,被一個接一個的弄暈。
監牢陷入短暫的寂靜,只有輕微的腳步聲。
沒一會,黑衣人便來到了江里郎的牢門前,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緩緩打開了牢門。
門開,緩步走到他身前,俯視中淡言問道:“江里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