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一見傾心
頃刻間,狂風大作,滿天的雪花鋪天蓋地而來,仿佛瞬間就能埋沒人世間所有的不幸,莫天語發(fā)自內心的的本能,也沒來的急猶豫,便已是騰空而起,如草原上的雄鷹,逆著風雪而行,矯健的落到了風雪交加的紅色人影的旁邊,讓莫天語不覺得意外的是那根紅色絲綢的下面,竟然真的如自己所想一樣,真的是一只纖細的手,孤零零的露在冰冷的雪面上,其他部位已被積雪覆蓋。莫天語也不管是死是活,便輕輕拿起了那只冰冷的手,左手托著,右手伸出手指,替那人把了把脈,發(fā)現(xiàn)還有微弱的跳動,就趕緊彎腰蹲下身子,左手順著胳膊的下面,插進積雪里,輕輕托著受傷的人,右手快速的不停的往外刨著積雪,不一會功夫,就露出了那個人的身子,只見那人頭部微微后仰,雙腿彎曲,右手拼命向上延伸,左手撕扯著衣服,滿臉白霜,衣衫不整,長相被凍的模糊不清。應該是身體的溫度降到臨界點,導致神經錯亂,意識模糊,造成了發(fā)燒的錯覺,感覺到的不在是冷,而是酷熱,才會出現(xiàn)撕扯衣服的現(xiàn)象。
莫天語見狀,已全然顧不得其他,靜了靜心,附耳去聽,冰冷的身體里,有著若隱若現(xiàn)的心跳聲,越來越微弱,即使這樣,莫天語也沒放棄營救,連忙把那個人頭給抬了起來,把隨身的衣物,給她穿好,用那人隨身穿的那件血紅色披風作為包裹,裹好,抱起來,快速得找到了一個不經安全,而又可以避風的港灣,輕輕的給放了下來。
看著懷里這個被凍的面目不清的女子,莫天語心想,這女子看著也不像獵人,到像是一個纖弱的女子,可她,為何又會來到這人跡罕至的荒野之地呢?不過,這個女子不論任何原因來到這,遇到莫天語就是她的幸運,如若不是,恐怕她這會已經被活生生凍死了。想到這,莫天語眉頭緊鎖,心想,也許是不幸呢,在這冰天雪地里,自己既沒有起死回生的本領,又沒有個舒適溫暖的小窩,供她回復體溫,心急道“這該如何是好呢?”眼瞅著懷里的女子,氣喘無聲,快無心跳,莫天語,趕緊從背包里拿出來自己三年來隨行的被子,鋪在雪地上,溫柔的把紅衣女子放到了上面,嚴嚴實實的給包好,緊接著,又從包里掏出來一株,一年前因為機緣巧合摘到的天山雪蓮,放進了自己的嘴里,使勁的嚼碎,隨手又抓了幾把雪,也送進了嘴里,像啃骨頭的一樣,噶本,噶本,聲聲作響,嘴里那是十分的酸苦,辛辣,難以想象。待,片刻之后,雪蓮磨碎汁軟,才忙把紅衣女子斜抱在懷里,輕輕的掰開紅衣女子的嘴,從距離紅衣女子的嘴唇不到十公分的地方,隔空把嚼好的藥汁喂進了紅衣女子的嘴里。由于,天山雪蓮可以溫經散寒,去風除濕,起到固本培元的作用,可以生吃,所以,此刻來說,天山雪蓮對紅衣女子的有著十分重要的作用,可是,莫天語也知道,僅單靠著天山雪的藥效還不足以救活她,還得另尋它法。莫天語苦思冥想,也沒能想到什么讓她起死回生的辦法,僅剩了一個最原始,也是最為難情的辦法,就是自己把真氣灌輸給她,幫助她修復被凍傷的七經八脈,打通全身血脈,方能救活她。前提是,必須得有肌膚接觸,但,男女授受不親,該怎么辦呢?眼看著紅衣女子就要命喪黃泉,我是該救還是不救呢?經過幾番靈魂上的掙扎,莫天語終于想通了,選擇救,與其活在良心的譴責中,不如坦坦蕩蕩的活著,才能無愧于心,無愧于天地。
猶豫片刻之后,莫天語的決定是救,由于零下四五十度,實在太冷,莫天語只好和紅衣女子兩人一同坐在被窩里,四下裹得緊緊的,像一個不規(guī)則的包子,輕輕的把紅衣女子抱進了懷中,牢牢貼著自己的身體。莫天語有些不安的看著懷中的紅衣女子,寒氣逼人,連忙氣走丹田,把體內的真氣大范圍的擴散開來,大部分的真氣輸入紅衣女子的體內,少一部分的真氣,緊緊包裹著兩人,形成了保護圈,既有能供暖保溫的作用,又能保護兩人不被野獸侵襲。剛運功了片刻鐘,紅衣女子就面露紅光,有了微薄的意識,一個勁的拼命的往莫天語懷里鉆,恨不得直接鉆進莫天語的身體里面,好讓自己能活下去,不會被活活凍死。
那感覺如夢似幻,是耶非耶?說實話,世界的男子,又幾個男人能徹徹底底的抵擋住如此迷人的誘惑呢?特別像紅衣女子這種人間尤物呢!莫天語沒有多想,慢慢的平靜下來,緊緊地抱著紅衣女子那副冰冷的身體,任由她百般吸取自己身上的熱量,好讓她盡快脫離生死的邊緣。可,讓他最不舒服的,不是紅衣女子那冰冷的身體,而是,紅衣女子蘇醒后,自己該如何給她一個交代,如何求得原諒。
也許是出于好奇心,莫天語不由自主的擦拭了紅衣女子脫變的臉蛋,草草的整理了一下她的頭發(fā),頃刻之間的功夫,懷中的女子,便宛如換了一人,長著一張精致的小圓臉,柳葉彎眉,大大的眼珠,毛茸茸的眼睫毛,挺著,筆直秀美的小鼻子,齒白唇紅,楚楚動人。
莫天語呆呆的看著懷中的紅衣女子,長相甜美、可人,半天都沒敢出一口長氣,生怕把她給嚇醒了,擾著那美輪美奐的女子。也不知過了多久,夜色漸濃的起來,風聲漸緊,大雪紛飛,原本坐在雪面上的兩人,已經被埋在了厚厚的積雪下面,看不見蹤影。雖然被埋積雪下面,但被窩里的光線依然清晰可見,加上兩人相擁擠出的空間,形成了弓形面積,頭頂的積雪有些稀松,也有了正常的呼吸空間,因為,大雪在通過擠壓兩人的身體的同時,加固外圍的積雪,形成了積雪層,給兩人騰出了足夠的空間,像該磊磚頭一樣,只有力道均勻,就不會崩塌,而且,這樣既能抵御寒冷,也掩飾自己的藏身之處。所以,哪怕是被大雪掩埋,暫時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又過了許久,突然,聽到頭頂上空,傳來一陣烏鴉的啼哭聲,疾馳而行。莫天語心想,可能附近有某些食肉動物在進食,聰明的烏鴉,想去撈點碎肉吃,畢竟,這極寒之地食物短缺,只要有點口糧,誰又會輕易放過呢,俗話說得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嗎!不知道是烏鴉啼哭聲,過于喧囂,還是風聲太緊了,驚醒了紅衣女子,兩只眼睛像一對花蝴蝶,扇動著翅膀,美麗動人,慢慢睜開了眼睛,立刻便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個魁梧的男子緊緊的摟在懷里的,猛地一把推開了莫天語,拼命的用腳蹬在莫天語的身上,硬是把兩邊的積雪,擠出一個更大的坑,緊張的喊道:“你是誰?你要干什么?啊,你對我做了什么?”莫天語沒出聲,因為他知道,附近可能有大型野獸,聲音過大會引來麻煩,連忙沖過去,反手一把緊緊捂著紅衣女子的嘴,說道:“噓,上面可能有野獸出沒,你若想活命著就聽我的,不要大喊大叫。如果,你再這么喊下去,引來了猛獸,別怪我不救你,更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啊!”紅衣女子瞬間安靜了下來,花容失色的看著莫天語,不知所措。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了自己赤身裸體,可能是因為凍得太久,身體的知覺還沒恢復過去,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見莫天語直勾勾看著自己,才猛地一下轉過了過去,蜷縮成了弓形,雪白的肌膚,像美玉那樣潤澤。
看到紅衣女子沒有在苦惱,莫天語適才靜下心來,聽音辯位,發(fā)現(xiàn)沒有異常,暫時安全后,才溫柔的對紅衣女子說道:“暫時沒事了,可能是有野獸在附近進食,一時半會應該過不來。”緊接著,滿懷愧疚羞恥之心說道:“對,對不起,剛把你從積雪層救出來的時候,你氣息若有若無,當時,情況緊急,萬般無奈之下,也沒征詢你的同意,只好這般以身相救,不敢奢求你能原諒我,但愿你能理解其中的苦衷,好生活著。”
紅衣女子依然沒有說話,雙手抱著膝蓋,頭深深的藏在里面,不言不語,估計是驚嚇過度所致。莫天語勉為其難的哼了一聲,用手指了指紅衣女子身下的被子,示意她用被子裹住自己,紅衣女子微微抬頭一睹,便明白了莫天語的意思,連忙掀起被子,披在了自己身上,看著莫天語,只見莫天語半蹲著靠在積雪堆成的墻上,古銅色的皮膚,顯得格外突出。幸好,形成的雪坑沒有崩塌,足已容納兩人簡單的活動,只見莫天語,身形魁梧,青筋凸起,健壯如牛,神情瀟灑,透露著棱角分明的冷峻,濃眉大眼,英挺的鼻梁,唇薄齒正。此時,莫天語一切的一切,都被紅衣女子,看的清清楚楚。
不知什么時候莫天語看向了自己,紅衣女子這才反應過來,羞答答的又低下頭埋在雙膝和胸部之間,莫天語見狀乘機拿起了自己的衣服,迅速的穿了上去,又把紅衣女子隨行的包袱,扔給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適才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才發(fā)現(xiàn)莫天語看上去不像是大奸大惡之輩,便慢慢的放松了警惕,小心翼翼的從莫天語手中接過自己的包袱,如老鼠看到貓,萬般謹慎又忐忑不安,乘莫天語背了過去的瞬間,忙躲在被窩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了上去,但,紅衣女子依舊沒有從被窩里站起來,匆匆忙忙的拾掇了下自身凌亂的頭發(fā),又待片刻之后,見莫天語無恙,才放松心情,低聲細語的說道:“謝,謝謝你救了我,剛有些魯莽,可有傷著你,不知恩公尊姓大名,小女子日后也好圖報答。”
莫天語聽到紅衣女子和自己說話了,適才慢慢的轉過身來盤腿而坐,好讓紅衣女子放下對自己的戒備之心,慢慢的看向紅衣女子,可待他在定睛看去的時候,莫天語內心驚訝道:“眼前的這個女子,還是我從雪地里救起來那個女孩嗎?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好不好看,筆直,挺拔的小鼻子,櫻桃似的小嘴,配著紅色的披風,整個人看上去竟是那么的溫雅端莊,美麗動人。”
聽到紅衣女子的咳嗽聲,方才回過神來,假裝淡定的回道:“姑娘客氣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又哪能求回報呢!在下姓莫,字天語,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紅衣女子微微一笑道“小女子復姓上官,字明月,謝恩公救命之恩。”說罷身子微微彎曲一下。
莫天語本是不注重繁文縟節(jié)之人,聽得上官明月這么叫自己“恩公”,渾身都覺得不帶勁,苦笑著說道,“姑娘,你還是叫我莫天語吧,叫恩公,聽起來實在別扭。”剛說完,沒等上官明月點頭答應,莫天語懷著疑慮的問道:“你們上官家族,乃是京城名門望族,久居皇城,不知,姑娘為何會一個人流落之此呢?險些喪命。”
上官明月滿懷著悲憤說道說道:“既然是你救了我,我也不怕你笑話,家父為了壯大家族的聲譽,非要和京城官員聯(lián)姻,沒經過我的同意,便直接將我許給了某高官的兒子,而且,那人還是個紈绔子弟,吃喝嫖賭那是樣樣精通,你說,這樣的登徒子,我豈能嫁與他,眼看被父親逼的馬上就要完婚了,萬般無奈之下,我乘護衛(wèi)疏忽之際,跑了出來,剛跑出來,丫鬟很快就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忙報于家父,家父便派人到處尋我,撒下天羅地網,好幾次差點被捉了回去,要不是我機靈,估計這會正和那登徒子完婚呢,我就一直跑,一路躲藏,我就是寧死在荒野,也不愿意回去嫁給那登徒子,這不家父就派人一路追蹤,馬上就要抓到我了,我看這雪海茫茫,最適合藏身,再加上大雪紛飛,又容易掩埋蹤跡,就一直走,一直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腳下一空,就掉進了那雪堆里,腳下根本使不上勁,越是想往上,身子就會爬越往下沉。”莫天語解釋道:“你掉的那個原本是個深坑溝壑,隨著大雪日積月累,慢慢的也就填平了深坑,與平地無異,你要是不仔細觀察,認真試探,掉下去了,就在也爬不出來了,因為,兩邊崖壁本來就太光滑,你在越是使勁踩,積雪便越容易成冰,光滑提溜。所以,才會出現(xiàn)不但不能上來,反而下降的局面。”上官明月聽莫天語這么一說,恍然大悟的說道“所以,我實在沒辦法了,只好解下紅色腰帶求救,希望有人能拉我一把,結果就一直等啊,等啊,就是不見來人,慢慢的我也就放棄了求生的念頭,隨著知覺慢慢的失去,也就不省人事了,后來的事你也知道了。”說的是熱淚盈眶,鼻涕一把眼淚一把,梨花帶雨,好不惹人心疼。又說道“你說,人生苦短,我就是想找個自己喜歡的人嫁了,怎么了?為什么就這么難呢?反正,我決定了,就是不回去,如果不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長相廝守,那我寧愿現(xiàn)在就去死。”說道是慷慨激昂,振振有詞。
從上官明月的言辭,莫天語聽出來她的心聲,也明白她的為人,寬慰道:“姑娘真膽識過人,獨行千里,也未被發(fā)現(xiàn),真是有勇有謀啊!在下深感佩服!方才從姑娘言語中,聽的出來姑娘也是個性情中人啊!還請姑娘放心,相信伯父他老人家回想通的,說不準此時,已經后悔不已了,準備接姑娘回去呢!”
上官明月,認真里帶著倔勁,說道:“反正我是不想回去了,哪怕是流浪街頭,暴尸荒野,我也不想再回去,不過,這次多虧恩公相救,光說我了,不知恩公怎會在此?”
莫天語有點不自然道“上官姑娘,還是叫我莫天語吧,你這口口聲聲的恩公,叫的我渾身不得勁。”說完爽朗的大笑了幾聲,說道“我啊,就是粗人一個,因為從小癡迷武術,所以,就在十六歲的時候,偷偷離家出走,聽聞北方有個極寒之地,又名死地,人跡罕至,適合練武養(yǎng)心,而我又愛清凈,不喜熱鬧,所以,便才跑進這極北之地,看看是否如傳說一樣,這一待便是三年啊,近日,實在是想家想的厲害,便回去看看,給家人抱個平安,不料,在此救了姑娘,也算是機緣巧合!”
上官明月也感慨道:“是啊,真是造化弄人,要不是莫大哥及時出手相救,明月這會估計早已奔赴黃泉了。”話沒說完,心里對莫天語的敬佩之心,卻以油然而生。
開心的笑道:“嗯,那我以后就加你天語哥哥,怎么樣?”
莫天語點了點頭,微微一笑,看著頭頂上方的積雪,沒有言語,上官明月見狀,
情真意切的說道:“我的命是天語哥哥救的,明天不知如何報答,如若,天語哥哥不嫌棄明月,明月愿在天語哥哥左右陪伴。”
莫天語聽之大驚失道:“上官姑娘說的嚴重了,救人乃在下本意,從未想過要什么報答?”
莫天語此話一出,讓從小受人愛戴,追求,敬仰的上官明月,花容失色,令她怎么沒想到是自己雖然沒有傾國傾城之貌,但也算是清秀脫俗吧!曾有多少男子上門提親,苦苦的哀求自己嫁給他,自己連搭理的機會都還沒給。而,今天,自己主動倒貼了,倒是沒送出去,不覺得一陣臉紅,發(fā)燙,一時,不知該如何收場,只好敢怒不敢言,仔細的打量著莫天語,心里想,雖然,他拒絕了我,但是,至少也能看出來,他不是一個乘人之危的君子,更沒有乘自己昏迷的時候占自己便宜,說明這個人老實可靠,更沒有為自己的美色所動,這樣的人真是難得一見。上管明月想著想著,不但,沒有徹底看透莫天語的為人,反而,對莫天語的為人又多了幾分的好奇,促使她好想徹徹底底的看看莫天語是個什么樣的人?
想到這,上官明月,竟然,開心的笑了起來
莫天語看著上官明月沒有再做聲,故意,咳嗽了兩聲,咳咳聲音渾厚有力,使得上官明月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莫天語身上,莫天語見機,溫柔的說道“不知上官姑娘能否站起來?可以的話,我現(xiàn)在就帶你出去。”上官明月,動了動胳膊腿,輕輕點了下頭,扭扭捏捏的站了起來,看來身子還不是很靈活,畢竟凍得太久了,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恢復的。便用憂慮的眼神,看著莫天語說道:“我們真的可以出去嗎?”
莫天語回答的很肯定,道:“嗯,只是,勞駕你過來一趟。”上官明月害羞與驚恐的問“你,你要我過來做什么?”莫天語看著上官明月泛紅的臉蛋,就猜到上官明月估在想什么?肯定認為自己要占她的便宜呢!忙急著解釋道:“當然是你過來,我?guī)泔w出去了,不然呢,你以為想干點什么?”說道最后一句,莫天語故意色瞇瞇的看了上官明月一眼,上官明月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沒有干什么?”慢慢挪到腳步,半蹲著的走到了莫天語的面前,羞答答的低著頭,不敢直視莫天語,生怕莫天語看出來她在想什么?莫天語見上官明月站在了自己面前,也沒再多說一句話,一手摟住上官明月的小蠻腰,一手提著兩人的包袱,雙腳微曲,嗖一聲,沖破了頭頂的積雪,落在了雪面上,加以輕功的挾持,兩人才沒陷進雪里去,待上官明月還沒來的及緩過神來,便看見自己和莫天語跳出來的雪坑,轟然崩塌,兩人不由一陣后怕。
莫天語見安全后,便放開了上官明月,怎料上官明月雖是女子之身,體重不足八十,卻硬是陷進去了半個身子多,下的驚慌失色,連忙抓住了莫天語衣服,生怕再陷進去一次,莫天語見上官明月不懂輕功,上官明月也見自己離不開莫天語,莫天語無奈之下,只好背起來上官明月,繼續(xù)前行。雖說男女有別,授受不親,可此刻的兩人卻看上去十分自然,上官明月牢牢的爬在莫天語的背上,雙手緊緊的抱著莫天語的脖子,凍的只哈氣,就這樣兩人一路說說笑笑的向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