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容半撐著腦袋靜靜的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他本來就是不請自來,壽禮什么的肯定是沒有的。而他旁邊的曼陀羅華呼呼大睡那就更加不用說了,她只是來找人的。
卜蓮快郁悶死了,她當時被嚇壞了根本想不起來,但是好像又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卻怎么也抓不著。
“啊”小虛吃疼的叫出了聲,很委屈的道:“師父藥引子已經用完了才調制成那么一瓶,怎么在煉制一瓶丹藥。”小虛很不服氣,對青容的不滿達到了一個高度,丹藥明明是他夫人打翻的,他卻一句話也不說還在那里看戲。
“夠了!”深錦氣的一巴掌打在小虛的臉上,打完看著臉頰發紅的小虛,眼里帶著慌張,看了看自己的手游看了看小虛的臉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小虛”深錦伸手想要看看小虛的臉。
小虛不可置信的看著深錦,撇開他的手。
轉身便對著高高在上的仙母說道:“娘娘這丹藥我師父煉制不了”
仙母也沒有料想到,深錦居然會對自己的徒弟出手,畢竟他對這個徒弟可是很愛惜的就如同對待當年的那個人一般,想到這仙母貌似抓住了什么一般眼里快速閃過一絲笑意,看著跪下的小虛帶著滿滿的笑意:“這是為何呢,若是藥材沒了再尋便是”
小虛低著頭稚嫩的童音帶著老成的語氣說道:“娘娘這確實是藥材的問題不過那些藥材其他的都好唯獨是那藥引子,肉靈芝,月見草,這兩種藥草本在藥君府邸是有專門培育的,細心培育百年也只得培育五株,且種子都是藥君歷盡千辛萬苦差點送了性命才得來的,現在丹藥沒了藥材也沒了如何煉制,但若能去到藥草,其余的輔料也不是太大的問題”說道此處,小虛帶著責怪的眼神看了爬在哪里呼呼大睡的曼陀羅華,他的意思很明顯了丹藥你要可以,但是這藥草不好意思我們不會采
仙母也知道小虛什么意思,丹藥他師父可以煉,不過這藥草就要最開始的元兇去找了,仙母眼不易察覺閃過一絲笑意,看了看上官宇軒,便帶著疑惑問道:“那這兩種藥草可以在哪里采到”
深錦已經在剛剛小虛叫自己藥君的時候面如死灰,心里反復一句話小虛居然叫自己藥君了他居然叫我自己藥君……
霧茗見小虛都說道這份上了深錦還沒反應,這一看深錦正個人都籠罩著一股死氣,嘴里還在碎碎念著些什么“深錦,你在做什么呢,快醒醒,不要在想別的了”見這情形,霧茗捏了捏深錦的手。深錦回過神來,霧茗見深錦沒事就側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小虛見仙母問話,便接著道:“這兩種藥草一個在有南荒極寒之地的仙藥谷才會生長的月見草,一個便是只有在梧桐山獨有的長春樹才會生長肉靈芝了,當年藥君尋肉靈芝的時候我并未一同前去,所以并不知道長春樹那有多危險,但是尋月見草的時候我與藥君兩人都差點無法活著從仙藥谷離開,可謂是兇險萬分“小虛面色凝重。
“哦,確實如此”仙母貌似不信,但看小虛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謊,便詢問的看向深錦。
小虛那每一聲的藥君兩個字都是砸在深錦的心上呀,深錦苦笑的點了點頭:“的確如我徒弟說的那一般兇險”深錦在說道徒弟的時候特意加重了音。
因為小虛是背對著深錦的所以深錦并沒有看小虛嘴角勾起一絲得意壞笑。
“哎你們都說道這份上了,本君在不開口到是顯得本君怕事了,不過是幾株藥草而已,既然這丹藥是我夫人摔的,那藥草我便會給你尋過來”青容晃著玉雕杯,慢悠悠的開口,眼里帶著一絲深意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虛。
“那神君要快點了,那月見草可是五百年的才會出現的炎月的之日日月交替的時候才會出現,以神君的能力從這里趕過去時間應該差不多。”小虛抬頭對著青容不懷好意的微笑的說道。
突然聽到青容開口鶴息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輕松的青容,神君怎么可以這樣亂來,來這蓬萊就已經是破例了,居然還有去如此危險的地方,但是青容不允許他開口,他也只能干著急。
青容嘴角抽搐,被坑了,還真的是坑起人來不手軟,在為那個人出氣嗎“呵,那確實有些困難呢,那我可能要多帶一個人過去了”說著青容拉過身后的埋頭苦想的卜蓮“這位的貌似是花族的人應該對感應花草植物很靈敏的吧,畢竟這是花族的一出生就會修煉的法術”。
卜蓮一臉懵逼“阿~,我我我嗎,我沒有修煉過這種法術啊”驚的說話都快說不清。
孤煙忍不住開口:“神君我怕你是是誤會了,不是是花就是花族,這種并非在清千羽島修煉過的最多是外族,而外族是無法使用這種特定法術的。”阿昭科普道。
聽了這話青容帶著一絲深意的看了卜蓮一眼,她的真身可是…,想了想青容搖了搖頭可能是自己幾百年未出來了吧,更新換代也不是沒有可能。
孤煙對青容的神色很是不解像是要說什么又搖了搖頭,不解的問道:“神君是有什么疑問嗎?”
“沒有什么,不過是有些可惜,少了個方便的捷徑罷了”青容可惜道。
孤煙在青容表示惋惜的時候,很是心動的想開口說我可以,但是被阿昭用禁言術封住了嘴。孤煙委屈的看著觀察著現在的情形的阿昭。
阿昭眉頭緊鎖,現在完全沒有開口的機會,若是錯過這次的機會在想要,要回花族的圣物不知道還有何時何地。阿昭正在考慮這要不要開口時。
上官軒宇放下手中的酒杯,冷冷的對著呆住了站在哪里的卜蓮道:“你若是想去我會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