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胡子老頭也不覺得尷尬,笑呵呵的把酒喝了,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曼陀羅華乖乖的坐在青容的身邊很好奇的看了看剛剛的那個老頭一眼,推了推青容問道:“那個老頭是誰呀,感覺你和他的關系不是很好”
青容本來冷冷的表情看向曼陀羅華的時候瞬間就變的特別的溫柔,捏了捏她的臉笑著說道:“不要想太多只是一些不足掛齒的小事情罷了”說到這里,青容的語氣不禁有些深沉。
遠處坐在松樹下的深錦一副苦大仇深的和霧茗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他的徒弟則跪在地上哭了吧唧的。
深錦端了杯茶喝了一口,暗中觀察著青容和曼陀羅華,若有所思的說道:“你說這丫頭是誰呀,和容兒如此要好,還在打情罵俏”說著還有些嫌棄。
霧茗倒是帶著笑意的說:“有何不好,這幾百年來都沒傳來什么喜事,現在一來就有兩個,不是很好嗎”
深錦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心想若是如此,我這仙府豈不是要搬空了才能送的起宴禮嗎,我的仙草,我的仙丹呀。
小虛一臉的不解,抬頭問道:“蓮花圣女和戰神給人的感覺并不像是互相歡喜一般”
“哦?你是如何得知呢”霧茗有趣的問道。
小虛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就是感覺,剛剛戰神只是與圣女一同進來,雖然允許圣女和他坐在一起,但是他看圣女就像是在透過圣女看別人一般,而且戰神雖然和圣女一塊離開也不代表什么”
“啊!?”小虛摸著自己的頭,表情痛苦的看著,自己的師傅。
“什么圣女,圣女的人家承認過嗎,這次的壽宴明面上是來賀壽,誰不都是各懷鬼胎,說話要注意點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深錦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小虛一眼。
“你也要和一個孩子計較,他還小”霧茗拉過深錦,眼神暗示小虛快點閃。
“哎”深錦嘆了口氣,憂心忡忡的說道:“現在神界不如從前了,面上是平安無事,這里面可是波濤洶涌,暗處可不知道有什么……”
“若不是當年……”霧茗想說什么,卻被捂住了嘴。深錦搖了搖頭。
感覺青容好像進入宴會后整個人的情緒都不太對勁,曼陀羅華趕忙,端了杯桌子上的水給青容喝,笑著說:“青容,不要在意那個老頭了,來喝點水”
青容眼里帶著寵溺,故意不接過茶杯,意思就是想要曼陀羅華喂他。
曼陀羅華頓了頓,這家伙不會是想要我喂他吧,算了看在剛剛明明是自己摔碎的藥瓶,他卻給自己賠罪的份上,喂一杯水而已。曼陀羅華心里想著,就也不造作了,拿起杯子就給青容喂下。
周圍那些參加仙宴的仙女們,咬著自己的手帕一臉的不甘心,心想這么俊的神君為何自己沒有聽過呢,若是自己先遇上肯定是自己的臉,畢竟連曼陀羅華都可以為什么不行。
“這么豐神俊朗的男子,真的是被麻雀給沾污了,我一定要把神君從麻雀的手里……”有仙女感慨道。
“哼,還是看看自己吧,誰是麻雀誰是鳳,可不是一句兩句就可以說清的,那兩人眾目睽睽之下打情罵俏,看著就是相愛了許久的,可不要打臉了”一白衣女子不屑的冷哼的說道,隨后便離開了。
被說的仙子氣的把手帕都撕的粉碎,眼神迸出狠毒的視線,看向遠處的曼陀羅華,心里暗想誰知道呢。
曼陀羅華一個顫抖,突然感覺有點冷,這水一個激靈就被倒在了青容的大腿上,因為曼陀羅華太緊張了水遲遲都沒端到青容的嘴邊。
“啊!對不起對不起”曼陀羅華道歉到,馬上用自己的衣袖替青容擦掉身上的水。
青容很是嫌棄,敲了敲曼陀羅華的頭用清洗術,把衣服給弄干了。
“說好不敲我的頭呢”曼陀羅華委屈的抬頭看著青容。
只見青容的臉頰有些泛紅,有些疑惑,臉紅什么呀。低頭一看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放在了……
瞬間曼陀羅華的臉便爆紅,低著頭轉過身面對著桌面,臉上的顏色都可以跟她的紅衣相比了。
兩人便這樣靜靜的坐在哪里,可以看出兩個人的溫度在逐漸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