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恭喜造物主高文,由于您機智過人,靠著三寸不爛之舌完成任務,刷新了本系統的三觀,獲得額外獎勵,【精神】屬性點加2。以下是本次任務的獎勵,請選擇】
【1,武器類。2,技能類。3,藥物類。4,強化類。】
高文看著《神典》上跳出的內容,扭頭望向半昏迷狀態的維羅妮卡,問:“她是不是快死了?”
【是的,造物主高文閣下。由于魔法提前爆炸所產生的熱量侵蝕,肌膚損壞率已達50%,內部器官衰竭率30%,如果在半小時內得不到有效治療,您的頭號信徒就會徹底回歸虛無。】
“那藥物類獎勵里有沒有可以治療她的東西。”高文趕緊追問道。
《神典》沉默了一下,緩緩浮現出加重后的字體:
【有。但我不建議您這么做。】
“為什么?”
【因為使徒是可代替品。身為造物主,您應該把有限的資源用在提升自身實力上。】
高文嘆了口氣,搖頭說:“沒人是可以被代替的,你也一樣。”
【......我不是人。】
“打個比方而已。好了,別浪費時間了,把藥物獎勵給我。”
【那就如您所愿。】
一陣華光閃過,高文的手里陡然多出一個小拇指長短的水晶玻璃瓶,他沒有浪費時間,直接把玻璃瓶里的藥水灌進了維羅妮卡的嘴巴里。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女魔法師燒焦的肌膚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結痂,脫落,別說傷疤了,整片肌膚都變得如同新生嬰兒般嬌嫩。
緊跟著,她那衰竭的臟器也如時光倒流般恢復,臉上慢慢浮現健康的紅暈,赤露的小腹和胸膛開始上下起伏,就連心跳都變得有力許多。
高文欣慰地翻開《神典》,打算看看維羅妮卡現在的具體屬性,結果一下子就愣在原地。
因為女魔法師的【力量】值...一下就從5變成10,足足提升了五點!
這五點力量一加上去,女魔法師別說是揮舞那根木棒槌砸爛敵人狗頭了,就算把受封騎士加雷斯的全金屬巨斧給她,維羅妮卡也能殺頭黑熊給你看。
“這是怎么回事,剛才那瓶藥還能提升屬性點?”
【是的,造物主高文,您現在后悔了么?】
說實話,高文確實有點后悔。
可看著維羅妮卡現在安心睡著的樣子,高文最終也只是搖了搖頭,嘴硬道:“人沒事就好。”
《神典》自發地合上書頁,以一種淡漠的聲音提醒道:【請抓緊時間,造物主,您還剩兩天時間查明真相,找到受封騎士洛特的下落。】
“我知道了。”
高文點頭,并未急著叫醒昏睡的維羅妮卡。
他走到刺客首領的尸體邊上,先是把他那把見血封喉入口即化的致命毒匕首小心藏起,緊跟著又搜出了幾樣東西。
分別是裝著三十幾枚金幣的錢袋,幾枚不同顏色的信號彈,以及一團還來不及處理掉的紙。
高文攤開紙團,上面清晰的寫著一句話:“干掉索倫家的廢柴少爺,讓這個家族后繼無人。”
“還真是沖我來的?”
高文摸著下巴陷入思考,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勁。
這家伙有說過我自投羅網,意思就是這次他并不知道我在哪兒,完全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逮住了。
那之前呢,之前那次偷襲總不會也這么巧吧?
高文拿出自己的外套,用背上的腳印和刺客首領做對比,發現并不是同一個人。
“不想辦法殺了我,反而把我踢進地下隧道里困起來,里面還準備著各種食物和生活必需品,圖什么呀...”
高文下意識的想到自己的任務,腦海里靈光一閃,忽然明白了過來。
成年禮!把自己困起來的偷襲者是想讓他錯過成年禮,并且應該跟刺客首領不是一伙人!
可這兩方人馬唯獨有一點是相同的,他們都不希望自己成為下一任索倫男爵。
“媽的...這也太復雜了吧?”高文忍不住罵了一句,隨后喃喃道:“看來問題還是出在了受封騎士洛特身上。”
...........
...........
夜已深。
青河村內的民兵與護衛正在漫山遍野搜索高文的下落。
而羅林則是懶洋洋的靠著馬車,哼著只有自己才能聽懂的音律,顯得格外開心。
“一群蠢貨,你們找得到活人,還能找得到死人嗎?”羅林輕聲罵了一句,“高文沒了,我還在啊。都等著吧,幾天之后,你們都得喊我一聲索倫男爵。”
羅林控制不住的偷笑起來,跳下馬車仰望星空,冷冷道:“雷蒙叔父,感謝您這些年來的開疆擴土,也感謝您對我的仁慈照顧。但...這個位置本來就是我的,二十多年前就該是我們家的!是你奪走了這一切,我只是把它拿回來而已!”
發泄一通后,羅林重新恢復平靜。
他吹了個口哨,從密林飛來一只通體漆黑的信鴿,偷偷將一張寫好的密函拴在信鴿腿上,在將其放飛。
“去吧,回到父親身邊去,讓他早日做好準備來索倫莊園敘舊。”
信鴿撲簌簌的飛向夜空,然而這時卻有一團明亮的火光劃過,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信鴿,把它整個烤焦掉在地上,蹬了幾下腿后一命嗚呼。
“建國啊,我都叫你不要隨便放火球了,萬一燒到小花小草怎么辦?你看看,那只倒霉的野雞死得多慘。”
高文的聲音陡然響起,與維羅妮卡一同從樹叢里跳下,剛好出現在村口處。
“高文?”羅林瞪大眼睛,臉色煞白,下意識的伸手摸向腰上匕首,問:“你...你這一天都去哪了?”
高文撿起地上那只被燒焦的信鴿,聞了聞,隨手丟給女魔法師,“深山老林孤男寡女,你說能去干嘛?”
當然是探險了!
“高文你等等我,我腿酸,別走那么快啊。”跳下來時不小心崴到腳的維羅妮卡抱怨著,隨手烤焦的信鴿丟在路邊,問了句:“高文,你下午給我吃了什么藥啊,怎么效果這么厲害?”
吃藥?玩這么大?腿都扭了?
聽到這句話的羅林幾乎從馬車上摔下,看著二人離去時互相攙扶的背影,又是羨慕又是憤恨的道:“虎狼之詞,赤裸裸的虎狼之詞!你們這對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