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要把他降為右侍郎,這事沒啥可查得了,結(jié)果不會變。許貴妃和齊王不會有事。”
“可若是叛國呢?”陸銘坐直了身子正視著楊抑。
楊抑眉頭一皺,“大哥他再怎么樣也不會叛國的吧。”
“大漠此次是來和親的,但不是以江王子,是那個以江公主。”
“以江唐卓和楊齊?”楊抑驚覺,“怪不得他倆同一時候回了京城。”
“我知道你要扶持二殿下,這件事我目前沒有證據(jù),只能先阻止。”陸敏抿了抿唇,“只能先讓許貴妃的事....”
“她有什么事?”楊抑有預(yù)感,陸銘口中的事會讓朝堂勢力重新洗牌。
“我到京城前在蘇南停留了一段時間,那地方有一個明府。許貴妃的妹妹就是明府的主母。”
“我知道那家,攀上點兒皇親后還給自家孩子捐了個官兒當(dāng)。父皇念在許貴妃的體面,而且想著那也不過是個負責(zé)巡視的小官兒,便由著他們?nèi)チ恕_@些年倒也沒出過什么差池。”
“我到蘇南時身上的官職已有從四品,便被邀去明府。到書房時正碰上明府的老爺在收畫卷。其上有一女子,與明夫人相似....”
“相似?”楊抑隱隱猜到了陸銘要說什么,心中大驚。
“恩,當(dāng)初并不以為然,以為不過是畫師的問題,來到京城瞧見了許貴妃才猛然想起。”
“私藏宮妃的畫像確實是大罪,可這最多讓明家顛覆,無法動搖許家根基。且這與你進宮又有何關(guān)系?”
“那畫中女子....”陸銘的臉紅了起來,“那女子是在.....戲水...”
“.....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陸銘看向楊抑,對他重重點了點頭,“我暗中查過許家,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與明家約為婚姻的也并非是明夫人,而是貴妃娘娘。”
“所以你進宮是想查許貴妃她.....”楊抑神情有些不自然。
“貴妃可能與皇上不是一心,皇上應(yīng)該知曉,不然必是隱患。”
“不是....寶貝兒,這事我去做,你就當(dāng)不知道。”楊抑揉揉陸銘的腦袋。
“為何?”陸銘仰頭看著楊抑。
“小銘銘,這件事你要是告訴了父皇,許家是會被嚴辦,但.....你也會被調(diào)離京城。父皇不是嗜殺之人,但你知道他女人跟別的男人....肯定心里也不舒服。我不想你走,這事我來辦,好不好?”
“那好吧,可你畢竟與齊王為手足兄弟.....”
這時,府中侍女將漱品送上,對二人一派恭敬,“王爺王妃。”
“我好好想想這事,一會兒去赤鷹院用飯,先洗漱吧。”楊抑對侍女?dāng)[擺手,侍女退下,帶上了門。
“什么.....什么王妃....”陸銘從楊抑身上起來。
“你不就是王妃嗎?我剛才出去跟他們說了,以后王府你是正主子,我是老二。”楊抑笑嘻嘻的跟著陸銘到洗漱臺旁。
“不可到處胡說。”
“我胡說什么了?你不就是我的夫人嗎?睡都睡過了你還想抵賴不成?”
“我....這并未.....我一個男人,如何做你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