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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圖穿越

第十四章 火神祝融

十圖穿越 瀧州居士 2039 2020-07-14 14:42:40

  江城子還是沒能聯(lián)系上,但夏孤舟決定要走了,他已經(jīng)買好了第二天一大早前往大理的高鐵票。

  當晚,明月當空,夜色皎潔,不過月亮還是很丑。

  晚飯后,夏孤舟站在馬小倩家的涼亭上看風景,他看到嘉陵江上有人在劃龍舟。

  馬小倩也來了,還帶來了兩只粽子:“今天是端午節(jié)哦,還吃得下嗎?”

  夏孤舟下意識地從挎包里掏出手機一看,又自覺地放了回去——自從地球加速以來,手機的時間功能變得有點尷尬了,實際的生活時間和電子系統(tǒng)的時間已經(jīng)對不上了,但你又不能棄之不用,因為在定時、計時、計速等方面還得靠它,比如列車的發(fā)車時間、速度控制等。

  “不用看了,現(xiàn)在所有用于記錄時間的鐘表都沒用了,對不上的,端午節(jié)是我奶奶根據(jù)舊的月份牌一天天推算出來的。今天就是端午節(jié),多少吃點吧。”

  “謝謝。”夏孤舟接過粽子,扒開一只吃了起來。

  “月亮替人類擋住了一次滅頂之災,她現(xiàn)在變丑了,我們也不能嫌棄她。”馬小倩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后,接著問,“你的行李都打點好了嗎?”

  “我沒什么行李,就這一個挎包,還有一幅畫,在睡房里放著呢。”

  “這個你帶上吧,方便看時間。”馬小倩塞給夏孤舟一只金色的懷表說,“這是特制的鐘表,是根據(jù)現(xiàn)在地球自轉(zhuǎn)一圈所花的實際時間專門找人做的,沒有分針和秒針,只有時針。時針走一圈正好是現(xiàn)在的一天,你帶上它,方便安排行程。”

  夏孤舟接過懷表,輕輕地打開——懷表的時間剛剛過了20點。

  “謝謝。”夏孤舟又習慣性地掏出手機,手機顯示的時間也是晚上八點多,但夏孤舟知道,這只是剛好重合上而已,隨著時間的推移,兩者的時間差會越來越大,然后又開始變小,直到重合……

  從弟弟夏孤峰的來電中得知,為了解決由地球加速引發(fā)的時間混亂的問題,國際天文組織已經(jīng)著手研究制定新的時間系統(tǒng)。目前主要是兩個方案:一個是主張一天還是保留24小時,每小時依然是60分鐘,每分鐘也是60秒,只不過新的一秒要比原來的一秒快一些,大概是相當于原來的1.04倍這樣子。支持這一派的我們暫且稱之為“快秒派”;另一個方案也是主張一天24小時,每小時也是60分鐘,但不同的是,該方案主張保留原來的秒速,當秒針走到57秒的時候,就以雙倍的速度跳到下一秒,也就是說,該方案的一分鐘只有57.5分。支持這一派的我們稱之為“保秒派”。

  應該說,兩派的主張各有優(yōu)劣。“快秒派”可以在最短時間內(nèi)幫人們重構(gòu)時間觀念,重新找回生活節(jié)奏,但會對舊的時間系統(tǒng)造成較大的沖擊,所有的電子設備都得重新更換系統(tǒng)和硬件設備,一些與時間有關(guān)的記錄可能要失去意義了;“保秒派”由于在秒的單位上和原來是一致的,計算機系統(tǒng)可以很快地進行自我換算,不必全部更換硬件設備,對涉及信息處理的行業(yè)沖擊較少,但一分鐘57.5秒又讓原來的分和時失去意義,而且不符合人們的日常認知。

  相對而言,月份就沒有什么爭議了,地球在自轉(zhuǎn)加速的同時,公轉(zhuǎn)也加速了,現(xiàn)在地球公轉(zhuǎn)一圈正好自轉(zhuǎn)336次,那么如果一年還是按12個月來劃分,每個月正好28天。巧的是,這28天也恰好是月亮圍繞地球公轉(zhuǎn)一圈的時間。

  神奇,太神奇了!

  神奇歸神奇,爭論還在繼續(xù)。為了盡快解決這一問題,盡快恢復生活、生產(chǎn)秩序,國際天文組織決定在三個地球日后的正午時分,在英國倫敦舉行各國代表大會,打算通過投票的形式?jīng)Q定選擇哪一種時間系統(tǒng)。

  但端午節(jié)當晚深夜發(fā)生的事情,讓大家對本次大會能否順利舉行蒙上了一層陰影——磁場風暴又來了!一時間,全球信號中斷,飛機停航、列車停運,蝙蝠滿天飛,老鼠滿街跑,魚兒滿江跳……

  夏孤舟是第二天早上趕到高鐵站時才知道列車停運的,他昨夜睡得很香很沉,他夢見自己和江城子成功破解了“一行十圖”的密碼,他還夢見了歐陽曉荷……

  只是現(xiàn)在,他又不得不灰溜溜地回來了。

  在江邊的那家可以吃腸粉的早餐店,夏孤舟又遇到那個佛珠男和光頭男——他們正在早餐店外面邊抽煙邊聊天。

  “馬蛋!我一拋售它就猛漲,氣死我了!”佛珠男還是一副憤憤的樣子。

  “你不是說不玩了嗎?管它漲還是跌。”光頭男倒很淡定。

  “我忍不住又入手了一些。”

  “那挺好啊,這幾天都在漲,你應該賺了吧?”

  “賬面是漲了,問題是,昨夜的磁場風暴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今天估計無法正常交易了,下次開盤不知道到什么時候了,這錢一天在里面就是不放心。”

  “墻都不扶,我就服你,都這時候了,你還敢玩股票!”

  “富貴險中求,你不懂。”

  吃完早餐結(jié)賬的時候,夏孤舟才發(fā)現(xiàn)磁場風暴期間是無法進行移動支付的,更尷尬的是,他身上居然沒有一點現(xiàn)金。

  老板倒很解人情,沒有為難他,還允許他賒賬。夏孤舟連連感謝,只不過他原本還想給馬小倩打包一份回去的,現(xiàn)在看來,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夏孤舟又回來了,馬小倩似乎已經(jīng)料到他會回來似的,早早地在門外等他,見了他,還很有善意地故意不問他回來的原因,她看到夏孤舟手上拿著一幅畫,就隨意地問了一句:“師兄,你拿著的是什么畫?很名貴嗎?為什么總是隨身帶著?”

  沒想到夏孤舟倒挺緊張,他不想讓馬小倩知道“一行十圖”的事,就連忙說:“不是,不是,很普通的畫,只不過是一個朋友送的,不能弄丟。”

  夏孤舟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應該拿個袋子什么的把畫裝起來就好了,就這樣拿著確實很奇怪。

  “這幅畫的裝裱很特別,我們家好像也有一幅這樣的畫。”

  “哦,在哪里?”

  “在我爸的書房里,是我大伯畫的呢。”

  “你大伯……是馬一行老師嗎?”

  “是啊——”

  “快帶我去看看!”

  夏孤舟未能順利看到那幅畫,因為馬小倩的爸爸外出了,書房也鎖起來了。

  磁場風暴足足持續(xù)了十天,到第十一天的時候,一切總算恢復了正常,但國際天文大會又得延期了,算上這次,這已經(jīng)是過去一個月以來的第三次延期了。然而,對于生活在重慶的夏孤舟來說,信號恢復的所帶來的好心情僅僅持續(xù)了半天,隨著一陣電閃雷鳴,他的心情跌到了低谷——臺風又來了。

  沒有任何預告,也沒有任何準備,本年度的第十九號臺風就這么劈頭蓋臉地殺過來了,而且據(jù)說路線和上一次的幾乎是一模一樣。不同的是,這次臺風風力并不大,但雨水太猛了,整整一個禮拜,雨水絲毫沒有停過。

  很多年后,當夏孤舟回憶起這場大雨的時候,他都會清楚地記得,雨停之后的第二天晚上,馬小倩家所在的地方發(fā)生了嚴重的山體滑坡。山體滑坡他見多了,但遭受了山體滑坡之后主體建筑還能相對保持完好的確實是第一次見到——馬家在建這房子的時候確實下了重本的。

  發(fā)生滑坡時,他正和馬小倩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閑聊,突然感到一陣抖動,一開始還以為是地震呢,還來不及反應,兩人就都掉到客廳的一個角落去了。

  這場山體滑坡幾乎掩埋了山下的所有建筑,也幾乎摧毀了山上的建筑,而馬家的主居房子由于采用的是進口精鋼作主體結(jié)構(gòu),連墻體和天花都是純鋼板塊,結(jié)實得很,所以從半山腰滑落下來的時候居然沒遭到太大的損壞,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塊大魔方從山上緩慢地滾下來。

  客廳里一片狼藉,所幸夏孤舟和馬小倩都只是受了點皮外傷。

  兩人同時點亮了手機電筒尋找出口,但很不巧,大門和客廳的窗戶都正好朝下被壓住了。

  “我的畫——”夏孤舟想那幅《伏羲》還在睡房里,他摸索著嘗試打開房門,卻發(fā)現(xiàn)門被卡住了,進不去。

  “我爸書房的門好像裂開了,我們或許可以從這里先出去。”馬小倩說。

  “嗯。”

  兩人鉆進了馬小倩老爸的書房并很快找到了逃生窗口。

  “慢著,小倩,這幅畫是哪里來的?”夏孤舟用手機電筒對著墻上掛著的一幅水墨山水畫說。

  “這就是我大伯畫的那幅畫啊,你看這裝裱,是不是和你隨身帶的那幅很像?”馬小倩也用手機電筒對著那幅畫說。

  “天啊——這是《祝融》啊!”

  “啥祝融?這是什么光——”

  一塊藍色的光簾出現(xiàn)在了那幅畫作上。馬小倩說完這話時,就消失在書房里了。

  夏孤舟沒有猶豫,也一頭扎進了藍色光簾里……

  …………

  自從時光隧道一別后,我再一次見到夏孤舟是在大理。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我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旁邊還睡著一個女人,裸露著上半身。我當即嚇了一條,連忙推醒她問:“你是誰?你為什么在這里?”

  那女人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然后很自然地拿起床頭的一件紫色內(nèi)衣穿上,說:“老公,你燒壞腦子了吧?”

  我仔細地觀察著眼前這個陌生但似乎有點熟悉的女人:她披著一頭秀發(fā),眼睛特別大,配合著一雙柳葉眉,散發(fā)著萬千風情,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上唇微微上翹,似乎時刻準備著給人咬上一口。

  噢,我想起來了,她是白曉荷,我的第一任妻子。

  我摸了摸自己額頭——不燙了,應該是退燒了,一些往事也像電腦硬盤恢復了數(shù)據(jù)一樣慢慢地梳理清楚了。

  “快起床吧,不早了,大舟應該也起來了吧?要人家等不好。”說完這話時,白曉荷已經(jīng)套上了一件白色的無袖連衣裙,一雙不長但十分性感的小腿格外的顯眼,小腹也明顯隆起了,估計再過一段時間這件衣服就穿不下了。

  對了,我叫江城子,蒼海山莊的第二任主人。我本來叫陳皮的,來自26年前的瀧洲,但自從在時空隧道里觸碰了另外一個“我”之后,我就被彈射到了未來,然后“上”了江城子的身,于是,我們二合為一了,我就是江城子,江城子也就是我。

  我起了身,穿好衣服,簡單地洗漱之后,就和白曉荷一起走到外面的客廳。

  夏孤舟果然已經(jīng)在客廳里等著了,他旁邊,坐著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她穿著一身藍白色的運動裝,短袖短褲,一雙紅白雙色的跑步鞋,看樣子有點眼熟。餐廳上,南宮衛(wèi)子已經(jīng)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

  “這位是?”我看了看那位藍白色衣服的女子問夏孤舟。

  “哦,她叫馬小倩,是我的師妹。對了,他是馬行處的妹妹……”夏孤舟說這話時,留意到一旁的白曉荷似乎有一絲的不悅,就收住了口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江老師您好,我們見過面的,師兄和我哥經(jīng)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呢,說你是中文系第一大才子,您調(diào)制的咖啡可好喝了。”馬小倩微微一笑,左邊臉上露出一個小酒窩。

  “呵呵。”我笑了笑,想起了那些在午后陽光咖啡屋的事情。

  “城子,聽說你昨天發(fā)燒了,你現(xiàn)在好了點沒?你這一個多月都去哪兒了?怎么打你的電話都打不通。”夏孤舟急迫地問我。

  “我沒事了。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很多事情,說來話長咯,我們邊吃邊聊吧,一會早餐都涼了。”我示意大家坐下。

  “他啊——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著了魔,迷上了畫畫,經(jīng)常一‘閉關(guān)’就十天八天找不到,而且每次回來都一身焦味,還灰頭黑臉的,都不知道畫的什么畫……”白曉荷插嘴說。

  “你的量子手表呢?”夏孤舟盯著我的左手手腕問。

  “弄丟了。”我說。

  我說的是實話,我還真的弄丟了這個量子手表。

  大概在兩個月之前,我在一個磁場風暴肆虐的夜晚進入了山莊隕石區(qū)的穿越門后意外地發(fā)現(xiàn),在磁場混亂期間,我可以在時空隧道里看到紫色光了,這意味著,我不但可以穿越空間,還能穿越時間了。

  于是,我借助量子手表的導航系統(tǒng),先后去了2014年的香格里拉、1860年的BJ和公元前207年的咸陽,結(jié)果,這三次穿越都讓我遇上了大火:在2014年的香格里拉,我目睹了獨克宗古城最后的圣潔與美麗,看著大火蔓延卻無能為力;在1860年的BJ,我看到了英法聯(lián)軍的強盜行為,只好趁著兵荒馬亂之際也混進了濃煙彌漫的圓明園,搶救性地帶走幾幅珍貴的書畫作品,結(jié)果差點就葬身火海了;而在公元前207年的咸陽,我近距離地感受到了項羽的霸王氣概,卻又遇上了阿房宮的大火,就在那場大火中,我弄丟了自己的量子手表。

  上面這些,我沒有和白曉荷說,但我覺得有必要和夏孤舟說。

  對了,就在我穿越時空的那三個時間段里,蒼海山莊也發(fā)生了很多變化:科技區(qū)發(fā)生了不明原因的短路,引發(fā)了火災,幸好沒有傷及南宮衛(wèi)子,但一旁的餐飲區(qū)卻遭到重創(chuàng),一半的建筑被燒毀了;草木區(qū)里的花草樹木則莫名其妙地枯萎了,滿地的殘枝敗葉,一片死寂;隕石區(qū)更慘,熱能隕石不發(fā)熱了,夜光隕石不發(fā)光了,冰晶隕石也不發(fā)冷了,氣浮隕石從半空中掉了下來,碎片落了一地……不過,好在那幅《大禹》完好無損,其它的六個分區(qū)到目前為止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影響,包括在地下的藏書區(qū)和文物區(qū)。

  吃過早飯后,我和夏孤舟來到了文物區(qū),而白曉荷則陪馬小倩去了健身區(qū)。

  “你和白曉荷是不是……”夏孤舟試探性地問我。

  “是的,她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了。”我說。

  “哈,我就猜到你們會在一起的,好馬愛吃回頭草,因為這草真的好。”夏孤舟打趣著說。

  “你呢?找到歐陽曉荷了嗎?”我問。

  “沒有……”夏孤舟有些沮喪。

  “我聽白曉荷說,你和馬小倩是從重慶穿越過來的。”

  “是的,馬一行老師的那幅《祝融》,原來就在馬小倩他爸的書房里。”夏孤舟有點興奮。

  “看來我們和馬家都很有緣分啊。”我說。

  “‘一行十圖’的秘密就剩《嫦娥》《后羿》《夸父》和《精衛(wèi)》這四幅沒解開了。”

  “我想基本可以解開了。”我說。

  我告訴夏孤舟,在磁場發(fā)生混亂的期間,原本只能穿越空間的我神奇得獲得了穿越時空的本領(lǐng)了,并且借助量子手表的導航系統(tǒng)分別去香格里拉、BJ和咸陽這三個地方,雖然還不能確定這三個地方具體對應哪一幅畫,但至少穿越門的所在地現(xiàn)在鎖定了。

  “這量子手表,神奇得很,當?shù)厍虬l(fā)生磁場混亂的時候,在地球上一點信號也沒有,但在時空隧道里信號反而好得很。我在時空隧道漫游的時候,十個不同時空的出口能清晰地搜索到。”我繼續(xù)說。

  “那最后一個地方應該就是深圳了。”夏孤舟說。

  “是的。”我說。

瀧州居士

這段時間,稍微有點空閑,更新勤快了,而且是先手寫后輸入文字的,雖然慢了點,但這個過程,我挺享受的。“一行十圖”的秘密逐漸解開了,剩下的你猜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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