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喬極為不悅的斜了夜微白與肖瀟一眼,先他們兩人一步,急匆匆的走出了客房,心里高興的不得了。
要知道,那夜老太太根本就沒有正眼瞧過她,更別提什么找她了!
今天,能找她,她真的受寵若驚,自然不敢怠慢了。
如果真有機會的話,那么她今天一定要好好的討好夜老太太。
因為夜微寒心上最重視的,就是夜老太太。
有句話說的好,“愛屋及烏嗎”
她愛夜微寒,就得接受他的一切,包括將他的家人當(dāng)成自己的家人一般去對待。
在昭塵的帶領(lǐng)下,夢喬走進了樓下的宴會廳,外面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嘈雜的聲音,就好像沒有人一般!
今天不是生日宴會嗎,怎么會如此安靜?
只聽上座傳來一聲輕咳,夢喬回過神,看了過去,忙招呼道:“夜老太太好,我是夢喬!”
夜老太太端坐在那,眸光直接越過了夢喬,哪怕是瞧見夢喬一額頭的血,也沒有去詢問,而是詢問:“肖瀟哪去了?”
不待見的人,連說一句話,她都不待見。
夢喬一臉笑意的忙答,“那肖瀟正往這趕呢!您別生氣,馬上就到!”
她雙手交疊搭于小腹處,站的端莊,筆直,額頭的血流過了眉,她也不敢抬手動半分。
因為她知道自己在夜老太太眼前沒什么地位,所以,只能盡量做一個淑女的人。
只聽“砰”的一身響,夜老太太將茶杯狠狠的放到了桌上,眸子瞬間冷了下來,未有一絲憐憫,“我在問昭塵,你插什么嘴?”
夢喬被呵的一時語塞,神情左右為難,心里敲起了邊鼓。
她長這么大,還沒被人呵斥成這樣,還不能反嘴的。
那還不是看在夜老太太是夜微寒的奶奶?
要不,求她,她都不會站這里,受這份侮辱的。
昭塵上前一步,沖夜老太太彎了一下腰,恭恭敬敬的回答道:“肖小姐,與夜三公子馬上就過來!”
夜老太太冷斥了一聲,“那肖瀟與夜微寒都是領(lǐng)了結(jié)婚證,辦了喜宴的人,你怎么還稱肖小姐?”
“是!”昭塵點頭應(yīng)聲。
那夜老太太沒有放過的意思,她暗暗斜了夢喬一眼,繼續(xù)說道:“不要以為不改稱謂就能改變什么,告訴你,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這話,其實她是沖夢喬說的。
雖沒有指名道姓的,但是有點腦子的人都能夠想到的。
昭塵連應(yīng)了聲,“是!”
站在不遠(yuǎn)的夢喬,臉色不太好,感覺此時的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即便被人指桑罵槐,也不能有一點反抗。
空曠的別墅,傳來一沉穩(wěn)的腳步聲,隨即入耳的便是一沉穩(wěn)的聲音。
“奶奶,你說夠了沒?”
聞言,夜老太太在心里念了一遍。
她沒有說完。
只要是關(guān)于夢喬的事情,她心里就有說不完的話,一個女人跟著結(jié)了婚的夜微寒不清不楚的。
“你怎么不先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老婆去哪里了?”
提及肖瀟,夜微寒臉色瞬間暗了下來,周身的空氣都變得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