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兩人打得不可開交時,陳峰來了。
“你們給我住手!”說著陳峰放下手中的東西朝他們沖了過去,也是一手拉開了爭執不下的兩人。
“你們兩個!成何體統。你們是人民警察,不是三歲小孩,把警察局當游樂場了嗎?”陳峰氣哄哄地看著他們,兩人站在了陳峰的兩邊。
“這小兔崽子先出手的。”那位警察率先說道。
“你作為一個警察,不僅僅侮辱了我還侮辱了這個職業!”吳鑫聽不下去了,他聽完就是一句回懟。
“你再說一句!”那位警察指著吳鑫說,他氣勢洶洶地向吳鑫那走了過去。
“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吳鑫也不甘。
“你們兩個是想在我眼前打嗎?”陳峰兩只手攔住了他倆,兩人各不想讓。
“你們要打,行啊!來和我打啊。”
聽到這里兩人也是不想服從也是無法服從地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兩人也是只能各退一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開始了工作。
“無組織無紀律,一人三千字檢查加這個月的工資扣半。”說完,陳峰就端著茶水氣哄哄地離開了。
三千字是檢查,還要扣工資,學校的優等生到工作的時候居然被處罰了。誰叫我討厭懦弱呢,當上了一個職業就要對這個職業負責,何況這個職業還是替人民撐腰替去的靈魂伸冤的職業。想到這,就想到了他的話,我沒能力破案,為什么過來這么久還是沒有線索呢?這到底是為什么。
我閉上了眼睛,案發現場的畫面一步一步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我尋思著漏掉了什么或者想錯了什么。在哪里,在哪里?沒有沒有,這里沒有,到底漏了什么哪里沒沒調查呢,肯定有,如果沒有不可能查不出來。就算她再怎么樣發神經,我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這么一說。
或者我應該換一種思路來想,這些人不可能平白無故死去,肯定發生了什么。
“吳鑫,走了,袁珊醒來!”
“啊啊!來了。”突然進門叫我的陳峰打算了我所有的思路,不過這么想想,袁珊醒了能問到有價值的話那么就有了幫助。嗯,沒錯,現在主要是要問清楚她們之間到底啥了些啥。
“來了來不!等等我。”我也是匆匆忙忙地就跑了出去,執迷于真相這才是我這個做神探的風格。
“怎么樣了醫生?”趕到醫院時剛好看見一位醫生從病房走出來陳峰便是上前問道。
“她倒是沒什么問題,剛剛醒過來,應該是壓力太大受刺激了吧。”面對陳峰的問題醫生也是做了簡單的回答。
“那我們現在可以進去跟她聊幾句吧。”
“可以,她現在情緒穩定下來了。如果有狀況隨時叫我。”
“謝謝了。”我們向醫生點了個頭致意他也就轉身離開了。
到了醫院也是大概對袁珊的情況有了個了解,不存在精神上的問題,所以說那天電話里到底說了什么依舊充滿著許多問號。
打開醫院的病房,看著穿著病服的袁珊背靠著坐在床上,被子蓋著腹部,雙手也是自然放下。現在的她比起昨天稍許正常了許多,只不過她的眼神還是充滿著呆滯,一句話也沒有說。
為了不驚動她,我們也是悄悄地走到她的床邊。我也是找了把椅子就坐了下來,至于詢問就就給陳峰了。
陳峰也是看著她呆滯的目光,面無表情的臉也是輕聲問道:“請問...”
“牧圓要來我家,所有給我打了通電話但是后面一直沒到,所以...”袁珊突然說起話來,雖然在回答昨天晚上的事情但是眼睛還是呆滯著,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般。
“所以你后來給她打了三通電話對吧,你之所以會害怕是因為在電話里牡圓肯定有提到感覺自己要死對吧。”
我在一旁聽著陳峰的這幾句推理,聽著還很專業的樣子。
“對,所有我害怕。下一個是我。”
陳峰想的竟然跟我想的一樣,不過話又說過來了,這一證詞好像只能說明袁珊沒有殺牡圓,牡圓自己察覺到下一個死的可能是自己。所以說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聯系吧,或者是別的。
“我有感覺,下一個死的一定是我...”
冰冷的語氣吐出一個又一個字,在她的口中聽不吃一點感情,就好像冰冷的死人一樣做什么都是僵硬的。
可就在這樣如同尸體般的人說出這話的幾秒鐘后,她又變得讓我大吃一驚。
“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她放聲大哭地說道,她抓緊著一旁的陳峰。
“哎哎哎,放心,我們會保護好你的。”陳峰也是連忙安慰著,這才讓她害怕的恐懼感漸漸打消。
看著這一幕,我也是十分難過,也十分為難。一個脆弱的人面對生死的恐懼明明白白地展現了出來,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是破了此案。這樣才能防止有無辜的人死去,才能好好保護這個世界。
“怎么回事啊袁珊?”
“對啊,聽說你...”
就在這時進來了兩位年輕女子,她們也都是劇團的成員,也是聽說袁珊最近的事情所以來的吧。
“你們是誰?”
“我是和袁珊一個劇團的成員,我叫蘭荷。”她帶來了一籃子水果。
“我也一樣,我叫凌冉。我說警官先生那天審問,您都忘了嗎?哈哈哈哈哈。”這個叫凌冉的我倒是還記得,當時在劇院就是她告訴我們這個傳說的。
“那她就麻煩你們照顧了,吳鑫我們走吧,問都問完了。”說完我也就跟著陳峰離開了病房,但是我還是時不時回頭看去,看著她們好像。
“你有什么進展了?別看了美女了。”
“啊?什么,喔案子啊,沒什么啦這次其實真的沒有什么收獲。”話說回來了我還在觀察她們結果就被叫住了,不過可能是我多想了,有人來照顧袁珊難道不好嗎。
“行吧,我也沒聽出什么來,這么說袁珊的嫌疑就排除咯。”
“其實我也不確定,但是應該是可以排除吧。”
陳峰聽了我這句話,他開始有了別的想法。
“你想說她在撒謊?”
“不一定,但是應該沒有必要這樣做吧,反正現在沒有線索,任何事都只是我們的猜測。”
“嗯,走吧,天色也不早了,請你吃一頓,我倒想知道一下下午到底怎么了。”說完陳峰就搭著我的肩。
“還能怎么樣,小孩子年輕氣盛唄。”
“哈哈哈,你小子想說我老咯?”
“你怎么跟女人一樣容易想太多啊。”
“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
現在,也似乎忘了案子,沉靜在類似一對父子的角色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