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蕭陽神不知鬼不覺地抽出皮帶,不由得一驚,疑惑蕭陽是如何把周鷹拖到身邊。
李德豪開心地說道:“蕭陽,你這猛啊!”
在蕭陽把周鷹拖走時,李德豪沒有及時反應,他不知道是誰出手救他。
但轉眼一看,居然是他剛剛看不起、稱作沒有男子氣概、忽略的蕭陽!
趙堂又喜又驚,喜的是他們這一方出現救星;驚的是救星怎么能是蕭陽。
這個讓他一直不爽,一直覺得應該要踩在腳下,應該是個腦殘的人,怎么能成為他的救星?
他自己的命把握在仇家手里面了。
這讓趙堂想笑,又笑不出來。
林語嫣紅唇一抿,旋即用手擋住,她沒有想到蕭陽能有如此厲害的武功。
再想之前一切,林語嫣突然覺得蕭陽隱藏極深,明明有一身的功夫,卻不出手;明明有很強的醫術,卻不當醫生;明明有能力,卻不和那個討厭的富婆離婚。
“蕭陽哥哥,你為什么要和那個富婆在一起,你可是最閃耀的星星!”
心里不明白,林語嫣也不再想,事情遠遠還沒有結束。
“你敢踩斷我的手,啊……我要殺了你!”
周鷹雖被制服,仍然桀驁,嘶吼著望向蕭陽,如同草原上兇殘的鬣狗。
他還沒吃過斷手的虧,從前也有被打傷過,但哪有蕭陽讓他傷的重。
周發財猥瑣地看著蕭陽,望向錢老,臉上發笑道:“把錢老惹生氣,上帝也救不了你!”
曾經,周發財見過錢老發怒,在路上將對方撕成兩半,血淋淋的。
現在,他又可以見到同樣的場景,蕭陽會很慘。
蕭陽把皮帶放到一邊,負手而立,淡淡說道:“多說無益,來吧!”
突見錢老如毒蛇,一瞬之間跨越幾米距離,手長槍刺向蕭陽小腹,誓要洞穿。
蕭陽眉眼低沉,不緩不慢,身若飛鷹,手如厲爪,長取抓拿,擒住錢老雙手,隨后一探,只見錢老如麻袋一般摔向牌桌。
“轟!”
木屑亂沖,紙牌翻飛,灰塵大起,看不清如何。
錢老卻如蟄伏的猛虎,再襲向蕭陽,右肘砸向蕭陽首極!
蕭陽身形一沉,上身作巨象,抬鼻一瞬間,以力降力,拳對肘,大力沖擊間,又是錢老倒飛出去。
錢老不服,撞墻反沖,借此勾踢蕭陽。
蕭陽以力破巧,拳如巨木,襲向錢老,錢老再次倒飛出去,撞到墻上。
李德豪拍手驚嘆道:“蕭陽你真是牛逼!”
眾多同學見到這一幕,心里升起希望,對蕭陽感恩戴德,同時拍起手。
原來不可一世的阿尚敗在錢老身上,大家都很絕望,錢老太強。
但就此來看,蕭陽比錢老更強,將錢老玩弄于股掌之中。
趙堂在蕭陽和錢老對戰之際,跑到阿尚身邊,將阿尚扶起來。
正好,阿尚看到蕭陽和錢老對戰如同奇跡,心頭一沖,又驚又懼,一大口黑血噴出,當即昏過去。
阿尚他一招也勝不過錢老,錢老一招也勝不過蕭陽,阿尚可比眾人有見識,蕭陽那是留手,如果他愿意,可以一拳打死錢老。
接受不了這么大刺激,原來自己一直看不起的人,居然一只手指頭能捏死自己。
一瞬間蕭陽用實力將阿尚的高傲壓地粉碎。
趙堂見此一驚,對蕭陽再害怕幾分,想著等下要怎么和蕭陽相處,好好討好蕭陽。
他回憶起從前,如果還能做蕭陽的小弟那就好了。
錢老墻上落下,隨后爬起來,唐裝破成幾塊,臉上猙獰,身上到處是傷,流出烏黑血液。
他嘆一口氣道:“后生,你確實強,我勝不過你。”
之前,因為蕭陽看上去很年輕,他以為蕭陽不過剛剛出師,實戰的經驗不會太多,功力也不會太強。
但現在,蕭陽用實力粉碎他的幻想,漠視地看著他。
蕭陽淡淡說道:“你知道就好。”
隨后,再一腳踩斷周鷹另一只手,剛剛周鷹的話他可聽的清清楚楚!
錢老見狀,心頭一怒道:“你竟敢!”
蕭陽不屑說道:“實力沒有我強,還敢用那種語氣和我說話,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
此時好像回到少年時代,蕭陽站在高峰,如皇帝看著蕓蕓眾生,執掌生殺。
錢老眉眼間閃過一絲狠厲,隨后一笑:“我確實沒有你強,但你可知我的山門背景,今日之仇,來日再報!”
說完,大步一抬,瞬間離開賭場,人影無蹤。
蕭陽一愣,錢老是去搬救兵,但蕭陽不在乎,他對著林語嫣道:“妹妹,快去救人,他可等不急了。”
林語嫣眉一沉,臉一紅,點頭笑道:“知道了!”
最強的錢老逃走,老大周鷹被人制服,眾多小弟再也不敢攔著林語嫣,不一會兒,她便提著緊急醫療箱來,將同學的傷穩住。
李德豪走過來,對著蕭陽說道:“臥槽,蕭陽,你真是太牛逼,我家旁邊有幾棟別墅,帶大院子,你有沒有興趣住進去?”
在心里,李德豪想的很清楚,免費送蕭陽房子,日后便多一個武林高手在他房屋旁邊,萬一有人對他不利,蕭陽出手便能保護。
蕭陽輕輕一笑道:“我不要,你給林語嫣安排一下,她好像一直住酒店的。”
當然不敢接收李德豪的房子,蕭陽今天出來玩,是被柳寒千默許的,如果柳寒千通過房子查下來,知道他和林語嫣在一起,可是不好。
最近柳寒千生氣著呢。
趙堂臉色蒼白,顫抖著身體走到蕭陽身邊道:“蕭陽,之前有對不住你的地方,若你有金融方面的問題,可以問我,我愿效犬馬之勞!”
他心里面再不敢對蕭陽有任何看法,現在的蕭陽,除了沒有錢,比當年在高中時還要霸氣。
蕭陽淡淡一笑:“好說。”
他也不想問趙堂什么,畢竟是同學。
而且大人不計小人過,可以讓蕭陽在同學圈內積累名望。
周鷹見到錢老退出的那一刻,絕望無比,心里面最大的一根支柱垮塌掉了。
他抬頭望著蕭陽道:“蕭先生,剛剛是我的錯,被你斷掉兩手,我無愿無悔,你提出要求,除了性命之外,我都答應,只要能放過我。”
蕭陽說道:“清出一個牌桌來,我要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