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染繞過他們，挽著姜望初的手往里走，她已經問好了，齊老太太在里屋，她們進去，把禮物送了，說兩句祝壽的話就可以走了。

　　傭人帶著兩人往里屋走，陳染靠著姜望初說：“小九奶奶，好厲害啊，單靠一張嘴就把朱詩妍給震住了，瞧你把她給嚇得！”

　　陳染咪咪笑，這么多年了，她真的頭一次感覺這么爽，可惜啊，懟人的不是她，是姜望初。

　　嗯，看來除了手腳功夫，嘴上功夫也得學著點！

　　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