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帶錯路了。”于倩和木紋看著前方的燈塔,燈塔與陸地有一條小路連接著,但燈塔的門口有一個欄桿,用一把鎖鎖著。
“不會吧,伊莎貝拉說最后一次有人見到他老公是往這個方向的呀。”木紋也有點疑惑地說道。
但是燈塔已經是盡頭,背后只有一條來時的路,沒有其他選擇。
于倩變成白貓走到欄桿面前,手掌合十發出綠光,說道:“我來試試,林之殤。”一道綠光向著欄桿射去。
嘭的一聲,欄桿被推動了一下,但毫發無損。“怎么會這樣,我不信了,奉神天貓三段爪。”于倩的利爪瞬間變得鋒利,對著欄桿的鎖快速的攻擊了三下,但欄桿和鎖甚至連裂痕都沒有。
“沒用的,肯定不是這里。”木紋說道。
“什么意思?”于倩變回人形說道。
“在游戲里面,最厲害的不是最終BOSS和最終武器,而是被鎖上的大門和欄桿,就算你拯救了世界,一刀就能殺死巨龍,你沒有鑰匙你甚至都打不開一把木鎖,這叫游戲大門法則。”木紋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什么搞笑規定,那你說怎么辦。”
“一般這種時候,都會有一條密道,我們找找吧。”木紋看了看小路下面,水色被森林照得發綠,深不見底。
“說不定水下有路。”木紋說道。
“那下去看看吧。”于倩二話不說就跳到水里,“怎。。么那么快,我還想叫箭頭先去探探路的。”說罷木紋變成了水水怪跳落到水里。
一進到水里視線卻變得清晰,水深大概有6,7米。在燈塔的對面有一個小洞穴,大小剛好可以讓兩三個人一起通過。
兩人向著洞穴劃去,進入洞穴之后變得異常黑暗,只能隱隱約約地看清一點路線,游了有幾分鐘,于倩臉色開始變差,但由于木紋是水水怪,卻沒有感到任何不適。
“哇。差點憋死。”幸虧沒游多久,終于有一個向上的地方,一游上去,上面長滿了青綠的礦石,照得洞穴發亮。
兩人爬到洞穴之上,木紋看著于倩卻愣住了,于倩因為是人形,身上的衣服被水浸透了,白色的薄衫透出一絲黑色內衫。
于倩也感覺到木紋奇怪的眼光,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對著木紋說道:“怎么樣,好看嗎?”
木紋嚇了一跳,趕快轉過身去,說話有點結結巴巴,“好看。。不是。。不好看,不對,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矜持一點,我是有定力的男人,除非忍不住。”
于倩的衣服很快便干透了,嗤了一聲說道:“這又不是真的我,只不是游戲的身體而已,大驚小怪的。”
木紋轉過身來說道:“也是,上次在西餐廳看你是穿白色的。”
“木紋!我殺了你!”
“不是。。。白色襯衫!我說的是白色襯衫!”
“我上次穿得是黑色襯衫!”
“哇!殺人啦!”
如果有人在場,就會看到一個男人被一只張著利爪的白貓追殺著。
突然,一個黑影閃出,對著于倩就是一劍,于倩躲避不及,被一刀刮過肩膀。
-350
“小心。”木紋感覺跑到于倩的旁邊,“沒事吧。”
于倩搖了搖頭,在洞穴的礦石上慢慢地爬出三個綠色的身影,沒有頭發,長得小小孩子,牙齒鋒利,耳朵長而尖,嘴里還流出綠色的液體。
【低級地精】亞人類
等級:17
體力值:1800
“這些地精還真丑,和他們一比,你簡直不要太帥了。”于倩看著地精的模樣忍不住露出厭惡的表情。
“為什么被你夸了當我沒有高興的感覺。不過有地精,看來我們找對了。召喚,不死急凍鳥。”
叮,召喚地方太窄小,無法召喚。
“。。。下次還是收服一下小一點的好了。抽卡!”
于倩這時候已經沖了上去,三爪打在地精的身上,20級的她對付地精卓卓有余。
另外兩個地精圍了上來,一張卡牌出現在木紋的手里,上面畫著一個白發老人。
“等等,老人?”木紋還沒來得及細看。
叮,抽取R卡牌【魔法學徒】。
木紋的身體瞬間發光,一瞬間,木紋從一個年輕小伙,變成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年人。
技能:
火焰噴射:以自身為半徑一米內發出火焰攻擊敵方,技能傷害:智力值X3.5,消耗魔力:700,技能冷卻:20秒,吟唱時長:2秒
地精已經靠近木紋,木紋想向后一點,但是一動,腰卻激烈的痛了起來,“一把年紀還學人做什么魔法學徒,心里就沒點數嗎,火焰噴射!”
一個小白條在木紋的眼前出現,眼看地精就要砍下來了,白條突然讀完,一道火光從木紋的手中發出,圍繞著木紋轉了一圈,地精瞬間被燃燒了起來。
-1800。兩個地精瞬間被秒殺。
叮,獲得28銅幣。
“你又變了?你的技能還挺厲害的嘛。”于倩說道。
“啊?你說什么?”木紋聽于倩的話有點斷斷續續的。
“我說!你的!技能!厲害!”于倩把聲音加大說道。
“我的雞能?厲害?確實挺厲害的!”
“技能!技能!”
“啥?”
于倩搖了搖頭,向著洞穴里面快步走去,“別。。別走那么快呀。”木紋每走一步感覺腳都快要折斷了,腰還隱隱作痛,只能慢慢地走著,眼看著于倩離開。
“你有沒有人性呀。扔下老伯伯就跑。”木紋已經變回正常形態,從后面追上來說道。
于倩沒有看他,說道:“以前的樣子不是好好的,前凸后翹的,現在居然變成老年人了。”
“確實不太好用,厲害是厲害,就是腿腳不太利索。”木紋回想起剛才被腰痛控制的回憶。
于倩噓了一聲,說道:“你看前面。”
木紋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兩人已經來到了洞穴的中間,兩人站在一個高臺上面,而高臺之下,有好十幾個地精睡在地上。
但奇怪的是,中間有一個法陣,一個只有一只手的男人坐在中間,閉上了眼睛不知死活。
“該不會就是他吧。”木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