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圣的劍直取為首之人,“沒想到是你,擾我外公清凈和斷劍之仇,今日一并報了。”唰一招之后,只是劍影閃爍。白蓮教眾全部滅亡,除了那個頭目,他的師弟。冰冷的劍尖已經指向他的咽喉,“若影你告訴我,師父想要我這把劍,只是為了這里的寶藏嗎?”劍尖便又靠近一些。“還是這把劍上另藏著什么秘密?”
“我不會說的,你要殺便殺,這個秘密你永遠不會知道,哈哈哈。”劍若影囂張跋扈的笑著,“我加入白蓮教之后,便什么都不怕了,你別再想用死亡來威脅我。”
“看在你我是兄弟一場的份上,你只要告訴我真相,我一定放你離開。”劍尖已經將咽喉前的皮膚刺破,血液滲了出來。
“不用嚇我,你依舊和以前一樣,看起來冷酷無情,實際上還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家伙。”劍若影卻只以為劍圣不敢動手,一直嘲笑著他。
“你不要怪我不念同門之情。”手掌暗暗的用力,整把劍直接穿透咽喉,劍若影閉眼咽氣。
“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兒,竟然殺了你的師弟。”外面巨大的聲音充滿內力,傳入墓穴之中,不斷的回蕩著。伴隨著回蕩的聲音,一個身影伴隨著一把青鋒劍,直接刺了過來。火光閃爍,兩邊的兵器不斷的交錯著。劍圣的劍漸漸的加快了速度,再一用力。啪嚓一聲,對面手中的劍斷為兩半,掉在地上。“沒想到,青出于藍,你的劍術已經超越為師了。”
“師父,你已不在是我師父,我的師父不會加入此等邪教之中,更不會讓師弟也成為一個邪魔歪道。”劍圣冷酷的聲音,“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想要爭奪這把劍的原因。”
“原因就擺在你的眼前,就是你外公留下的金銀財寶。”輕咳一聲,“當然,不止這些。這份財寶本就應該是我的,當年你的外公,為了嫁女兒,設置擂臺,比武招親。待我勝出之時,卻突然變卦。原來你的母親早已有了意中之人,還已經懷了他的骨肉,就是你。所以后來你的外公給了我許多銀兩,并且讓我在家中成為上賓,并不要聲張此時。你外公快死之時,將你父母叫入屋中,與他們密言,說是時候將財寶藏在墳墓,以此劍作為鑰匙。他們沒有想到,我卻在一旁聽得一清二楚,這把劍本就應該是我的,若不是你娘懷了你,整個沈家的家業都是我的。現在我這么做,全都是拿回我自己的家業罷了。現在我打算用這些財寶去招兵買馬,擴大我白蓮教的實力。教主一高興肯定會讓我成為副教主的,到時候打下江山,也能從中分一杯羹。”他的聲音由憤怒轉為高興。
“不必多言,今日你也須死在我的劍下。”劍圣說罷,手中利劍再次穿梭。
“你忘了,你的劍法是誰教你的了?”他的師父輕松的接下了這一劍,“看來過了這么多年,你卻一點長進都沒有。”手中的劍產生了瞬息萬變的劍招,使得劍圣眼花繚亂。劍圣慢慢的閉上雙眼,沉心似水。“怎么,放棄抵抗了嗎?”伴隨著落下的話音,他師父手中的劍直接飛了過來。劍圣聽到聲音,便也穿梭而去。兩個身影慢慢的停住,咚一聲,他的師父倒了下來。“沒想到,你竟然已經超越了師父。”伴隨著最后一句,他的師父渾瞪雙眼,沒了氣息。
劍圣收穩了心神,用自己還帶有血跡的劍,打開了密室的門。里面金碧輝煌,絢爛奪目的光芒,便是沈萬三畢生的家業。看著手中的字條,又看了看閃爍的財寶,他堅定了一下信心。字條被扔了下來,上面只有八個字,“沈萬三,為朱氏迫害。”
“你們這些廢物,只是短短的時間,便被一掃而光。向你們如此行動,第一階段的計畫該如何進行下去?哼,還是要我親自動手。”圓虛坐在宮殿的龍椅上,怒斥著手下辦事不利。“還有,南海劍俠的徒弟,如何逃脫的,誰看守的的大牢,讓他提頭來見。”留下話語,圓虛便轉瞬離開。
深山之中,圓虛再次造訪之前的那位老人。老人正坐在那里,仿佛等待著什么事情的到來。圓虛趕忙上前,俯身下拜。“主上,如今計畫十分的不順利,您是否該出手相助了。”圓虛看著老人,趕忙說道。
“我已經告訴你多少次,我已經不問世間之事。為何還要來打擾我,我既然已經遁藏深山便是不想被人打擾。”老人閉著眼睛。
“可是這白蓮教,可是您的心血啊,你忍心看見它敗亡嗎?”圓虛勸說著,“而且當時先皇讓胡惟庸賜您毒藥,您是否忘了?要不是這樣,你不是還在朝堂之上嗎?”
“先皇對我如何,我心中知曉,既然我沒有死,便也不說什么。而且那白蓮教,我接手時,便是為了讓先皇推翻元朝所用,現在大明既然已經建立,白蓮教早就應該消亡于世間。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山中,耗盡壽數。雖然我還知天命,但是我已經不能盡人事了。你還是走吧,有這個時間,你還不如去遣散了白蓮教。”老人緩緩道來。
“哼哼,我多次勸說,你卻多次拒絕,好言好語你不聽不聞,我便只能另求他法了!”圓虛手中暗自運氣,一掌直接拍在老人頭頂。老人倒在地上,沒了氣息。“你不幫我,我只能自己窺探天機。”說罷,便將老人懷中《郁離子》掏出,揣入自己懷中,一個閃身離開此處。
圓虛離開之后,老人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來還是這樣,本來想幫一幫你回到正途,卻沒想到,你還是如此。我也無能為力了。”老人暗自嘆了口氣,便也運起輕功,下山去了。
“竟然是這樣!”圓虛坐在龍椅之上,將那本書揚起,一掌內力轟去,書變成漫天飛舞的雨。“假書!真有你的,劉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