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田淵術男等人自然不會這樣理解,他們還是認為張玄是因為身份的原因不愿意出手,所以便說道:
“道長心中的顧慮我們懂,我們也知道古鐘上的邪靈靈應該由我們來鏟除。”
“三大家族今天來這里,就是為了鏟除古中上的邪靈,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想先聽一聽張玄道長的意見。”
“此之外別無他想。”
想讓我袖手旁觀嗎?
如此說來,倒也不能不說話了,只是想不到這三名家主的中文都這么好,交談起來沒有一絲的隔閡。
所以張玄沉吟片刻之后,只得說道:“既然諸位想聽聽我的意見,那我當然可以說一些,至于行與不行,你們可以自己考慮。”
“怎么會,請張玄道長吩咐!”眾人驚喜的道,尤其四田淵術男在見識到張玄的能為后越加的對他尊敬了起來。
“請張道張直說!”
“首先要做的當然是查清邪靈的來歷,知己知彼,才能對癥下藥。”這其實不能算是建議,而是必須要做的。
“畢竟面對如此強大的邪靈,如果找不到他的弱點,很難將他擊敗。”言罷,張玄轉過身來,神色有怔怔田淵術男道:“你被邪靈帶過鬼域,你應該深知它的力量,所以,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
田淵術男聞言神色一定,連忙肅穆的說道:“我明白您的意思,查找邪靈來歷的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田淵世家了,我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田淵術男說完忙給其父親使了個眼色,后者立刻會意,連忙與眾人請請辭。
“我這就著手去吧。”轉眼間田淵術男父子兩人便離開了。
“至于其他的,張玄道長還有沒有什么想法。”婁巖家主問道。
“除了找尋邪靈的之外,我沒有其他的要求,不過邪靈即將復蘇此地獄,最好有人可以將修山四周封鎖起來,避免普通人闖入無辜死傷。”
“好,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莫山家族就行了,我保管讓一個蒼蠅也飛不進修山。”莫山家主豪邁的說道。
婁巖家主聞言后沉吟了少許,道:“既然莫山家族復雜守衛,那我婁巖家族就負責聯絡灜洲修真界的同道應對邪靈的蘇醒。”
“這些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就行!”張玄完全沒有其他的意見,是他們讓自己說的,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就隨便說說,至于怎么做,該怎么做,就是他們自己的事,反正張玄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隨后這兩大家族的人也一一和張玄告辭,去辦自己的事情去,原本熱鬧的客廳再次安靜了下來。
張玄見此卻沒有起身,仍舊安靜的坐在客廳中自酌自飲著,沒過多久便一名身穿藍色休閑長袍俊朗青年從里屋內室中走了出來!
此刻若是是三大家族的人沒走的話,必定會嚇了一跳,不管怎么說他們也是修行之人,可是憑三大家族的修為竟然沒有發現,只有一墻之隔的這個年輕人,由此可見此人絕不簡單。
“區區一個可以張開鬼域的邪靈,你我兩人聯手便足以鏟除,何必還要讓他們來?”此人的年齡看起來不大,與張玄相仿,大約三十歲左右。
劍眉星目極為的英俊,雙手抱著一把古樸的長劍把玩,眼神中偶爾閃過的玩味之意,讓他看起來有些的漫不經心:
張玄聞言沒有抬頭,自顧自的說道:“你想的太天真了,我和那頭邪靈交過手,它非常的不簡單。”
青年聽后突然輕笑了一聲,頗為驚訝的看著張玄:“呵呵,想不到咱們昆吾派張玄道長,竟然會說出這種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還真是少見啊。”
“我講的是事實,又或者是,你覺的十日不見,現在便可以贏得了我。”此人名叫易星奇,是上一次論道大會的亞軍。
他在論道大會之戰中,以一招之差敗于張玄的手中,兩日前從鬼蜮脫身的張玄在見識過心靈的威能之后,知道事情已經到達了不能不說的地步。
于是當夜便打電話告知華夏修真協會道觀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請他們定奪,隨后張玄得到了是原地待命,等候支援的指令……
可誰能想到第二天一早,易星奇便站到了自己的門外,張玄為此極為的郁悶,但又不好多說什么,只能先暫時安排易星奇住下,不料剛到傍晚,這三大家族的人便都來找他了……
這邊易星奇聽后“嘿嘿”笑了兩聲道:正想向你討教一番,本少爺我那天正好拉肚子,不然論道大會的第一根本就是我的。”
張玄聞言轉過身來,頗為古怪了看了他一眼,而易星奇卻毫不在與張玄對視,剛開始的時候目光中淡然,慢慢的,眼神也有些慌亂了,就聽他道:“信不信隨你,反正本少爺我那天就是拉肚子。”
對于這個易星奇,張玄還是頗為肯定的,他雖然看起來有些漫不經心,但是他的實力卻是毋容置疑的,作為玄劍宗的杰出弟子,劍訣修為出神入化,就連張玄也欽佩不已。
當初在論道大會時候,張玄雖然勝了他,但勝得也非常的不容易,只一一招得勝,非常驚險,由此可見華夏修真協會的決定還是非常正確的。
有易星奇幫忙,確實足以解決現在的難題,只是張玄沒有想到,華夏修真協會會這么的直接,一點余地也不留,直接派來一個高級打手……
勝自然是能勝的,這一點張玄也是認同的,他也認為有易星奇與自己聯手,足以斬殺一頭可以張開鬼域的邪靈。
可是不知道為何,每每看到古鐘上的邪靈,張玄總覺得此邪非常的不簡單,似乎隱藏著其他的秘密,所以他才讓田淵術男去查找這尊邪靈的來歷。
張玄沒有接話,只是輕聲說了句“有機會的”便轉過身去。
易星奇聞言也沒有多說什么,懷抱寶劍,就這么斜躺在張玄對面的地板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看到他的模樣,張玄不僅暗自輕嘆了一聲:“麻煩啊!”
但是此刻,道觀外或者是整個瀛洲都在發生的巨大的變化,首先修山外,道觀的門外,一名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人站立在道觀的各個出口處。
而且不止是道觀,整個修山都在看守的范圍之內。
每一條路口,每一處道路,都有人或明或暗的看守,一股風雨欲來之勢,充滿了整座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