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沈醫生的誤解,許非墨并不解釋,只是和沈醫生說,風澗暖平時就喜歡吃完飯就直接躺下,怎么講都沒有用。
“瞧你這樣,咱們醫院的護士醫生們見了心可是要碎了一地。”沈醫生調侃說道,“許醫生,等會點滴打完了記得拔針。”
說罷,搖了搖頭走了出,許非墨這個人是個苗子,是個好苗子,只可惜了家里的產業長姐不愿繼承,年紀小小就要回去繼承家業。
這小子二十歲就考到了醫師執照,畢業后到市醫院待過兩年,要說實習期早就過了,奈何少東家固執硬是叫一個有兩年經驗的醫師去實習,這就算了,重要的是許非墨竟然還同意了。
“少奇。”說曹操曹操到,沈醫生對這個少東家很是不滿,在見到的時候也是很敷衍的打了一個招呼。
“沈醫生,阿墨抱著一個女人來醫院了是不是?”在實驗室的梁少奇看到群里的消息后立馬奔了過來。
沈醫生點了點頭,然后就離開了。
看著沈醫生的背影,梁少奇不禁笑出聲來,著沈醫生是從醫學世家出來的,一生沒有收過一個徒弟,不是沒有人拜他為師,只是他不想收,他唯二想收的徒弟,一個熱衷于藥理,醫師執照考了好幾回都是很敷衍了事,另一個看似乖乖聽話,然而還有五六個年頭就要回去繼承家業l。
就是因為自己的敷衍,讓沈醫生覺得自己不熱愛醫學,所以每次都沒有什么好臉色,對許非墨還算好講話一些。
本來里病房就不遠,再走兩步路就到了,到門口的時候,梁少奇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個蘋果,在自己的白大褂擦了擦就放到口里咬:“兄弟......”許非墨看都不用就知道是醫院里最愛湊熱鬧的人過來了,于是早他一步,將他的話堵在喉嚨里:“吃東西,別吧唧嘴難聽死了,還有,等會兒給我準備兩碗粥。”
“臥......”同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非墨打斷,“你有喜歡的人嗎?你要照顧人嗎?你喜歡照顧人嗎?”
“喜歡的話,我早就當醫生了。”梁少奇被氣到了,蘋也不啃了,直接扔到一旁,“每次都說這個,能不能換點新鮮的?”
“不用新鮮,好用就行了。”許非墨淡淡說道,“把蘋果丟進垃圾桶里,惡心死了你。”
“嘁,怎么就沒把你惡心死。”說著就抽出幾張紙巾,將那個看起來被狗啃過的蘋果捻起來,想以一個拋物線丟進垃圾桶里,不過他還是高估了自己,蘋果落在離垃圾桶三個拳頭這么遠的地方,幾張紙巾也都或近或遠的落在垃圾桶旁邊,還有一層薄薄的白紙飄呀飄,堪堪洛進垃圾桶里。
許非墨瞟了一眼梁少奇,很完美的,梁少奇接收到了來自發小的嫌棄。
“哎,你不是說再養幾年嗎?怎么這么快就動手了?”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基本上沒有什么秘密可言,許非墨喜歡風澗暖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