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幾天,風澗暖都過來陪許非墨,凡事親力親為,就連一日三餐都準時送到。
只是在許非墨出院那天,風澗暖的三舅舅來了,她過去接機。
出院的前一天晚上,風澗暖歉意的看著許非墨,不知道怎么開口。
許非墨似看出她的支吾,便主動開口問:“澗暖,是出了什么事了嗎?”
說到稱呼就得從許非墨住院的第二天說起。
風澗暖的責任心又很強,加上沒有固定工作,所以一直陪在病房前,但是兩人都不怎么熟,待在一個房間里只會尷尬,所以風澗暖就把能聊的話題都聊了個遍。
然后發現對方是高中校友(其實是風澗暖故意的),到了第三天,風澗暖就嫌棄風小姐的稱呼不好聽,就叫許非墨叫自己的名字。
許非墨作為一個男人自然是不會忸怩,大大方方的叫了一聲澗暖,然后對風澗暖說,可以叫自己非墨。
風澗暖覺得過于親密就叫許非墨為許醫生。
“沒有,只是明天我恐怕是不能來接你出院了,我舅舅來帝都了,我媽叫我過去接他。”風澗暖笑了笑,只是不明白她當時回來的時候覃修念為什么不跟著她一起回來,反正他平時也沒有事做。
“沒關系,我可以自己出院的。”聽許非墨這樣說,風澗暖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的問了幾遍,再三確認許非墨是真的可以之后才放心。
之后,風澗暖似乎忘記了許非墨這號人,整天泡在舅舅送給她的工作室里,偶爾去接接機(親朋友好給她慶生,陸續從國外回來)。
而許非墨也像是不記得風澗暖這號人,周一至周五兢兢業業的在醫院上班,周六周日則是去公司處理公務,偶爾周末在醫院加個班。
?\?(???)?//?
“太過分了!”風澗晨作為一名大二生,平時時間也還算充裕,沒事就上上微博,刷刷視頻,沒想到居然刷到關于自家的新聞,更沒有想到還是關于姐姐的,最想不到的是,姐姐這么好,憑什么說她姐姐,就算是真的又不關他們的事,家是住太平洋嗎,管這么寬。
于是作為一個虎頭虎腦,四肢發達的體育生風澗晨二話不說,直接上論壇開罵。
然后被舉報,被封號了。
再然后,抓起車鑰匙就往門口沖,室友見狀不解攔住了快要原地暴走的風澗晨,問:“阿晨,去干嘛?這個時候,阿姨都關門了。”
“回家。”風澗晨咬牙切齒道。
現在他體內暴躁分子不停叫囂,恨不得把罵過風澗暖的人拖出來打一頓。
說著就揮開室友的手,出門去了,只是他偷溜時遇到了宿管阿姨,無論他怎么說,阿姨就是死腦筋不讓風澗晨出去。
最終風澗晨郁悶地回到宿舍,可內心的火卻越燒越旺,打了一整夜的沙袋,兩邊隔壁和隔隔壁的人都來投訴一回,風澗晨還是自己打自己的,只是聲音小了很多。
第二天天一亮,風澗晨就去敲宿管阿姨的門。
阿姨睡意朦朧,帶著濃濃的起床氣,很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誰呀!這一大早的。”
“阿姨,快點來開門,我是家中真的有急事。”風澗晨耐著脾氣說道。
阿姨見是昨晚的那個小伙子,也見他神情不作假,就破例提前一個小時開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