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凜西回來時，已經快中午十一點了。

　　沈暖玉刻意支開馨香，兩人在書房看書。

　　堂屋里只留鶯兒一個人。

　　高凜西進屋來，鶯兒先行了禮，然后笑著走過來替高凜西解披風。

　　高凜西看了看她，擺擺手示意不必，自己將披風解了搭在屏風上。

　　鶯兒又要幫他脫朝服，換家常衣裳。

　　……

　　書房里，馨香見自家奶奶坐在椅子上閑翻著書，禁不住就嘆了一口氣。一口氣還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