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師上前仔細看了看說道:“似乎是在進行某種祭祀,拓印下來,回去仔細研究。”
隨后便有兩名戰士和一個科研人員上去直接拓印下,隨后眾人紛紛向前走,兩個向導此刻已經退了出去,教授停下向眾人說道:“我們一半是搞科學研究的一半是我們的軍人,都是無神論者,但是若是發生什么科學難以解釋的事情,大家都不要慌亂,冷靜沉著。”
眾人紛紛點頭,只見教授又說道:“我們有三個剛畢業的研究生,沈飛你負責帶一下,此次出去后便會到我們研究所工作,事無巨細,各種發現都要做好記錄采集。”
隨后眾人接著向前走,原本進入山洞時,是上坡,只是從發現石刻的地方開始,便是一直下坡,又走了四千多米,只見石壁上又有壁畫出現,只是與之前不同的是,是帶有顏色的,雖說只是簡單的紅綠黃三色,但是無疑又是重大發現,沈飛拿出儀器貼在墻壁上,大約三四秒后傳出一道聲音:“赭石,孔雀石,硫化汞,距今約十二萬五千年。”
教授聽到后頓時興奮的說道:“十二萬五千多年前的人類竟然就會用礦石提取顏料,沈飛,硫化汞是什么。”
“教授,我不是學生了,你們三個知不知道硫化汞是什么,答對的有獎。”沈飛看向三個實習生說道。
“我知道,硫化汞就是朱砂,天然的朱砂比較少。”名為韓悅的女實習生說道。
沈飛點了點頭說道:“可以證明什么?”
“當時應該是舊石器時代,人類從舊石器時代整整接近三百萬年才跨入新石器時代,而這些壁畫說明當時的人已經掌握了提取礦物的技能,那豈不是在當時相當于造物主的存在?”韓悅問道。
“目前已知國內最早的壁畫出自漢朝,而秦朝是壁畫的鼎盛時期,敦煌莫高窟正是先秦時期所開始繪制的,而這個壁畫則是十而萬五千多年前所繪制,公元前138年張騫出使西域時,才得知西域有三十六國,但考古發現XJ最早的在一萬年以前就有人類活動,這壁畫存在十二萬五千多年前,但是這幅壁畫的出現,將人類新石器時代直接給排除了,你看壁畫上,主座之人身后,像是站了兩個侍衛,而且手持兵器,青銅器的最早出現是何時?一副壁畫,否定了之前多少研究成果。”沈飛說道。
教授聽罷點了點頭又說道:“我們做的研究就是不聽的用現在正確的推翻以前覺得正確的。”
眾人將壁畫拍下來后便繼續往前走,只見每三百米就會出現一副壁畫,只是越來越光怪陸離,不僅神魔有所體現,更是出現了更多接近文明體系的壁畫,而且年份也呈兩千年,一千年的在遞減,也許是一副接著一副,并未對眾人心理造成很大的沖擊,但是對于教授與劉青峰這種從事科研工作已久的人來說,這種發現,足以讓其驕傲一生了。
當從發現第一幅壁畫開始,直到第十三幅壁畫時,眾人才覺得這,也許是一個文明從出現,到消失的記載。
只是最后兩幅壁畫所體現的,似乎是與外星文明的交流,證明當時的科技水平已經達到了現在不可達到的地步,壁畫從十二萬五千年前,到十萬年前,兩萬五千年的時間內,科技水平已經達到了空前的地步,也可證明這個人種,與現在地球上的人類,并非一源,因為現在地球上的人類在十萬年前正處于舊石器時代,而最后一幅壁畫則是一群人跪俯在地上,似乎是在進行什么祈禱,滿地的機器零件隨便,似乎證明著這些人類已經拋棄了科技產品的存在。
教授緩緩說道:“現在已經距離最后一幅壁畫有兩公里了,如此之遠的距離竟然毫無發現,我們是否要繼續走下去?我們公平表決一下。”
鄭雷直接說道:“我等便不參與表決了,只是為負責你們的安全。”
教授點了點頭看向科研人員道:“繼續前行的舉手。”
所有人皆舉起手來,教授笑了笑說道:“那我們便繼續前行,所攜帶的給養夠我們在這生存七八天呢,況且這里還有純凈的礦泉水,在外面可是要賣出天價的。
眾人又前行了數十公里,只見地面上已經不是坑坑洼洼的,而是平坦的地面,洞穴上方似乎鑲嵌了如同夜明珠般的寶石照下光亮,而許天師則仔細觀察后講:“這是一副星象,乃為群龍躍起之勢,多為天下亂戰之時,第一次世界大戰,第二次世界大戰皆有此天象。”
“還有何別的寓意嗎?”教授問道。
“還有就是,生靈涂炭,眾生皆滅之寓意。”許天師說道。
“鄭隊長,能上去嗎?采些樣品。”教授說道。
鄭雷一擺手,后面便有兩名隊友穿上裝具,頓時騰飛到空中,只見一人摸到發亮的晶石時,突然“啊”的一聲,鄭雷關心的問道:“怎么了?”
“沒事,隊長,這石頭有些燙手。”一個戰士說道。
隨即戰士采集下來兩塊晶石,下來遞給教授,教授頓時覺得手中似乎握著一團火一般,雖然有些燙手,但并未有疼痛感。
沈飛接過一塊拿在手里正在觀察,只見許天師說道:“試著用呼吸法呼吸。”
沈飛頓時運行先秦呼吸法,只見沈飛的呼吸節奏已經變了,而此刻沈飛則覺得,晶石內有股子能量被注入了體內,在洞中走了十幾公里的疲憊感頓時煙消云散,沈飛激動的說道:“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靈石?”
旁邊眾人接連拿著嘗試了一番,晶石的顏色,重量皆未發生變化,說話眾人攝入量僅僅是晶石存儲量微乎其微的一丁點,當鄭雷提議是否全部采集下來時,教授與許天師同時異口同聲的拒絕,隨后眾人便紛紛向前繼續前行。
又走了大約十公里左右,眾人都有些乏了,并不累,只是覺得毫無發現的走著有些枯燥。
鄭雷走在前面突然有些結巴的說道:“那,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