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月季糾結了三秒,還是喊住了陸仁。
“嗯?”剛要離開的陸仁又停下來。
“你也要把我帶進去。”
“不行!”陸仁立刻拒絕。
“為什么!”月季雙手叉腰。
“皇宮不是玩的地方。”陸仁用手捏了捏眉心。
“我沒去玩,我是要辦事情。”
“那你以什么身份?”陸仁一臉不信任。
“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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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們真的要按月姑娘的話做嗎?”隋淵看著自家主人問。
“嗯,畢竟她的本領我是知道的,你也見過,不是嗎。”陸仁抬起頭,吐出一口氣,“馬上就要入冬了。。。”
隋淵看著陸仁,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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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
“今日是武安候的慶功宴,諸位愛卿不用拘束。”皇帝笑著說。
“是。”
陸仁做在座位上,右手拿著裝有酒的小巧的銀制酒杯,輕抿一口,眼睛卻一直盯著對面的人。
“那是。。。攝政王?”隋淵輕輕開口。
“嗯,沒想到百年難得一見的攝政王竟然出席這次的宴會。”陸仁將酒一飲而盡,隋淵拿起酒壺為他斟酒。
“準備好了嗎。”
“一切聽大人指示。”隋淵輕輕說,說完,余光瞄到陸仁左手食指點了桌子兩下,立刻把酒壺放下,悄悄離開。
“攝政王啊。。。”陸仁瞇起眼。
對面的男子似是感受到他的眼光,抬起頭,那張臉幾乎被面具遮住了大半,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
“大人,月姑娘已經準備好了。”隋淵不知何時回來了。
“嗯。”
陸仁從座位上起身,走向大殿中間。
“臣前幾個月特意邀請隱居多年的舞娘,為武安侯慶功,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想必丞相一定廢了不少力吧,”一位坐在座位上的白衣男子開口,“臣在這里先謝過陸丞相。”說完一飲而盡。
“既然武安侯都這么說了,那朕也想瞧瞧是哪個隱居的舞娘能夠入了丞相的眼。”皇上大笑。
陸仁抬手作揖。
“是。”
陸仁走回座位,隋淵用眼神示意門口的人。
就在這時,在一旁的樂師開始了演奏,一聲聲似是天上樂曲。
殿內只有樂聲,一點點雜聲也沒有。
只見一個人先進入大殿,陸仁看見來人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這。。。這不是夜姑娘嗎!”隋淵看著以紗遮面的夜雪歌輕輕呢喃。
身后的一群舞娘緊跟而后。都是以紗遮面。
夜雪歌站在大殿中間一身紅衣,手中執木劍,舞娘將夜雪歌包圍,隨樂聲起舞。
夜雪歌舞起劍,身姿柔中帶剛,卻又不失嫵媚。
“完了,完了。。。”隋淵看著自家大人握著酒杯的手已經冒出青筋,心里異常緊張。
樂曲逐漸加快,夜雪歌依舊跳在節拍上,眼神劃過陸仁,含笑而過。
“看來大人口中說的夫人就是夜雪歌。。。”隋淵注意到她的眼神,偏著頭看到那只手已經恢復原狀,心里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
就在曲子快結束時,突然,樂師曲風一變,變得十分悲傷。
一道身影從大殿上方慢慢落下,隨之而落的是一瓣瓣的玫瑰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