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威逼還是利誘都用過,問了半天,小蘿莉就是不告訴接近江沐晨到底有什么目的,事出反常必有妖,換做誰都不可能把小蘿莉當成一個單純的普通人看待。
活了十幾年,江沐晨只背過兩個女人,一個是從小到大十幾年的妹妹,另外一個是自己的“未婚妻。”
本身的生活已經(jīng)不是那么簡單,天上掉下來的自然有可能不是餡餅,小蘿莉不是很重,和背上百斤的的獸沒有什么區(qū)別,從前院走到后院還是有些費力的。
失敗過后果斷選擇放棄,江沐晨頗為無奈的問道“喂,這么被你賴上,總得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小蘿莉親昵的貼著江沐晨的臉頰,嬌艷的粉唇貼在耳邊輕輕的蠕動“記住了,我叫做雨柔。”
雨柔賴上江沐晨,不單單是想要做他的媳婦這么簡單,而是想要進入江沐晨的生活。
江沐晨把小蘿莉帶到自己的住處以后,小蘿莉對江沐晨的院子非常的感興趣,不同于一般人,江沐晨的住處更像是一個農家小院。
院子里面養(yǎng)了幾對信鴿,打算成熟后用他們和嘉峪的親人聯(lián)系,江沐晨幾乎沒有時間照顧它們,平日里都有小鈺照料,無聊之時小鈺可以靠著鴿子解悶,實屬一舉兩得。
最吸引小蘿莉注意的是花圃,花圃里面種著各種各樣五彩斑斕的花,為此,江沐的設計了一套澆灌花圃的設施,省時又省力,非常的好用。
玩了一會小蘿莉提出進去看看,主仆兩個人四目相對,微微搖頭,都有些猶豫,小蘿莉可不是在征求意見,在江沐晨還沒有決定之前,一個黃花大閨女貿然闖進了一個男人的屋子。
屋子里面有小鈺和江沐晨兩個人收拾,非常的干凈整潔,書桌上面有不少的書,大多都是一些江沐晨看過的書,有幾本書雨柔還能把里面的內容說的頭頭是道。
當雨柔翻到幾張紙的時候,江沐晨趕緊搶了過來,這可不僅僅是幾張紙那么簡單,而是江沐晨給書局準備的新書,至少在慕容婉兒在見他之前保存足夠的稿。
雨柔撇了撇嘴調笑道“瞧你那緊張的樣。”
雨柔捋著耳邊柔順的秀發(fā),在一旁的藤椅上面蕩來蕩去,猶如童話世界里面的公主一樣,望著這個小機靈鬼,江沐晨想寫一本屬于她的童話。
公主圍著江沐晨轉了一圈,打量著江沐晨,忽然想起來了一些事情,手指束在少年面前“忘了告訴你,我沒地方去,所以只能睡這。”
想也不用想江沐晨就連忙擺手“男女有別,這成何體統(tǒng),我可以讓小鈺給你騰一間房。”
雨柔指著江沐晨的胸膛,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表情“可是我就要這間。”
倔強的大眼睛里面?zhèn)鱽砹瞬豢少|疑的信號,即使江沐晨再不情愿也沒有辦法拒絕。
未婚妻養(yǎng)成第一步,鳩占鵲巢的計劃成功實施。
隨著天色越來越暗,這天要變了,在夕陽落下之際,天邊狂風卷集著烏云,鋪天蓋地的蔓延開來,就這樣,盛夏的第一場雨隨著雨柔的到來接踵而至。
這場雨可不像小蘿莉的名字那樣,一點也不溫柔,狂風呼嘯,隱隱約約有發(fā)展成暴風雨的架勢,這樣的陣勢江沐晨已經(jīng)習慣,以前在邊關,黑風暴來的時候能把人和牲畜都卷飛,躲在屋里面,這點風總不至于把這若大的尚書府連根拔起。
這場雨斷了江沐晨寫文的興致,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看天花板,雨柔占領了江沐晨的地盤,江沐晨只好搬到旁邊,睡在小鈺的床上,至于小鈺,院子里面還有其他房間,收拾收拾就能睡。
午夜,風聲鶴唳,呼嘯聲不間斷的在耳邊響起,豆大的雨點急促的落下,一輪輪的拍打,啪啪啪的直響,外面回廊里面的小動物已經(jīng)告訴人們這雨下的有多大。
“啊!”
剛閉上眼睛,隔壁房間尖叫聲驟然響起,江沐晨快速的穿好衣服,在走廊上遇到了同樣查看情況的小鈺,望著衣著單薄的小鈺,江沐晨暖心的把她勸回了房間。
小鈺一步一回頭的離開,江沐晨推開了旁邊屋子的房門,拿著忽明忽暗的燭火,慢慢的走向床邊,模模糊糊看到,床上有一個人影在瑟瑟發(fā)抖。
在床角蜷縮著的雨柔一看到江沐晨,立馬大喊著撲到了江沐晨的懷里面,望著有些凌亂的床墊,江沐晨翻了一個白眼,敷衍的拍了拍受到驚嚇的雨柔以示安慰。
費了半天勁,才把樹袋熊一樣的雨柔從身上弄下來,坐下來以后,江沐晨頗為無奈的問“大半夜的,你又出什么幺蛾子啊!”
雨柔鼓著嘴巴,不動聲色瞥了一眼床墊,心有余悸的拉著江沐晨的胳膊說道“我要和你睡!”
胳膊擰不過大腿,結果顯而易見,雨柔有天生的優(yōu)勢,克制江沐晨。
說什么雨柔也不愿意繼續(xù)在江沐晨的榻上度過這個雨夜,因此兩個人睡在小鈺的床上,中間用一條被子作為分界線,君子條約,井水不犯河水。
嗅著雨柔身上飄過來陣陣的香味,好像更容易讓人昏昏欲睡,心事重重的雨柔輾轉反側。
……
……
這個雨夜,慕容婉兒行色匆匆の來到了書局,老翁一人親自在門口迎接。
今天的慕容婉兒和往常不一樣,她的臉色又又青又黑,難看的要命,之所以產生這樣的變化,完全都是因為雨柔出現(xiàn)在了尚書府里面。
一進門慕容婉兒柳疾言厲色問道“不是讓你們好生招待她的嘛,怎么就把人給我弄到江家去了?”
老翁欲哭無淚,他根本就沒做錯什么,佝僂著身體無力的解釋道“我也不知道,頭一天還好好的,她說辦完事就走,誰知道探子看到她進了江家,而且……而且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
慕容婉兒忽絕自己有些急躁,歉疚的看著老翁,語氣平和的嘆道“這幾天我不走了,靜觀事態(tài)發(fā)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