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飛往敦煌的航班，盛棠還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mèng)，一場大夢(mèng)，用程溱的口頭語說就是：賊拉的真實(shí)，賊拉的尿性。

　　幾乎一夜未眠，滿腦子是江執(zhí)。

　　勉強(qiáng)睡著了還做夢(mèng)，夢(mèng)里也都是江執(zhí)。他就一直抱著她，走了好遠(yuǎn)好遠(yuǎn)，像是穿越了千山萬水，踏過日月星河。她就問他，你真是Fan神呀？

　　他在夢(mèng)里可溫柔了，嗓音也溫柔，跟她說，是啊。

　　她高興壞了，于是問他：那你能脫了衣服讓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