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樂音看了之玦一眼,“只是覺得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之玦疑問的看著樂音,只覺得她說的話越來越深奧了,甚至有些超過了自己...(?)
從前之玦可是認為之曦是他的知心好友,倆人幾乎想法共通,做事風格也是一樣的不拘小格。
不過他近期卻覺得,曦姐有些變了。
但是臉還是自己最熟悉不過的那張容顏,做事怎么就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若不是知道你們是親姐弟,我定要懷疑你們是暗生情愫的一對璧人。”
耳邊忽然響起如沐春風的聲音,樂音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是傅齊的時候,挑了下眉頭。
“傅公子。”
傅齊微微頷首,算是對樂音行了禮,之后便坐在了位置上,看了之玦一眼:“你看什么呢?”
之玦回過神的時候才想起來傅齊剛剛打趣自己的那句話,抄起扇子便敲在了他頭上。
“胡說什么呢你胡說,我曦姐是你能拿來說笑的?”
“哎疼!”傅齊蹙了下眉頭,微微不悅的看著之玦:“你真打啊?”
之玦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別過了頭,環視了一圈才發現就一個傅齊來了。
“司徒洛呢?任錦禾呢?”
傅齊輕咳了一聲,看了樂音一眼說道:“司徒洛去了原府。”
樂音豎起了耳朵,表面上卻沒有任何動作。
“任錦禾聽說你又帶著長公主出來,他逃了。”
“哎要不要這么慫啊。”之玦臉上露出了鄙夷之色,“不過是被扒過一次褲子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一直耿耿于懷。”
樂音聽到這里,驚訝的看著之玦:“四弟,你有點厲害。”
之玦聽著有點迷糊,但還是傻笑了一下:“是嗎?我也覺得,嘿嘿。”
不過樂音的下一句話就讓之玦黑了臉。
“竟然會用成語了,太厲害了。”
“噗。”傅齊沒忍住笑出了聲音,而一邊的白鳳也用帕子遮住了自己的小臉,肩膀一抽一抽的忍著笑意。
“笑什么笑。”之玦瞪了傅齊一眼,“我看你今天是存心來給我添堵的。”
傅齊伸出修長的食指在之玦眼前搖了搖,慢條斯理的說道:“并不是。”
“我今天是來看看長公主這傷有沒有好。”傅齊看向了樂音,想了想繼續說道:
“畢竟有人很關心這件事。”
“有人?”之玦豎起了耳朵,八卦的扯了扯傅齊的袖子,“誰?是誰!快告訴我!”
樂音也好奇的看著傅齊,而傅齊卻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杯茶,細細的品了起來。
只喝了一口,他皺緊了眉頭放下了杯子。
“果然次品。”
之玦像個哈巴狗似的黏了上去,眨巴了幾下眼睛:“快告訴我啊,我請你喝好茶。”
“算了吧。”傅齊嫌棄的看了之玦一眼,“你若是知道了這個秘密,沒多久天下都知道了。”
“哈哈哈。”樂音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音,看到之玦臉黑了,就捂住了嘴巴。
之玦又被補了一刀,頓時覺得有些心塞。
果然他應該聽了大哥的話,今日不宜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