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啥么?”
江小浪一見柳倩兒哭了,他就疑惑了。拿了錢還怎么就哭了?四周的人也奇怪地看著江小浪。
“別哭了,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有啥難過的你說出來,讓我樂呵樂呵。”
“去你的,我沒難過,我就是高興。這是我第一次賺到錢。我爸說我只能靠他,自己就沒能力生活!要是靠自己連個包包也買不起。可是你看!我賺到兩百塊錢了!”
柳倩兒驕傲地舉著那兩百塊錢。
她又一臉得意地摸了摸江小浪的臉:“我就看的沒錯,你是個福星。”
“哎……哎……別打手動腳的啊,非禮啊!”
江小浪一見柳倩兒傷了手,他立馬往后退。長得帥的男孩子必須保護好自己,在2002年男孩子被女孩子欺負,那是法律不管的。
“切,還非禮了!你報警啊!真是的!”
柳倩兒不屑地說道。
江小浪一聽這話,他更加警惕了,一想到過往和柳倩兒曾經的交往。這女兒可得小心。
她表面上漂亮,可是骨子里卻是個女流氓。
“我吃早飯去了!”
江小浪想了想,我惹不起,還躲不起么?
“那你那五臺機器怎么著?留著?還是退了?”柳倩兒問道。
“留著。”
江小浪說道。
在2002年,可不比在2020年。2020年的網吧門可羅雀,有一家網吧能坐滿客人,那都是異常現象。
可在2002年,去網吧上網那可是要搶的。
掛完了機器。
江小浪就往外走。
可沒有走幾步。
一個穿著藍色夾克衫青年,攔住了江小浪:“嘿,哥們。我聽說你游戲里有不少裝備和錢。你不會是刷的吧?”
刷的?
江小浪一聽這話,他警惕起來了。程序的漏洞的秘密可不能輕易泄露,在那一場漏洞出現后,游戲里大量的人開始刷金幣。
結果直接導致金幣暴跌,許多買賣金幣的裝逼交易商一下子都虧大發了。
那還怎么賺錢?
江小浪自然不肯,他笑著說道:“我是掛了許多太機器挖礦的。”
“掛機器?什么意思?”
藍色夾克衫青年眉頭一皺,他眉頭緊皺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掛機。
“用外掛啊!”
“有外掛可以挖礦賺錢?”藍色夾克衫青年面色微微一震,他像是很吃驚。江小浪望著眼前青年的神情,他這才想起到。
2002年外掛才剛剛起步,那些自動撿錢,自動買賣裝備的外掛。此時都還沒有風靡整個網絡。甚至最后把整個游戲,變成一個掛機游戲。
“看樣子,你是個高手啊。我叫盧曉峰。你叫什么,認識一下?”
“盧曉峰?”
“我是這個紅蘋果網吧的技術顧問。”
江小浪一聽這名字,他覺得耳熟,再仔細看著這個男人的臉,認出了面前的這個人。這個盧曉峰和柳倩兒一樣,也是紅蘋果網吧的員工。
他是負責技術的網管,平時在這網吧里出了什么事情,就會過來逛一圈。這種技術大拿,在2002年的時候,常常一個人會管上幾十個網吧。
一個月下來,就能月入過萬。
在當年可是金領收入。
“你那外掛是啥,能告訴我么?”盧曉峰繼續和江小浪打聽。
江小浪一聽懵逼了。
他是信口胡謅的,自己哪里來什么外掛。所謂一個謊言需要一百個謊言去圓,他琢磨著怎么去繼續說。
可是在腦海里此時又想起關于盧曉峰的一些事情
江小浪上一世曾經在網吧里上網的時候,曾經很想和盧曉峰學網絡技術。
江小浪又是請他吃飯,又是給他跑腿。
可忙活了一個禮拜。
盧曉峰卻拒絕收江小浪為徒,他的理由就是一句:“你沒聽說過教會徒弟餓死徒弟么?我和你非親非故,為什么要教你?”
這話是當著許多人的面說的。
當時江小浪十分狼狽。
一想到這一段經歷,江小浪便對盧曉峰說道:“對不起啊,教會了徒弟。要餓死師傅,我和你非親非故地,我為什么要教你呢?”
盧曉峰一聽這話,他面色微微一凝,臉上露出極為尷尬的神色。就好像不小心進了女廁所,出廁所的時候又被警察看見。
可江小浪一看盧曉峰發黑的面色,卻好像是大熱天里喝了冰水那樣暢快。
重生一世。
重活一次,上一輩子受到的欺辱,這一輩子,都要一點點找回來面子!
江小浪說完這話,他便不再理會這個盧曉峰。
可這個盧曉峰卻望著江小浪的背影,面色漸漸陰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