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周澤銘送我的手鏈。”阮卿揚起手腕,在他眼前展示了一下,“漂亮是漂亮,就是太貴了,我以后得天天戴著它,不然丟了就慘了。”
阮卿幫周澤銘試完戒指之后,他偏要送自己一條手鏈,說是送自己的禮物。
不年不節,也不是生日。
而且這條手鏈又是貴重之物,阮家在沛城也算小有名氣,但她做不到可以肆意總買這么昂貴的首飾。
她有偷瞄了一眼價格,數字末尾好像有六個零。
阮卿暗嘆,她和沈聿行周澤銘等等的人,有著明顯的財富差距。
周澤銘不愧是奢侈品公司老總,她曾一度認為他開珠寶公司是方便他泡妞的。
阮卿想到自己送周澤銘的生日禮物,簡直羞愧難當。
不知道當初是哪來的勇氣送出去的,雖然是出于搞怪,但現在想想,真是拿不出手!
“白眼狼。”
開車的男人抬眸瞥了一眼,語氣中有說不出的幽怨。
“我怎么白眼狼了?”
阮卿湊過去,眼神犀利地纏著他一直問。
她心里不服,怎么自己就成白眼狼了?
她對他一片丹心,天地可鑒。
“我送你的項鏈,也沒見你戴過。”
阮卿頓時被滅了氣勢,那條他送的紅寶石項鏈對她來說價值連城,她的確一次沒有戴出去過。
一是因為她上次和沈聿行吵架,搬走時想還給他,就放在他家里了。
二是因為那項鏈確實太貴重,比這條手鏈貴四五倍,她不想太過引人注目。
三呢,她社交圈子不大,沒什么重大場合要出席,自然用不上如此高奢的首飾。
阮卿總結就是,她沒戴過!
“那條項鏈真的太太太貴了,以后我在家戴,只戴給你看。”阮卿毫無底氣反駁,語氣糯糯地撒嬌。
“你就會嘴上說說而已。”
沈聿行挑眉,唇角輕彎,一副對她無奈又寵溺的語氣。
車子驟停,沈聿行下車,走過來給她打開車門。
阮卿白皙的臉蛋染上酡紅,笑著下車跟上去,緊緊挽住他胳膊,無論他怎么躲也不放手。
......
“阿行~我餓了...”
簡約雅致,古典與現代設計布局相互映襯的豪華別墅內充斥著女人的“哀嚎”。
“阿行~我餓...”
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華麗的水晶垂鉆吊燈,純黑香木桌旁是精美的細雕書櫥,整個書房內沉穩古典。
此時卻發生不合時宜的一幕,阮卿一直搖著沈聿行的手臂緊緊不放,仿佛在求他什么十分重要的事。
其實阮卿只是餓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總是想吃東西。
阮卿一個下午吃了好多水果,但是水果不禁餓,她感覺吃了也沒有用。
沈聿行突然回身,將她纖弱的身體抵在書桌上。
“你把我當廚師?”
他雙手撐在她的兩側,眸中閃著清冷的光,英俊立體的五官逐漸靠近,目光纏繞,阮卿不自禁地屏住呼吸。
“我不管,春姨不在,你要照顧好我。而且人家餓瘦了你抱著也不舒服,會硌。”
男人低低緩緩地笑了,聲音甘醇如紅酒入喉,令人沉醉。他抬手勾起身前女人的下顎,薄唇微抿的下一秒緩緩俯身:“那你先讓我抱,我再給你做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