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克打早去了一趟武器工廠。
褚偉雄所說的‘苦無’他也看見了,成色不錯,雖然樣式不是很精美,但硬度和耐操度都很高。鋒利程度雖然不夠,但可以通過在苦無上凝刻五行遁術彌補,提高威能。
至于刻畫五行遁術符咒,其他人不能代行,因為他們沒有修煉查克拉,無法用元力凝刻遁術符咒。
在這個世界,修煉者的主流是修煉,一方面是提升個人實力,一方面是提升壽命。
可以說,在這個玄幻版地陸,實力就代表著社會地位。
雖然不存在修煉者待普通人如豬狗,普通人視修煉者如洪水猛獸,但有社會就有階層。修煉者的地位,在某些方面還是比普通人要高的。
這也是整個世界的潛規則,要生存就需要競爭。普通人對于整個社會來說,說是一個‘工具’也不為過,一方面提高修煉者基數,一方面創造社會財富。
一個人如果只是有錢,別人不會怕你,或許還會跑來勒索。但如果一個人既有錢又有槍,那么別人絕對不會找你麻煩,走在路上看到你都會繞著走。
普通人就是財富,而修煉者則是手里的槍。槍保證著財富的持續擁有,而財富則催生更多的槍。
頂尖的修煉者的地位堪比原世界的核威懾,代表著一個國家的最強武力。
除開這一類正統的修煉者,還有很多修煉者并不能順利的成長為那把槍。這一部分人有的是因為意外導致修為無法進步,而有的是因為天資不足,根本沒有修煉到高階的底蘊。
對于這部分無法成為槍的修煉者,他們果斷的干起了服務行業。
俗話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修煉熱潮沒開啟前這句話不知道對不對,但在修煉熱潮開啟后,這部分修煉者開始滲入各行各業,因為有修煉打的底子,身體素質比普通人強不說,還能使用一些術法,極高的提高工作效率。
但術業有專攻,有的工作只有普通人來做。所以,修煉者的‘下海’并沒有取代普通人,而是進行了一次歷史性的社會分工。
除開和普通人融合緊密的工作,修煉者占有率很高的有五大修煉者工會。
專職寄件的工會,東風快遞工會。里面的快遞小哥哥個個都是飛毛腿,不是飛毛腿也有一手過人的遁術,一日千里不再話下。
一群感知力優秀,腦子靈活的修煉者干起了偵探工作,創建了一個偵探性質的工會,靈偵探密事務所。雖然名字聽起來很牛b,但事務所大部分干的都是一些雜事,不是在找小貓小狗,就是在去找小貓小狗的路上。
然后就是服務于修煉者的組織工會:煉金工會,主業從事私人定制武器鍛造,兼職傀儡制造,含金量滿滿的修煉職業。
陣道協會,這個協會來歷久遠,可追溯到上古時期。一本《易經》作為陣道基本傳承至今。這本典籍陪伴著每一位陣符師從學徒到大師。即使是一位揮手間天地變換的陣道大師,也要時刻研讀,哪怕那些內容他早已爛熟于心。
東方貿易聯盟,商者自古以來匯聚著驚人的財富,因此也吸引了許許多多的修煉者。修煉者修煉天資占一部分,資源也占一部分。
東方貿易聯盟所掌握的恐怖修煉資源無時不刻不在吸引著那些修為停滯不前或者天資不足的修煉者。
作為文明板塊的開路先鋒,聯盟在承擔了探路風險的同時也因此獲得了在文明板塊的特殊行事權。由此,聯盟掠奪了大量的財富。各種奇珍異寶數不勝數,拷貝的修煉體系更是讓人眼花繚亂。
......
原本‘李克’的父親在世時請了一個二星的落魄陣符師,進行武器的符紋凝刻。但在他去世后,李余慶不管工廠,李克又還小,王戴前便中飽私囊,私自扣下了部分陣符師的薪酬。
原本日子就過得緊巴巴的陣符師剛開始還忍著,后面實在是受不了,便離職了。
武器工廠也因此無法對武器進行符文凝刻,淪為了更低一等的武器制造廠。
只能打造武器原胚,然后以低廉的價格賣給更大的武器工廠。
這種模式下,武器工廠一日不如一日。
現在李克接收武器工廠,第一批武器也火熱出爐,李克當然不會把東西賣給其他工廠。
雖然可以再請一個陣符師,但考慮到五行遁術是由查克拉驅動,他們并沒有這種能量作為媒介凝刻符咒。
所以,這件事只能由李克自己做。
當然,李克只需要放出影分身就行,擁有了木遁之后,分出的木分身的維持時間更長,不發生意外,正常狀態下,將凝刻符咒的消耗算上,一個木分身能維持的時間大約三個小時,用來凝刻符咒足夠了。
回到家后,李克簡單的吃了個飯,然后坐在床上,將體內的元力轉化為查克拉,查克拉量達到極限后,手中印記迅速形成,一個長相和李克一般無二的木分身出現在房間內。
看著木分身,李克低頭想了想,然后將想法傳遞給木分身。
木分身接收到信息,對他點了點頭。隨即,一道灰霧升騰而起,一個身形瘦高,眼窩深陷,鼻梁高挺,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破落,披著一件垂到腳踝處的帶兜帽的灰色長袍,渾身上下彌漫著一股頹喪。
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個人不是剛失業就是被戴了顏色帽。
李克打量了一番,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個行頭應該不會引起太多人關注,隨即,李克撥打了褚偉雄的電話。
“喂,褚叔嗎?”
“是我,小克,陣符師找到了?”
“對。”李克平淡的說道。
“這么快?”
褚偉雄有些吃驚,這才幾個小時,就聯系到了一個兩星的陣符師?他有些不信。
“小克,不是叔不信你,這個......你沒被人騙吧。”
“沒有。”李克笑了笑,說道:“是我二叔幫我找的人,沒問題。”
“這樣啊,那便好。”褚偉雄一聽是李余慶找的人,立馬將剛才的懷疑拋到腦后,“那位陣符師什么能到廠里?”
李克看了一下時間,說道:“現在時間還早,我叫他今天過來一趟,熟悉熟悉環境,順便練練手,看行不行。”
“好的,要我開車來接嗎?”
“不用了,該告訴他的,我已經給他說了,等會他會自己去工廠的,你讓門衛注意一下就行了。”
李克回答道,“人家是專業的,聽我二叔說很厲害,褚叔...你可要替我好好招待啊。”
“沒問題!”褚偉雄輕笑一聲,說道:“你褚叔雖然不是修煉者,但也不是個大老粗,這些我還是懂的。”
“好,那就辛苦褚叔了。”李克笑了笑,說道。
“沒事,只是希望這個陣符師能做到你說的那個程度。”褚偉雄應了一聲,然后隨口說出了這句話。
“沒事的,褚叔,我二叔推薦的,應該沒問題。”
李克暗自笑了笑,對褚偉雄的啰嗦也沒什么不耐煩,畢竟是在為自己的事操心。
“哈哈,是我多慮了。”褚偉雄哈哈一笑,摸了摸下巴硬硬的胡茬。
掛斷電話,李克對木分身點了點頭,隨即木分身化作一道灰光消失在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