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就當呂愛軍開口說的正起勁時,一個沉悶的聲音瞬間響起,然后呂愛軍便感覺自己右腿的膝蓋傳來一陣疼痛,然后自己右側的身體就感覺失去了平衡了似的彎了下去。
劉軍手槍的槍口此刻正對著呂愛軍的右腿的膝蓋,看著突然單腿倒在地上的呂愛軍,劉軍那低啞的聲音警告道:“我的呂大所長,我方才已經說過了,讓你考慮好再回答我的問題,你偏不聽,現在可好了,我一不小心槍走火了,讓你的腿受傷了,真是對不住啊。”
呂愛軍咬牙強忍著腿部膝蓋傳來的疼痛感,咬牙道:“你們這些該死的家伙,有能耐打死我啊!?”
劉軍嘿嘿的冷笑了兩聲,然后搖了下頭,微嘆道:“哎呀,我們的呂大所長,這火爆的脾氣真是需要改了改,你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通話,你倒是過了嘴癮,但你想沒想過你的老婆和你的女兒會不會因為你的行為,而替你付出殘忍的代價呢?”說完,劉平還用另一只手在李萍那保養的很好的臉龐上摸了兩下。
而李萍也被劉軍這突來的大膽舉動給嚇的尖叫了一聲,再看到自己丈夫腿部膝蓋上滲出來的鮮血,忍不住低聲的哭泣了起來。
而站在一旁的一名犯罪分子見狀,對著李萍的腦袋就是狠狠的扇了兩下,同時嘴里喝斥道:“你哭叫個屁啊,在亂叫,小心老子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看著因為自己的舉動,又要瞪大著眼睛破口大罵的呂愛軍,劉軍將手中的槍對準了呂愛軍的嘴巴,然后彎著身子對著呂愛軍慢慢的警告著威脅道:“呂所長,我最后在尊敬的稱呼你一次,我的耐心真的很有限,不要再試著激怒我了,那樣真的不好。我的目的真的很簡單,那就是我只想知道昨晚被你們抓住的那兩個人和那批貨現在到底在哪個地方就可以了。嗯?”
呂愛軍聽到劉軍的話后,他那緊皺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旁邊因懼怕而抖動不停的老婆李萍,內心似乎作了一個艱難的決定,然后對劉軍道:“把我老婆放了,你如果有膽子的話,我帶你們去。”
劉軍聞言,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嘴角微微翹起,“有意思,呂所長你確定你要帶我們去嗎?”
呂愛軍聞言,語言挑釁道:“怎么?不敢?”
劉軍笑了,然后擺手:“不是不敢,而是我根本就沒有同意你的想法。而且我也不想去帶著我的兄弟們去冒那個險。看來你這是不打算告訴我了,很好,沒關系。不過我還有別的辦法,我看你能堅持到什么地步。”
“從我們來到現在,已經耗了很長的時間了,我先前也說過,我的時間真的是很有限,但你非要這么給我對著干。行,你是警察,我們是匪徒,我們怕你,總行了吧?不過呢?現在我的兄弟和我也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也需要放松一下緊張的情緒。”說到這里,劉軍看了一眼身旁的呂愛軍的老婆李萍,雙眼閃過一抹笑意。
而此刻因一條腿受傷的呂愛軍再看到劉軍的眼神后,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要開口時,劉軍則是快速的一巴掌閃了過去,同時命令手下將呂愛軍的嘴巴用東西捂住了,防止接下來因為自己的舉動而引起他的大叫,讓外面的人聽到就麻煩了。
看著不停扭動身體,發出低沉吼叫聲的呂愛軍,劉軍接著開口道:“呂所長,我真沒想到,你老婆都這么大歲數了,身材和皮膚保養的這么好,這簡直就像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熟女啊。你是不知道,呂所長,兄弟我這么長時間以來,什么樣的女子和享受的方式都嘗試和體驗過,自以為很全面了,但就在剛才,兄弟我突然發現還有一種方式沒有體驗和嘗試過,那就是沒有在一個女人老公的面前。現在想想,那種感覺肯定是很刺激的,想必你也肯定是沒有體驗過吧?沒關系,你馬上就和一樣能親自體驗到,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兒了。”
當劉軍說出這話的時候,在他兄弟的壞笑聲中,李萍竟被嚇的暈了過去,而呂愛軍則是更加憤怒的扭動著被控制住的身體,不停的大吼了起來。
劉軍示意手下將呂愛軍和李萍帶到了里面的臥室內,并將屋門關上了。
……
白浩在甄川龍副局長的指引下駕駛著一輛普通的捷達轎車在一家很是普通的商鋪門前停靠了下來。
白浩有些奇怪,再次看了看,這的確是一家賣水果的店鋪。
但甄川龍副局長已經下了車,白浩便也下了車。
難道甄川龍副局長打算購買一些水果在去和老同學見面嗎?
不過,這么想想也說的通,畢竟是老同學見面,帶著一些水果過去,吃完飯喝完酒后,在讓飯店里的服務員將自己帶來的水果切一盤上來,也是可以的。
不過,事實與白浩所想的不一樣。
甄川龍副局長在進入賣水果的店鋪后,并沒有詢問水果的價格,而是直接走了進去,并且步子并沒有停下來,而是直接朝著店鋪里面走去。
奇怪的是那賣水果的店鋪老板不僅沒有阻止甄川龍副局長,還笑著對他熱情的打了聲招呼。
看到這情形,白浩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什么,難道這里面是掛著羊頭賣狗肉的?另有乾坤!?
果不其然,跟隨著甄局進入到店鋪后面后,打開了一個院墻的院門兒。
走進小門兒,里面便豁然開朗。
這里面是一個不大卻裝修的很究的飯店。
中間不大噴泉的四周是一排排古式的木制房間。
還沒等白浩看的仔細,走在前面的甄川龍副局長回頭開口催促了一下:“小浩,走快點。”
徑直的跟隨著甄川龍副局長朝著最靠里面的一個木制房間走了過去。
看了一眼貼在房間一側用古體字書寫的一個“蘭”字,白浩沒有說什么就跟隨著甄川龍副局長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