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離慢慢走到洛曦身邊,將其手中的畫作拿下。只見一個劍眉星目的男子,躍然紙上,不是那趙離又是誰。可惜一灘濃墨,破壞了畫作人物形象。
“咦!師妹啊!你這是畫的誰啊?臉怎么這么黑?”
洛曦拿到手中一看,頓時一陣驚呼,嘴巴撅的老高。抱著趙離的手臂,就是一陣搖晃。“啊!師兄都怪你,這可是我畫了一天多的時間,不管了,你賠我的畫!”
趙離快樂并痛苦著。“師妹啊!你別搖了,你再搖師兄就要流鼻血了。”
洛曦看著趙離的表情和眼神,瞬間放開趙離的手臂,頓時臉色一紅,就像水蜜桃一樣,都快滴出水來。
“師兄你欺負曦兒,我不管你賠我畫。”洛曦說完,眼淚婆娑地看著趙離。
“好!好!師兄賠你一副畫還不行嗎?你可千萬不要哭。”
“真的?你賠我一副畫。”
“真的,師兄什么時候騙過你。”
趙離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洛曦一眼。隨后點開商城,用三十點神力將三張初級心愿符,全部兌換了出來。
“天衍,使用一張心愿符,賦予我畫魂之力。”
“好的星主,請開啟畫作。”
隨著天衍話落。就見趙離走到書桌旁,凝神靜氣,揮毫潑墨。
一盞茶后,一位傾國傾城,氣若幽蘭,延頸云髻,丹唇皓齒,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的女子,躍然畫中。
趙離落筆怔怔出神,最后滿眼柔情道:“師妹!送你了,喜歡嗎?”
只見洛曦拿起畫作,眼中閃過一絲驚艷,隨后一陣雀躍。輕啟朱唇道: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師妹你往此畫中注入一絲靈氣,再往其內(nèi)心滴入一滴血。”
“師兄,這是為何?難道有什么講究?”
“師妹,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洛曦不疑有他,先是往畫上人物眉心滴入一滴精血,隨后將一縷靈氣渡入畫中。
突然一陣光華閃過,就見一位活靈活現(xiàn)的“洛曦”從畫中走出。
洛曦看的悚然一驚,直接躲在趙離身后。“啊!妖怪!你快走……”
隨著洛曦話落,畫魂重新回到紙上,變成一副人物畫像。
“師兄,這是怎么一會兒?”
趙離一陣搖頭嘆息道:“師妹,你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
“咦!這幅畫上的人,怎么還可以變換造型?”
“師妹!這是你的畫魂,她吸收你的一滴精血后,就和你心意相通了。只要你每天往畫中渡入一縷靈氣,她就可以走出畫中,成為你的傀儡侍女。怎么樣?”
“哇!師兄我也要學,然后將你畫下來,給我端茶倒水。”
趙離聽后頓時滿頭黑線,翻了翻白眼道:“你想的倒是美。”
“哼!不行嗎?”
“行!當然行。前提是你得有這個本事。”
“我不管,你現(xiàn)在就教我畫畫。”洛曦說完就露出興奮之色。
“好!只要你愿意學,師兄什么都教你。”
趙離說完就一點洛曦眉心,花費一點神力,將畫之道傳入洛曦腦海中。
趙離剛從洛曦的書房中出來,就聽到一陣,斷斷續(xù)續(xù)的琴音。一路尋著琴音,來到湖邊亭中,就見柳靈一個人,對著湖水發(fā)呆。
“靈兒,你有心事?”
“啊!趙哥哥,你怎么來了。”
“我剛聽到琴聲,就尋著聲音來了。你喜歡撫琴嗎?”
“趙哥哥,靈兒喜歡親可是我不會彈,你會嗎?”
只見趙離心神一動,花費了十點神力,就具現(xiàn)了一把古琴出現(xiàn)在面前。
“叮咚……錚……錚……”霎時一曲【清心普善咒】在亭子中響起。
清心普善咒,又叫廣陵散之笑傲江湖,趙離前段時間曾經(jīng)在商都城,天香苑中彈過,是趙離生平最愛的琴曲之一。
隨著【梅花三弄】的最后一個音符落下,這一刻,趙離感覺到了深深的孤獨。心中萬般故事,卻不知從何說起,真可謂是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琴聲即是心聲,女孩總是多愁善感,心思細膩。趙離的惆悵落寞,頓時就被柳靈感受到了。
“趙哥哥,你有心事?”
“沒有,只是有感而發(fā)。想學琴嗎靈兒?”趙離云淡風輕的說道。
“趙哥哥,你愿意教給我?”柳靈眸中露出一絲驚喜。
“當然了,你閉上眼睛,我這就傳授你音律之道。”
隨著話落,就見趙離輕點柳靈眉心,瞬間有關音律的知識,全部渡入柳靈的腦海中。
“靈兒,有什么不懂的,就去問你洛曦姐姐。你好好練習。”
“叮!神力值+10,總數(shù)35/22500點。”
趙離看著可憐的兩位數(shù)神力,頓時一陣無語,心在滴血。
突然響起小鳳的呼喊聲:“掌門師兄,你在哪里?有人找你。”
趙離剛一踏入客廳,就見到一臉憔悴的秦牧,滿是焦急地在客廳里,走來走去。隨就開口道:
“秦兄,今天怎么有空光臨寒舍啊?”
秦牧看到生龍活虎的趙離,頓時燃起希望之火。“啊!趙掌門你康復了,真是太好了。老哥我這次前來,就是求救的。你快跟我去一趟商都城,十萬火急。”
趙離:“秦老哥,別急,有事慢慢說,商都城里誰病了?”
“趙老弟,你別問,快準備東西,咱們立馬出發(fā),晚了就來不及了,太子殿下被人下毒了全都束手無策,就等趙掌門救命了。”
少傾,四匹駿馬,從云州城狂奔而出,直奔商都城。
“主上,秦牧出城了,看樣子是沖著商都城而去的。”
“他和誰一起?”
“啟稟主上,秦牧身邊帶著三人,其中一個是生面孔。兄弟們不敢跟的太近,無法確定其長相。”
“張大,醫(yī)圣堂可有動靜?”中年男子問道。
“主上,醫(yī)圣堂,依然關門歇業(yè),這幾天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趙離的蹤跡。”
“很好!乘著秦牧離城,加速計劃進行,爭取趕在秦牧回來之前,將云州城拿下。你下去吧!”
“是,主上。”
張大說完,就帶著一隊人馬,直奔云州城外的云州大營。
華、張、孫三家大藥堂,終于感覺到了一絲異常,三家紛紛放下成見,再次講和聯(lián)手,可是卻為時已晚。
“華兄,咱們被人算計了,這是秦大人剛派人送來的信,你們都看看。”孫掌柜說完,就從袖籠拿出一封信。
華掌柜和張掌柜看后,頓時臉色大變,然后變得一片鐵青。只見華掌柜的開口說道:
“老朽剛才,粗略第估算了一下,僅僅半個月時間,咱們就損失了近十萬兩白銀,加之手中的期貨藥材訂單,咱們的損失只怕更多,最近城中突然增多的陌生面孔,只怕來者不善啊!”
孫掌柜和張掌柜,全都一陣唉聲嘆氣,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