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前十分鐘,韓斌從知識的海洋中醒來,一看身邊兩人都很好奇地看著他,“怎么了我臉上有花嗎?”
陳山問道:“看什么東西,看的這么入神,叫你也不應。”
“有嗎?”韓斌一臉不可置信:“醫學,你們有興趣嘛?”
“不了,不了,大佬你自己看,我不適合?!标惿介_玩笑道。
“要開始檢票了,我們走吧。”林青禹在一旁叫道。
經過無人檢票口,韓斌三人來到了月臺。
發現庫里星的有軌列車相對地球上的來說更加寬大,這邊的電力緊張,所以將列車造的更大,以期一次可以運更多的人,時效反而是次要的。找到對應的車廂后和座位后,韓斌幾人按照自己的座位號坐定。
這時對面走來一家三口,看了一眼座位號,剛好做到韓斌對面。
一路無話,韓斌還是一逮住機會就研究起了這個星球的知識??蠢哿?,他會抬眼看一下窗外,有時會看到廢墟,有時會看到茂密的樹林,有時也會看到一些農作物。
兩個小時候,列車到達了桑尼站,韓斌幾人下車后,找了一家相對低調的酒店入住。
當看到高到幾千一間的房費后,陳山倒吸一口寒氣,本來陳山說他打地鋪就好了,但是韓斌還是堅持讓林青禹給他單獨開了一間。
當天晚上,吃過晚飯回到房間后,林青禹對韓斌說道:“我要出去一趟,很多年沒有過來了,不知道我那世交現況如何,我要去打探一下他的消息。”
“嗯,林叔注意安全?!?p> 大概過了一小時,韓斌見林青禹面帶微笑地回到房間,于是猜測道:“林叔,打探到消息了?”
“嗯,我在隔壁街區的酒吧,找了個地頭蛇問了一下,運氣不錯,他剛好知道我那世交的消息。”
他也是松了一口氣,花了這么多精力跑過來,要是楊飛硯不在就麻煩了。
他當然可以再找一個景林派的師傅教韓斌,但是沒有楊飛硯這么知根知底,交給別人他是不怎么放下的。
萬一出了什么事情,他是對不起軍哥臨終的托付。
“他還是在鶴城區,但是鶴城區是平民區,明天我們就出富人區?!?p> “在平民區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沒有監管,沒有那么多監控,壞處就是安全和生活設施沒什么保障?!绷智嘤戆炎约旱膿恼f了一下。
“沒事的林叔,我可以照顧自己的,而且還有陳山陪著,不會出什么事情的?!表n斌安慰道。
“嗯,還有我們易容的事情,也要和陳山說了,以后你們朝夕相處,肯定要以真面目見人的?!绷智嘤碛X得要把易容的事情跟陳山攤派了,“到了平民區沒有那么多監控,而且我們已經遠離休斯市遠離了丹佛行省的勢力范圍,這里是帕克行省的勢力范圍。”
“當時我們的假死做的也沒有破綻,相信不會有什么危險?!表n斌也表示同意,畢竟這面具戴著確實很不方便,“而且我正在長身體,過幾年估計就算是我再回到休斯,估計都不會有人認識了?!?p> “我會再根據你原先的樣子重生給你偽造一張身份證明,名字還是用韓斌。”林青禹把他的想法和盤托出。
“嗯,我會去叫陳山過來?!背酥鴷r間還不晚,韓斌決定今晚就找陳山說清楚。
“是誰?”陳山聽到有人敲門。
“是我,劉星,開門?!?p> “星哥,有什么事?”陳山一臉疑惑。
“你來我們房間,我們有事情跟你說?!表n斌回答道。
陳山關了門,來到了韓斌他們的房間。
等陳山關了門之后,韓斌與林青禹紛紛撕下臉上的易容面具,露出原來的真容。
“你們,你們......”陳山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與韓斌他們相處了十幾天,卻沒有發現他們是易容的。
“陳山,不好意思,我們為了躲避仇家不得不這么做,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韓斌,這是林叔。”韓斌解釋了一下并重新結束了一下自己。
陳山這才反應過來:“沒關系,星哥,不對,是斌哥,你這么做也是有你的苦衷的?!?p> “你能理解就好,還有陳山,我此行的目的是去學武,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學武?!表n斌將接下去的安排說了一下。
“陳山,我們明天就會去拜訪一位景林派的高手,林叔會替你說話,有可能的話,也讓你一起學習,但若是那位師傅不肯,我們也不能強求,你要有心理準備?!表n斌繼續解釋道。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自己也會爭取的。”陳山不以為意道。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三人退了房,出了富人區,出富人區的安檢果然容易很多,只是看下你是不是通緝犯之類的,然后在安檢樓附近叫來輛車,到了鶴城區的一個莊園門前。
眾人下車,來到莊園門前,門邊上掛著一個牌匾寫著楊氏武館,這時有個穿著練功服的少年跑了過來,小心地問道:“你們找誰?”
林青禹對著少年說道:“我找楊飛硯,就說形意故人來訪。”
一聽是找自己館主的,少年謹慎地看了門口的幾人一眼,然后說道:“你們好,請稍等一下,我去問一下館主?!?p> 然后飛快往里面跑去,過了一會兒,一個身體微胖的發福中年人,在之前少年的帶領下,來到了大門口。
“楊兄,別來無恙。”林青禹率先開口說道。
“你是......青禹兄?你這些年跑哪里去了?!睏铒w硯激動地說了起來。
“說來話長?!绷智嘤頍o奈道。
“進屋,進屋,我們今天不醉不休?!比缓罄智嘤硗f園里面走去。
韓斌他們則由那位少年帶路,一起走了進去。
進了莊園后,可以看到里面有一棟如同巨大廠房的三層樓房,上面寫著“練功房”幾個字,樓房邊上,有一套小一點的別墅。
韓斌幾人繞過練功房,直接往別墅走去,進入別墅后,里面的裝修是傳統的中式裝修,大廳中間掛著一副畫,上面畫著一直單腳站立地仙鶴。
“請坐。”楊飛硯走都一張茶幾前說道。
等幾人坐下后,馬上有人端茶上來,這時楊飛硯才看向韓斌以及陳山,問道:“青禹兄,這兩位小兄弟是?”
“這位是韓斌,是我地侄子,這位是陳山,是韓斌的朋友?!绷智嘤砗唵谓榻B了一下。
“我看這位小兄弟,身體很是虛落,像是臥病多年的樣子,至于這位,腿長猿臂很適合習武。”楊飛硯品評了一下兩位少年。
“不錯,楊兄目光如炬,我這侄子八歲時神經受損,臥床五年,身體也是才恢復行動能力不久,我此行的目的也是與他有關。”林青禹說出了原因。
“哦,此事稍后再說,我們多年沒見,先去搭把手如何?!睏铒w硯岔開話題。
隨后兩人走到大廳空曠處,相對站立,雙腿張開,膝蓋微屈,然后雙手相交。
然后之間兩人你退我往過了數招,經過了一段試探后,兩人紛紛認真起來,然后聽到林青禹說了一聲:“楊兄,小心了?!?p> 只見楊飛硯如炸毛的貓一樣跳開,雙手微顫,然后震驚的說道:“勁力勃發,你已經到了宗師境界了?”
“承讓。”林青禹抱拳說道,“幾年前僥幸突破。”
等手上如針扎一樣的感覺消失后,楊飛硯直接上來拉住林青禹:“好啊,你小子,也不知道這些年你經歷了什么,不行不行,看來是我在這小地方安逸太久了,都丟了進取心?!?p> “我幾年前教訓了個人,結果我家人被殺,我自己也差點被殺,后來被通緝,僥幸逃過一劫,在南方的產業和武館也被查封了。”林青禹將這幾年地遭遇說了一下。
聽到這里,楊飛硯明顯停頓了一下,臉色也黑了下去,不過馬上又恢復了。
回到座位后,楊飛硯明顯變的冷淡了一點,看了一眼韓斌,然后說到:“青禹兄,說吧,你要我幫什么忙,照理說,你功夫比我深厚,應該不需要我幫什么忙?!?p> “那我就不饒圈子了,我想讓你幫我先帶兩年韓斌,他身體弱,你們景林的鶴拳剛好比較適合現在的他,等他身體好了,我自會帶他離開?!绷智嘤韺⒋诵械哪康恼f了一下。
見楊飛硯沒有說話,林青禹怕他誤會,連忙補充道:“不需要你教他你壓箱底的東西,只需你教他一點鶴拳的基本功,這兩年,主要是固本培元,這兩年他不便隨我奔波。”
“那就沒問題了?!睏铒w硯聽到這后眉頭才舒展開來說到,說到底韓斌不是他的徒弟,作為景林派的傳人,他不可能把核心的東西教給韓斌。
他剛才還以為林青禹是以武壓人,現在想來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還有一個不情之請?!绷智嘤砺牀铒w硯答應后繼續說道。
“青禹兄,怎么還變得婆婆媽媽了。”楊飛硯假裝豪氣的說道。
“那我就說了,這位陳山小兄弟,也想學點武功,是否可以讓他同在這里學武。”林青禹將陳山也想學武的事情說了一下。
“就這點事情,沒問題,我本來就是開武館的,讓他跟著一起練習就好了?!睏铒w硯滿不在乎道。
楊飛硯一看時間不早,然后安排韓斌他們去客房休息,“青禹兄,你看時間不早,我先叫下面人帶你們去客房休息,我們晚上不醉不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