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久洋太一便是讓自己的人將酒井惠子等人團團圍住,而且這一幫忍者,右手都放在了武士刀的刀柄上,若是久洋太一發號施令,他們便會第一時間拔刀,解決掉酒井惠子、村上春開還有他們兩人所生的兒子。
“好。”祁戰淡淡的點點頭,道:“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去做,到時候用不著久洋先生動手,你們的命就會結束在我的手中。當然,也包括你兒子。”
說完,祁戰看了久洋太一一眼。
當然,這句話也無疑是給了久洋太一一個交代。
就算久洋太一現在要殺酒井惠子也不急于一時。
“聽到沒有?”久洋太一冷冰冰的瞪著酒井惠子,道:“如果你不按照祁先生的話去做,到時候可別怪我對你下手。”
說完,久洋太一便是背負著雙手,直接朝著久洋壘走了過去。
大廳之中,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久洋太一對祁戰的態度十分‘曖-昧’。
就連酒井惠子也看出來了!
久洋太一并沒有用一種上位者的姿態去看祁戰,甚至說的每一句都是用商量的口吻去說的。
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祁戰在久洋太一心中的分量也很重。
酒井惠子現在只覺得自己之前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無知,在久洋百合帶著祁戰來到久洋家族的時候。酒井惠子還主動挑釁,要是知道連久洋太一這樣大佬級別的人物都跟祁戰關系密切,她就是怎么也不會去招惹祁戰。
現在可謂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好。”酒井惠子看了久洋太一一眼,輕輕的點點頭,道:“我肯定會按照你們說的去做。”
聽到酒井惠子說的話,久洋太一的眉頭只是輕輕的皺了皺,便是看了祁戰一眼,問道:“有沒有問題?”
祁戰搖搖頭:“我能應付。”
久洋太一點了點頭:“我派一些人跟著你,一面發生意外。”
祁戰:“多謝。”
久洋太一沒有說話,看向還圍在酒井惠子周圍的忍者,大聲喊道:“你們全部跟隨在祁先生周圍,保護祁先生的安全。”
“是。主人。”
頓時,這十幾名忍者,全部朝著久洋太一躬身一拜,聲音響徹整個大廳。
村上春開見到這陣勢,心已經涼透了。
只是一個祁戰,他對付起來就相當吃力。甚至,在剛才交手的過程中,他還落敗了。
現在,久洋太一又安排了這么一批高手在祁戰的身邊,想要想辦法逃脫,更是難如登天。
這樣想著,村上春開一臉冰冷的看著酒井惠子,道:“該死的賤-人,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酒井惠子的眉頭輕輕皺了皺,沒有說話。
確實,村上春開能來到久洋家族,確實是她之前跟他說過。
假如有一天被久洋太一抓到了,就假裝被俘虜,然后到久洋家族再選擇時機出手,直接將久洋太一干掉,然后奪下久洋家族的家產。
當然,也是村上春開對久洋家族的財產動了心,要不然也不至于落到這般田地。
“久洋先生,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村上春開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一臉祈求的盯著坐在久洋壘旁邊的久洋太一,道:“我承認我之前是錯了,可都是酒井惠子這個蕩婦勾引我的,如果她不勾引我,我就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您可是山口集團在緬國清萊市的董事長,我怎么可能會那么大膽子給你戴帽子呢?”
久洋太一看了村上春開,嘴角掛著一抹瘆人的笑。
他一步一步的朝著村上春開走了過來,然后狠狠一巴掌打在了村上春開的臉上。
啪---
原本,大廳之中,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本就變得極度安靜。
久洋太一這一巴掌,實打實的打在了村上春開的臉上,那種清脆悅耳的聲音,迅速傳遍了整個大廳。
他沒有跟酒井惠子說一句話,甚至酒井惠子身后的那個孩子,久洋太一也沒有看一眼。
久洋太一倒是一臉認真的盯著村上春開,道:“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
村上春開一臉懵圈:“不知道。”
久洋太一冷笑一聲:“既然你給我戴了綠帽,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今天整個大廳這么多人呢!你說出來,讓我的臉往哪兒擱啊?”
“現在,大家都知道你給我久洋太一戴了綠帽,你說我能放過你嗎?”
“我可以放過你嗎?”
聽著久洋太一的話,村上春開整個人一愣,然后瞬間變得慌亂無比。
“久洋先生,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求求你放過我,真的求你了。”
村上春開已經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整個人猶如一條可憐的狗,跪在地上祈求著。
站在他旁邊的酒井惠子則是一臉漠然,然后她手中,偷偷摸出了一把匕首,走到了村上春開的后面。
哧哧---
匕首直接朝著村上春開的后背刺了進去,村上春開整個人表情一滯,滿臉不可思議的轉過頭,看向酒井惠子,問道:“為什么你會對我下手?”
酒井惠子滿臉不耐煩的道:“我不想我的兒子有你這么一個懦弱的父親,這個回答還滿意嗎?”
村上春開苦笑著,隨后又是滿臉的憤怒,他掙扎著從地上踉踉蹌蹌的爬起來,右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了酒井惠子的臉上,歇斯底里的吼道:“難道,你就希望他失去父親嗎?”
村上春開好歹也是天忍巔峰的實力,之前被祁戰的銀針扎中,好半響都沒有力氣,現在恢復了一丁點力氣,甩出去的一巴掌力量也不小,酒井惠子整個人直接被打了倒在地上。
“酒井惠子,我告訴你,今天我要你的命。”
村上春開咬著牙,惡狠狠的盯著倒在地上的酒井惠子。
他看到地上有一把武士刀,他虛弱無力的走過去,緩緩的彎下腰,伸手將武士刀給撿起來,他的雙手握著武士刀的刀柄,然后想要朝著酒井惠子的胸口刺進去。
可是,下一秒,祁戰卻將他整個人給攔了下來。
“怎么?”祁戰冷冰冰的看向村上春開,道:“難道,我說的話都不管用了么?你要殺她可以,但是她現在得為我做一件事情。可以說,現在她就是我祁戰手底下的人,你敢動她,我就弄死你。”
村上春開被祁戰的氣勢給嚇到了!
他轉過頭,看向久洋太一。
“久洋先生,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不能留。”村上春開喊道。
“村上春開,你還真不是個男人。”久洋太一冷笑一聲,道:“好歹之前酒井惠子還處處維護著你,現在你竟然想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