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冉漾又不是只畫畫,不辦畫展,不跟其他的同行交流。
不過,謝母的話,還是不要反駁為好。
她可不想聽長輩念叨。
“會的,你放心吧。伯母,到時候我會把冉寶帶過去的。”
徐煙姿一面朝謝母保證道,一面暗戳戳地發消息。
徐:江淮憬,要是不想冉寶跟人跑了,同學會記得去啊。
發完消息,徐煙姿心情復雜。
要不是確定謝冉漾還喜歡江淮憬,她一點都不看好江淮憬。
當年不是挺能的嘛,現在才想要去追冉寶。
哼。
謝冉漾,你最好給我爭氣一點,挺住啊!
徐煙姿拍了拍臉蛋,她這偷偷告密的動作得做到什么時候啊。
他們兩個就不能直接上嗎?矯情什么,一次生命大和諧下去,不就和諧了。
徐煙姿幽幽地吐槽。
既然在謝母面前做出了這樣的保證。
徐煙姿同學會那天一大早就去把謝冉漾從睡夢中拉起來。
說是一大早,這是針對因為畫畫晝夜顛倒的謝冉漾來說。
實際上已經快中午了。
謝冉漾迷迷糊糊之間被推進浴室。
然后手里被塞上牙刷。
確保謝冉漾開始洗漱后,徐煙姿坐到謝冉漾的床上,正巧謝冉漾的手機開著。
估計是剛才徐煙姿把人拉起來的時候不小心碰亮了。
徐煙姿剛要順手把手機屏幕摁滅,上面突然一條消息跳了出來。
江淮憬:明天我來接你。
徐煙姿挑了挑眉,看來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兩人有其他的發展啊。
嘖嘖,有料可挖。
這場時隔八年的同學會,最后絕對放在某一家大酒店里。
兩個班級用一個大包廂話還是有點擠,況且雖然說是一起,但畢竟兩個班級又不怎么熟。
所以最后是分開的,正好兩間包廂是連著。
謝冉漾到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想來的人都來了。
還沒走進去,隱隱約約聽到里面的談話聲,而且恰巧跟她們兩個有關。
“班長,聽說今天謝冉漾和徐煙姿也會來?”
“來是會來,不過你這小子也太重色輕友了吧。我們這些同學你沒記得幾個,咱們的班花倒是記得清楚。”
“班長,你這就是污蔑了,什么叫沒記得幾個,我可是幾乎全記著呢。”
男人解釋道,但是怎么看都覺得有點假。
班長笑了笑沒搭話,倒是旁邊一個畫著濃妝的女人道。
“這也難怪,咱們謝班花那樣的人誰會容易忘記,況且我可是聽說前段日子,她一幅畫拍出了五六十萬的價格呢。”
“嗤,你還是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另一個女人嘲笑道,“一幅畫拍賣出五六十萬算高嗎?你也不看看人家大師有的一幅畫幾百萬上千萬呢。”
女人譏諷冷笑。
“是嘛。看來我們的學習委員對這畫的市場很了解?”
坐在這個女人身邊的男人笑著接過話。
“正好,我最近也打算買一幅畫回去,你不如給推薦推薦?”
女人嘴角輕勾,“那你可是問對人了,前些日子,咱們這里韻寧拍賣會恰巧拍了一幅溫大師的話,溫大師你們可能不知道,不過人家可是國際級別的大師,想求見她的不知道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