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雪怎么可能寫得出,她手上的那一份就是我們這些人一個月的心血,你說是不是啊,總裁夫人?”
傅如希揚長了尾音,拿起自己手中的藥物樣本,“這一份是改進之后的藥物樣本,相較于之前,這一份的藥效更好。”
她又將手上的藥物成分分析以及研究過程放到厲司垣的手中,“我可是拿的出這些文檔的啊。”
蘇夢雪臉色煞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么短的時候,傅如希你怎么可能有這么快的工作效率,我拿出來的藥物是我自己研究的。”
“是嗎?那你看看手上的那份藥物樣本的包裝盒上,在角落里,是不是有一個f樣本的標記啊?”
傅如希挑了挑眉頭,這是她的一個小習(xí)慣,說起來還是經(jīng)驗豐富的導(dǎo)師教給她的,當時不知道有什么用,現(xiàn)在倒是派上用場了。
厲司垣將手上的藥物翻轉(zhuǎn),果然在右下角找了一個標識。
他的臉色徹底的陰沉下來,蘇夢雪見狀,捂著肚子驚慌的呼叫起來,“司垣,我們的孩子。”
她無力的抱著肚子靠在軟椅上,最后竟然閉上了眼,昏了過去。
厲司垣看向身后的助理,“把夫人送到醫(yī)院,檢查結(jié)果告訴我。”
蘇夢雪的眼皮子抖了抖,死死的閉上。
傅如希冷冷的勾起唇,這樣也不枉費她通宵了,厲司垣看向傅如希,“你和我一起過去現(xiàn)場,做藥物展示。”
傅如希冷冷淡淡的點頭,眼下掩飾不住連天熬夜的倦色。
她跟在厲司垣的身后出門,卻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在門口注視著他,那樣深沉溫柔,傅如希定睛一看,那抹溫柔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定是她看錯了。
“不錯。”傅如希匆匆經(jīng)過時,聽到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她的臉頰莫名一紅。
女人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男人眼底的溫柔毫無保留的傾瀉而出,沒想到這個女人自己就解決了,原本還以為會遭到蘇夢雪和厲司垣的為難呢。
他的眸子掠過議論紛紛的藥企部,緩緩的轉(zhuǎn)動輪椅離開。
藥企部此時炸開了鍋。
“我們辛苦了一個月的成果居然是總裁夫人自己盜了?”
“這是為了什么啊?”
人群中有人答道,“還能是什么?妒忌唄,之前總裁夫人就老是說傅總?cè)砩舷露际堑財傌洠瑖K嘖嘖,眼底的那股怨恨都不加掩飾。”
“呵,傅總穿地攤貨也比總裁夫人好看得多,更何況傅總身上也不一定是地攤貨啊。”
畢竟是自己的心血,就這么被人偷了,這群員工不由對蘇夢雪心生怨恨。
“不過傅總也真厲害,這么短短的幾天,不但研究了藥物樣品,甚至還改進了。”
國際藥物大賽的背影在眾人心底浮現(xiàn),這群人對小作坊,哦不,蘇氏制藥廠又有了新的認識。
助理把蘇夢雪送去醫(yī)院,半路上蘇夢雪就已經(jīng)醒了,“掉頭,不去醫(yī)院,我只需要休息就好。”
助理為難的看著蘇夢雪,“這,我必須給總裁一個交代。”
“要是我和孩子在路上出了點意外,你也沒辦法和你的總裁交代吧?”
這個孩子就是蘇夢雪的依仗,這么一說,助理只得調(diào)轉(zhuǎn)方向,向著總裁的家駛?cè)ァ?p> 她卻不知,暗地里,集團已經(jīng)將她的事情傳了一個遍,厲淵博極為不滿。
這就是在疼愛的小兒子臉上抹黑,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為著蘇夢雪肚子里的幾兩肉,娶了這樣一個媳婦。
再怎么樣,都要保全兒子的臉面。
厲淵博揉了揉眉角,召集厲司垣身邊的助理辦理公司的一年一度的大型宴會。
這樣的宴會厲氏集團每一年都有,今年卻迫不得已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