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南丁格爾
既然有人對我有信心,那我就努力的去寫好吧,估計不寫歐洲大陸的這段內容,我自己心里也會不舒服吧。
赫克托耳繼續往西走。
他的目的是游歷,并尋找能夠讓他殺死阿喀琉斯的方法。至于這里的百姓民不聊生?那跟他赫克托耳有什么關系?他們又不是特洛伊的百姓。
而且,他所聽到的也僅僅只是拉斯普金的一家之言,孤證不立。
越過了拉斯普金和阿納斯塔西婭所統治的區域,也就是過了華沙城后(為了方便理解,我全部使用現在的地名),赫克托耳進入了伊斯坎達爾的控制區。
赫克托耳很幸運,在一片田野上,遇到了正在交戰的正規軍和起義軍。看了兩眼,赫克托耳就知道這里的起義軍根本不成氣候。
無論是受訓練程度還是軍械數量,起義軍都比不過正規軍。只要正規軍結成戰陣,一波沖鋒,起義軍就被打散了。
而起義軍呢?有的人拿著木制兵器,有的人拿農具參戰,甚至有人連兵器都沒有,只有一腔熱血。
伊斯坎達爾的指揮藝術不容置疑,要不然也不可能以極少的兵力發家,把尼祿趕出了巴黎,甚至還把這個原帝國的皇帝殺的割呆毛斷袍,差點兒喪命。
當然,成就伊斯坎達爾兇名的肯定不止伊斯坎達爾本人,還有他那無雙的王之軍勢。
雖然原先的王之軍勢在莫斯科城下絕大多數都被殲滅,但把老兵發散下去,部隊很快就能重建。
伊斯坎達爾對于練兵也是很有一套的,確實不是起義軍這些烏合之眾能夠比擬的。
于是,局勢基本是一邊倒的。
雖然正規軍也會有傷亡,但起義軍幾乎是大片大片的倒,這數量是沒法比的。
赫克托耳本不想管起義軍和正規軍之間的事情,繞過這一塊區域的。但是,眼前的一個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這是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留著一頭栗色長發的女人,身上還掛著兩三個皮包。女人孤身一人行走在戰場上,不分敵我,只要有倒地受傷的人就拖著到一邊的帳篷里。
有的人拒絕,女人直接把他敲暈過去,然后扛著進帳篷,有一種豬八戒搶媳婦的感覺。
出于好奇,赫克托耳走向了那個軍綠色的帳篷。只見里面是簡易的床,上面躺著的全是傷員。
一個一個的,女人就像是機器一樣,手里拿著手術刀,一邊給人做手術,一邊呼喊著被她強行留下來打雜的人跑東跑西。
“去,給我把繃帶拿來。”顯然是把赫克托耳當做打雜的了,女人十分理直氣壯的指使著赫克托耳。
赫克托耳也不說什么,去給女人拿了她要的東西。
這下她可上癮了。
“把這個藥膏抹在門口左邊的病人的傷口處。”
“把從右邊數第七個病人的骨折的右臂固定掉。”
一開始還只是送點東西,到后面就讓赫克托耳做一些基本的醫療工作,甚至還讓他輔佐手術。還好赫克托耳跟阿斯克勒庇俄斯學過一點醫術,要不然真得出事情。
忙活了不知道多久,女人終于消停下來了,終于,她和赫克托耳有了第一次的對視。
“你是從哪兒來的?我應該沒有治療過你。”女人開口問道。赫克托耳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女人似是有些尷尬的倒了個歉。
然后,赫克托耳才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南丁格爾。
南丁格爾收拾東西的時候,赫克托耳跟她聊著天。
當問到南丁格爾為什么要救助兩邊的人的時候,南丁格爾停下了手里的工作,面朝著他,還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
“我南丁格爾有一個夢想。”
“我不要成為白衣天使,我也不要成為醫療巨星,我只想讓傷病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在我眼里,所有病人都是一樣的,都有被治療的權利。”
南丁格爾說這句話的時候,赫克托耳難免想到了那個要學醫拯救希臘人的阿斯克勒庇俄斯。
也無心吐槽什么。
興趣使然的赫克托耳決定繼續觀察這個“醫療巨星”。所以,他選擇了和南丁格爾同行。
南丁格爾的家還是蠻大的,看起來家里應該不缺錢,怪不得會有這樣的夢想,還有功夫學醫。
但是,幾天后發生了這么一件事情,讓赫克托耳改變了想法。
過了幾天,另一片區域又發生了戰爭。南丁格爾和赫克托耳趕了過去,搭建了臨時的戰地醫院。
就在南丁格爾拖著兩個病人準備進入帳篷的時候,一支箭射了過來,直朝南丁格爾的心臟。
赫克托耳眼疾手快,拔出一把杜蘭達爾,擋下了那一箭。
順著箭射來的方向,就看見一個白頭發黑皮膚紅衣服的弓兵。
“喂,偷襲一個中立的醫生也太過分了吧?”赫克托耳朝那邊喊話。
“她救助的大多是起義軍,也就是我們的敵人。是敵人,就應該被消滅。”弓兵看起來是這支正規軍的首領,一揮手,和農民軍交戰的正規軍中分出一部分殺了過來。
南丁格爾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剛剛被暗殺,拉滿了一批人,她就進去做手術了。赫克托耳也沒有辦法,只好擋在門口,保護里面的南丁格爾。
弓兵再次拉起了弓。“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然后,一支附著大量魔力的箭矢就飛了過來。赫克托耳為了守住帳篷,自然也不能閃開。
(這個弓兵就是衛宮,這次攻擊也正是偽?螺旋劍)
赫克托耳的本能告訴他,決不能讓這一箭靠近。
掃倒了面前的一片敵人,他掏出了一把杜蘭達爾,伸長劍柄丟了出去。投出去的槍和弓兵射出的劍碰撞在了一起,并將這支箭在空中摧毀了。
“真是的。”弓兵一扶額,顯然是對自己剛剛攻擊失敗的無語,然后手中又出現了兩把雙刀,主動殺了過來。雖然是弓兵,但這家伙雙刀竟然也玩的賊溜。
赫克托耳揮舞著方天畫戟,和弓兵的雙刀多次碰撞。
“區區弓兵還想搞近戰?”你以為人人都是喀戎老師嗎?
“你說不定還打不過你口中的區區弓兵。”
但這是不可能的。
赫克托耳一槍打斷了弓兵的雙刀,并踏出一步,方天畫戟如同游龍一般以一個刁鉆的角度,刺向弓兵的腹部。
弓兵的嘴皮子動了動,然后手里又出現了兩把刀,擋下了赫克托耳準備取走他性命的一擊。
弓兵也是技巧流的對手,但他的技巧并不如自己,而且無論力量還是速度,他都占據優勢。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那赫克托耳對付他顯然不需要廢太大力氣。
但問題是,赫克托耳正在保護南丁格爾所在的這個帳篷,而士兵們正要突破它。這下赫克托耳招架起來就有點麻煩了。
因為分神,赫克托耳的身上被弓兵留下了一些傷勢,當然弓兵本身也并不好受。
弓兵自然不傻。他知道自己打不過赫克托耳,就叫人群毆,而且始終以突破帳篷為第一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