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普離開時,儲物戒指當中多了一千塊下品靈石,一件極品法衣,十瓶筑元境提升修為的丹藥“六合正氣丹”,十壇提升修為的靈酒“參荷香”……
不靠譜的李長老放低了身段,李普也不能一點兒面子也不給,最終,李普勉強收下了李酒香這個“記名師尊”。
在“勒索”了李酒香承諾的好處之后,李普又恭敬的請教了不少關于《九元真訣》的修煉問題。
李酒香未作答之前,先緊張的問道:“小普,你跟我透個底,你到底打通了幾條經脈,開通了幾個竅穴?”
這是兩人之間經商議確定的稱呼,李酒香稱呼李普為“小普”,既親切又不失長者尊嚴。
李普卻不再是與余海城等人初見時的懵懂坦誠無保留狀態,他微微一笑:“長老,你猜!”
李酒香先是一愣,隨即又喜上眉梢,李普的態度,絕對是知道煉元境通脈開竅的重要性。
他眼珠一轉,伸出兩根手指,道:“起碼二十……不,二十五個以上!”
李普目前還真不是很在意通脈開竅的重要性,因為他的煉元境,實在是太容易了,三十六條經脈和三十六個竅穴都是暢通無阻的。
見李酒香緊張兮兮的,李普便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李酒香心花怒放,只要基礎夯實,就算修煉《九元真訣》無法結丹,以李普的天賦,轉修功法也只是多花費些年月而已。
再說,李普可是罕見的九彩全靈根,全部乙上的天賦,理論上是修煉《九元真訣》的最佳天賦,說不一定真能突破成功!
接下來,李酒香倒真是表現出了良師益友的態度,一人一壺靈酒,對桌而坐,一邊品著靈酒一邊為李普答疑釋問。
別說,一談到修煉,李普對不靠譜的李酒香多少有了些好感,雖然醉意朦朧,酒氣沖天,李酒香在修煉上卻不含糊,屢屢妙語如珠,讓李普有撥云見日的感覺。
大有收獲,手中有了提升修為的丹藥和靈酒,李普算了算,不足三月閉關之用。
現在剛剛九月,他準備閉關修煉三個月的時間,閉關之前,還要做些充分的準備,比如學習更多法術典籍,借鑒更多修煉心得,以及充足的丹藥。
離開酒香院,隨手從儲物戒指當中取出黃龍劍,注入法力,黃龍劍黃光閃爍卻又透出九彩光華,變成一柄一人高的巨劍,服服帖帖的懸在地面一尺高。
李普抬腳踏上飛劍,雙腳十二個竅穴釋放法力包裹住黃龍劍,黃龍劍黃芒一閃,“嗡”的一聲,升上天空。
這是李普第一次御劍飛行,在空中還有些東搖西晃,無法自如的控制飛劍,只好先降到距地面兩三米的高度循序漸進。
“好!太好了!”
不遠處不斷傳來叫好和喧鬧聲,李普不喜人多熱鬧,便想要尋個安靜的地方先將御劍飛行修煉一下。
“李師弟,好久不見!”余海城的聲音遙遙傳來。
李普無奈,只好落地將飛劍收起,對余海城,他還是很敬重的。
迎上幾步,李普拱手為禮:“余師兄,好久不見。”
余海城拱手還禮,大笑說道:“想不到李師弟來到飛云峰便突破到筑元境,值得慶賀一番,一會兒師兄做東,咱們到十二酒樓喝幾杯!”
李普笑了笑,拍拍掛在腰間的酒香院標志“福祿長”,道:“余師兄,小弟都要泡在酒缸里了!”
余海城笑容微斂,拉著李普的手臂,輕嘆一聲說道:“李長老好酒,師尊本想跟他商議,破例收你為親傳弟子,但,李長老堅決不肯放人。
這沒關系,李師弟,有任何需要幫忙的事情,盡管開口,師兄幫你解決。”
李普微笑說道:“不妨事,李長老今天已經收我為弟子,修行乃是自家事,跟拜誰為師關系不大。”
余海城正色說道:“李師弟能這樣想最好了!”
隨即,他指向剛剛傳來叫好聲的方向繼續說道:“今天不少師兄弟在斗法臺切磋,你師嫂也在,咱們也去湊湊熱鬧,一會兒一起到主峰去。”
李普正準備到主峰的坊市和店鋪購買丹藥,苦于御劍飛行還不熟練,這下可以“蹭飛劍”,還能和余海城等人聊聊,便隨余海城一起來到斗法臺。
向下大約百丈,繞過一座小山包,有一座不小的廣場,廣場中央,有一座方圓百丈的斗法臺。
一人高,好似一塊巨石切削而成,臺面滿是符文,符文間光芒流轉,形成一座符文大陣,保護斗法臺不會因為斗法而受到損傷。
此時,斗法臺上,一道火紅色的倩影,操控一柄火紅色飛劍,嬌喝連連,將另一名筑元境后期巔峰修士逼在斗法臺一角,左支右絀,狼狽不堪。
李普眼神微凝,這人他認識,正是酒香院首席弟子馬皇堂,一院首席弟子,被新入門的弟子逼成這樣,酒香院可是有點丟人了。
還好,金芝雖然脾氣火爆,但卻很會把握分寸,及時收手,召回飛劍,給馬皇堂和酒香院都留了面子。
馬皇堂蠟黃的臉上多了些血色,面帶羞愧,抱拳說道:“金芝姑娘家學淵源,馬某不是對手,慚愧慚愧!”
金芝的臉色卻瞬間冷了下來,她才入門一個月,御劍術卻遠比馬皇堂精妙。
當然跟她身為圣劍宗長老的爺爺有關系,但她父親隕落,她被排擠出圣西城,家,對金芝暫時卻是一個忌諱。
再者,馬皇堂一個家學淵源就將金芝放到整個飛云峰弟子的對立面,卻是將金芝捧起孤立,豈能瞞過霸道卻干練的金芝。
余海城經過這段時間相處,已經很了解金芝,知道她的火爆脾氣,絕不忍耐,一定會因此教訓馬皇堂。
他趕緊跳上斗法臺,大聲笑道:“哪里是什么家學淵源,金芝所修乃是跟大家一樣的圣劍宗御劍術,馬師兄,承讓了。”
這也是余海城這段時間的總結,凡事他必須站在金芝這邊,才有可能勸解金芝,否則,金芝教訓的人,還要加上他一個。
被人挑明是自己學藝不精,輸在同門御劍術上,馬皇堂心中更郁悶,他比余海城還大了三十歲,輸在不到二十歲的金芝手中,臉上更是無光。
正要悻悻下臺,卻正看到李普站在斗法臺下,他眼珠一轉,指著李普大聲說道:
“諸位,馬某愧為酒香院首席弟子,昆山居來了一個金芝姑娘,我們酒香院卻來了李普,突破到筑元境引來天地異象,有誰能比?”
被他一指,李普立刻被所有人關注。
“這就是一個月前引動天地靈氣籠罩飛云峰的人?”
“沒什么特殊啊!”
“我可是聽說了,這家伙只修煉一個晚上,就從普通人成了煉元境巔峰修士!”
“人家到現在才修煉不到三個月,便是筑元境修士了,天賦太高了!”
“未必,我看他是吃丹藥頂上來的,你要是吃丹藥如吃糖豆,你也行!”
“劉師兄,你也是筑元境初期修為,挑戰一下天才弟子嘛!”
馬皇堂見眾人熱議,不禁昏黃的眼眸透出一絲精光,他大笑兩聲,再次熱情的說道:
“李師弟,趕快到臺上來,給這些土包子講一下,什么叫一夜修煉,便能達到煉元境巔峰,讓他們也見識一下,什么才叫天才!”
李普還未說話,一個筑元境初期的魁梧壯漢跳上斗法臺,指著李普怒聲說道:“休要張狂,有本事咱們切磋一下!”
余海城皺眉說道:“王大同,你早就筑元境十年了,挑戰小師弟,你不臉紅嗎?”
臉紅,的確很臉紅,魁梧壯漢一張大臉漲的通紅,他吼道:“余海城,你敢看不起我!”
余海城奇道:“王師弟,我怎么看不起你了?”
王大同氣哼哼的說道:“你笑話我筑元境十年都沒有突破到中期,你枉為奇正居首席弟子!”
眾人的哄鬧聲讓李普有些不快,他明白馬皇堂將他架到火上烤,是想他剛剛突破,根本沒時間修煉御劍術,讓他到臺上也出個丑。
不過,李普也的確有意測試一下他這段時間修煉的成果,見眾人聒噪,王大同胡攪蠻纏,便一閃身,出現在斗法臺上。
快如閃電,除了余海城,所有人都是一驚,誰也沒看清李普是怎么跑到斗法臺上,站到王大同對面的。
李普拱手為禮,淡淡說道:“小弟初學,還請王師兄指教一二。”
王大同是個渾人,聞言得意洋洋,大聲說道:“好,李師弟,今日師兄便指教你一回!”
言罷,他一拍腰間儲物袋,祭出一柄土黃色飛劍,雙手法訣變換,口中念念有詞,飛劍光芒一盛,“嗡”的一聲,直奔李普。
李普不急不緩,平伸雙手,十個指尖冒出十個火團,比起在圣西城時,火團更大,溫度更高。
隨著李普十根手指輕輕晃動,十團火焰仿若在空中飛舞的火之精靈,倏然,在王大同祭出飛劍的同時從各個方位飛向王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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颶風過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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