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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愛之假妻真寵

第十五章 老虎與小貓

先婚后愛之假妻真寵 彪悍的博美犬 3026 2019-12-12 15:49:59

  椅子上的鐘離恒,沒有分毫當日一同在宮宴上相互扶持的友情,目光冷酷,面無表情,就像一塊沒有感情的堅石。

  平時還敢與他嬉皮笑臉斗嘴,私底下也會耍耍小聰明的月歌,此時竟不敢說話,卑微的像一只因害怕主人而蜷縮在角落的小貓。

  她不說話,他也只字未提。

  月歌的小拳頭越握越緊,指甲都陷到了皮肉里,滲出些微血跡,“你怎么在這兒?”

  鐘離恒放在桌上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

  咚...咚...咚...

  每一次的敲擊,她的心跳就會加快一倍....

  鐘離恒仍是沒有回應她的提問,只是毫無表情的看著她,等待著她承認,他所猜想的一切。

  “南枝,把東西..還..還給王爺吧。”

  南枝更是不敢抬頭,快速將盒子放在桌上,又退回到了月歌身后。

  月歌咽了咽口水,心里實在有些發憷,“這是...你原來那一對。”

  鐘離恒目不轉睛的盯著月歌,向和栩揚了揚手指。

  和栩會意,即刻抓起跪在地上的非雨和月歌身后的南枝退出了房間。

  “還不從實招來?”

  “你要的是東西,我...給你找回來了,不需要解釋...了吧...”越說越沒底氣的月歌,只希望倚靠著語氣詞讓她剛剛脫口的話,顯得不那么生硬。

  鐘離恒顯然不比徐姑好說話,她的何種詭辯在他面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他拿起桌上剩余的迷魂香扔到了月歌身前,“這是什么?”

  月歌瞥了一眼,“我不知道。”

  “蒼鑾殿后殿,你對本王也用了這東西。”他在問話,她在害怕,即使沒做過,卻也莫名的心虛。

  他仿佛知道了一切,所有的問話都不過是等一個毫無辯駁的認罪。

  認識鐘離恒以來,雖然不過幾日,卻從沒見過他這樣冷漠的一面,低沉的質問更像從三尺寒冰下傳來。

  “我為何要對王爺用這種東西?”

  鐘離恒像一只捕食的惡虎,月歌這只小奶貓一旦給出機會,他便一口咬上去死死不放,“你不是不知道么?”

  月歌差點想打爛自己不經大腦的嘴,怎么一到關鍵時刻就露餡兒,“我有失眠癥,晚上睡不著才讓南枝點了這香。”

  “哦?”

  “東西是我用的,但那也是對我自己用的,從來沒在你身上用過,我發誓!”月歌舉著手指斬釘截鐵的證明道。

  “上天管不了你會說謊的毛病,但本王能管。”他冷笑著將桌上的盒子打開,在確認里面放著的的確是母妃的東西,他才小心的合上蓋子。

  一點一滴的與她清算她的罪行,“先是對本王用迷香,再是弄丟本王的手鐲,接著又以查案為由離開王府,故意支開徐姑,對非雨下藥,最后又突然找回了本王的手鐲,一切還真是夠巧的,你說是不是?”

  “我真沒對你用過迷香,至于這手鐲的事..”鐘離恒的出現太突然了,月歌根本還來不及設想該以怎樣一個完美的說辭糊弄過去,“是我做的,是我調包了你的手鐲,因為我...因為我喜歡你,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喜歡上你了,徐姑說手鐲對你很重要,我就想著若是手鐲被調包了,再由我給你找回來的話,你會對我另眼相看,也許還會喜歡上我,但是現在我不這么想的,我錯了,你喜不喜歡我不重要,我真的知道錯了,你的東西好好的,一點也沒壞都給你還回來了。”

  門口的和栩與南枝非雨聽的一清二楚,三人面面相覷,為月歌為愛勇敢的精神而感嘆不已。

  不止是他們三人,就連作為當事人的鐘離恒也有些發懵,“跪下!”

  胡蝶姐說過,男人喜歡愛撒嬌的女人。

  鐘離恒身子再弱他也是男人,只要她撒撒嬌,他應該也不會那么兇吧?

  “我...我...膝蓋疼...”月歌咬著嘴唇可憐兮兮的看著鐘離恒。

  然而他完全不上這江湖套路,反而更兇了,“跪下!”

  還能怎么辦?還不只有跪了,誰讓人家是王爺....

  帶著一肚子委屈無處說的月歌只得慢吞吞的跪下,就在她膝蓋著地時,坐在椅子上的鐘離恒突然一驚,整個人都直了起來,很快他又調整了坐姿。

  從緊皺的眉頭可以看出他現在很不舒服。

  “王爺,你怎么了?”

  他伏在桌面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青筋凸起,很是用力。

  “跪好!”正欲起身的月歌,又被勒令跪了回去。

  緊閉雙眼忍著劇痛的鐘離恒忽然緩緩從口中吐露出倆字,“妖女!”

  月歌似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她怎的又成了妖女了?

  “你對本王到底施了什么咒術?”

  “這又是哪兒跟哪兒?我什么都沒做過,我...”只因他一個恐嚇的眼神,已在喉頭的話又生生的咽了回去,小聲嘟囔道:“就是王爺,也不能隨便冤枉人呀....”

  “和栩!把人給本王帶回王府中,禁足獨院,擇日再審。”

  其實,從月歌來到這平岳王府的第一天,就已經算是禁足了,他現在以命令的口吻說出來,月歌心里一點波瀾也沒有。

  乖乖同南枝收拾收拾東西,便跟著和栩回了王府。

  從客棧到小院,南枝惶恐,害怕又無助的眼神便一直落在月歌身上。

  她怕的不僅是月歌說喜歡鐘離恒,更怕的是月歌竟然敢在那樣的鐘離恒面前說出喜歡他。

  “你居然跟他說喜歡他?你不是說喜歡他的人倒了血霉么?”

  月歌瞧著院外無人,才與南枝說道:“誰能想到,他竟然在那兒等我?”現在想來都覺得有些后怕,但更多的還是很佩服自己隨機應變的能力,至少她突如其來的表白,把鐘離恒給震懾到了,“我只能想到這個理由來自圓其說,否則我就得把蘇小姐供出去保全自身。”

  “虧你能急中生智想到這點,你曉不曉得他身邊的和栩聽到你在屋里跟王爺表白,那個驚愕的模樣…”

  說起驚愕,想來也沒有人比鐘離恒更驚愕的了吧?連月歌自己想起來還有些想笑。

  “好在有驚無險,只是禁足而已。”

  月歌又沮喪起來,“徐姑應該已經知道我們騙了她,回來之后還不知會怎么數落我們呢。”

  想到這個,南枝也跟著嘆起氣,“是呀,當時我看她對你照顧的盡心盡力,還以為大家的關系會因此緩和,沒想到我們的計劃還是被王爺抓個正著。”

  “真是個沒良心的男人,我們幫他找到了心愛的手鐲,我現在都不求他能獎勵我,只求他別老抓住這事兒不放。”

  “我看難,總覺得他在故意刁難你。”

  兩人不約而同的互換了眼神,“我也不明白為什么,第一次見面時,他也沒像現在這樣針對過我。問題應該就出在王宮,自打回來以后各種麻煩應接不暇,他今天還突然一口咬定說我在宮宴時對他用了迷魂香,還惡狠狠的說我是妖女給他施了咒術?我害他干嘛呀?我要真會咒術,我早就讓他把全部家產通通送給我了!!!”

  “我怎么越聽越糊涂了呢,那些天你在宮中不是廢寢忘食的照顧他么?怎么他好起來了反而還怪你?”

  月歌更是一問三不知,“哪兒知道他發什么瘋,對于缺失的記憶我也很迷茫,我也很想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么。”

  “可以去問問王后,也許她知道些什么。”

  “不不不,如果只能問王后的話,我還是就待在這個小獨院里比較好,我還可以練字,讀書,學棋,學畫,學做飯…學各種各樣的東西,我可以做自己…”

  月歌好像已經在心里說服了自己,還對自己肯定的點了點頭,“對!想不起來就算了,估計也不是什么好事,就當沒發生過吧,我先睡了。”

  將自己捂在被子里的月歌,徹夜未眠。

  天色微亮,徐姑便帶著丫頭闖入房間,強行將月歌叫醒。

  徐姑終究還是回到了從前那個只會板著臉跟她說規矩的教引姑姑。

  對于昨天發生的事,她只字未提,對于月歌的傷,她也沒再詢問,仿佛之前一起經歷過的事情,她都選擇了忘掉,對她的印象沒有好也沒有壞。

  唯有的目的只是將她變成王爺手中一個得體的工具人。

  月歌也不敢在徐姑面前提起,畢竟做了虧心事,心里總還是欠著她的。

  徐姑對她的訓教,意料中的嚴格,沒有心軟,沒有針對。

  整整半月來,從站姿到坐姿,從說話到微笑,從見面禮儀到跪拜禮儀,月歌只要做錯一個,便會遭到徐姑手中小木條的鞭笞。

  一遍又一遍的重復,直到不再犯錯。

  活生生的月歌硬是教成了與她一樣的木頭人。

  固執的徐姑再沒關心過她是否膝蓋疼,倔強的月歌也沒因膝蓋有傷而在學習中喊過一次疼。

  一切都好像回歸到了最初的樣子。

  鐘離恒的擇日再審也沒再來審過,甚至一次也沒再出現在她面前。

  需要滿腹心機,斗來算去的日子,好像已經徹底離她遠去,被禁足的生活平靜的就像一潭死水,沒有風沒有漣漪也沒有人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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