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岑這么說,不是傻子自然都不會再問。
可惜有的女人,金玉其外,內(nèi)在什么都不懂,還喜歡仗著男人對她的喜歡胡攪蠻纏。
安妮明顯就是這種女人中的代表人物。
“想啊,你那么兇干嘛嗎,哼!”
她揮動粉色的小拳拳擂向石岑的胸口。
沒想到這女的這么不識相,石岑也時又沒什么辦法。
都怪自己平時太寵她了,石岑在心中暗自責(zé)怪自己。
但是他還是一轉(zhuǎn)語氣,笑著說道,“這個人有些實力,寶貝,剛才都是我不好,我想到一些事心情有些不好。”
“你們男人,哼!”
安妮人如其名,真把自己當(dāng)個寶貝,對于石岑的道歉,她覺得是理所當(dāng)然。
兩人別了兩句嘴,最終安妮還是和石岑一起進(jìn)了總經(jīng)理室,關(guān)上了門。
半個月后。
關(guān)凌翔來到郭鳴的住處,張?zhí)煲膬芍Ь褤魳尩搅耍屗麃硗ㄖ?p> 那天晚上,石岑宴請張?zhí)旌凸Q,張?zhí)烊チ耍皇悄莻€穿黑色鐘山裝的男人沒有來。
來的只有白天遇見的那個女的,很是煩人,把一干人都喝趴下之后,張?zhí)旌芸祀x開了現(xiàn)場。
這次他們沒有去的是九隆城寨,沒有再去石岑上次的高端寫字樓。
兩桿狙,交到張?zhí)焓掷镉檬痔嵯滏i著,看上去十分的高端大氣,有種電影里黑幫交易的感覺。
過程很快,只是去的時和回來的時候連關(guān)凌翔在內(nèi)的一行人,眼睛全都被蒙上了。
最后,回到棚屋的時候,郭鳴迫不及待就拿著兩個手提箱去工作室了,留下張?zhí)旌完P(guān)凌翔在一起。
“翔哥,這兩件東西,岑哥送給我,你是他的人,他就沒和你說他又什么要求嗎?”
張?zhí)靻柕馈?p> 這個問題石岑顯然給關(guān)凌翔說過,他直接回答道,“岑哥的意思,他沒什么要求,但就是如果有困難的時候,他希望你能幫幫他。”
那天總經(jīng)理室里的一幕,關(guān)凌翔沒有見過,張?zhí)斓膶嵙Γf實話現(xiàn)在就是和他住在一起的郭鳴也不是很清楚,更別說關(guān)凌翔了。
但石岑是知道的,需要張?zhí)鞄兔Φ氖虑椋峙戮蜎]那么簡單了。
而且這家伙嘴上說沒什么要求,錢也不收,但他這樣未雨綢繆,多半是真的有什么難搞的事情。
當(dāng)然這些關(guān)凌翔是不知道的,張?zhí)煲膊淮蛩愀嬖V他。
和他閑聊幾句之后,張?zhí)旌退懒藙e。
回到屋子里,沒有人,郭鳴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去工作室了,張?zhí)旆畔鲁鲩T時帶的手槍也往工作室去了。
步行到位于山腳下偏僻的舊倉庫,張?zhí)焱崎T,竟然直接就把門推開了,郭鳴進(jìn)來竟然沒有關(guān)門。
幫他鎖好門,張?zhí)齑┻^光線黯淡的鍋爐區(qū),走到了郭鳴身邊。
他此時正開著臺燈,一件一件地組裝著槍械零件,絲毫沒有注意到張?zhí)斓膩淼健?p> “怎么樣,這東西有用嗎?”
張?zhí)靻柍隽怂铌P(guān)心的問題。
聽到張?zhí)斓穆曇簦Q才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竟然站了個人。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萬一剛才在你身旁的不是我而是敵人怎么辦?”
張?zhí)炜粗荒槃偦剡^神來的表情,不禁有點生氣。
這家伙對這些槍支也太癡迷了,前面半個月他天天在張?zhí)斓亩阅钸吨伎彀褟執(zhí)斓亩淠コ隼O子了。
“哦,這不站在我后面的是你嗎,沒事,嗨,別說這個了。
你湊近點,我給你說這鬼老的東西比我自己造的那個組裝貨強(qiáng)了不知道多少倍。
它的膛線有四條,子彈螺旋射出的加速度比普通槍至少快了兩到三倍,而且它的瞄準(zhǔn)鏡是和座架是一整塊鋁合金加工的,這辦法我以前怎么沒想到,這么簡單設(shè)計,瞄準(zhǔn)鏡的精度就能提高不少的性能……”
郭鳴還在繼續(xù)喋喋不休地說著這把槍的結(jié)構(gòu)和設(shè)計優(yōu)點,仿佛這把槍是完美的存在。
張?zhí)熳铋_始還能聽懂一點,后來干脆直接就懵圈了,等郭鳴終于停下來之后。
“這把槍,能仿制嗎?”
張?zhí)靻柍隽怂铌P(guān)心的問題。
如果不能仿制,這把槍再好,也只能是望梅止渴。
只要他們一用,像石岑說的那樣,香江所有的人都會鎖定他們。
張?zhí)旖^對不會天真的以為不會走漏消息,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這把槍現(xiàn)在絕對已經(jīng)將他們推到風(fēng)口浪尖了,如果還用它殺人的話,恐怕兩人會成為眾矢之的。
“能,肯定能。”
剛研究了一會的郭鳴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聽到這個答案,張?zhí)煨睦锸鏁沉艘唤亍?p> 留郭鳴一個人繼續(xù)研究,張?zhí)彀验T關(guān)上之后,緩緩?fù)窖腥ァ?p> 此時是初夏時節(jié),張?zhí)煊行┰锘穑砩虾托睦砩隙加校罱偸歉杏X很煩躁,總算有一件順心的事情。
最近半個月,張?zhí)於紱]有出去過,一是外面的風(fēng)聲緊了,還是因為上次殺了幾個鬼老的原因,他們雖然抓不到人,但是全方面的搜查卻越抓越緊,最近涂磊都沒有來開車來過了。
除了這個原因之外,就是張?zhí)旌凸Q兩人的消息實在是太閉塞了,別說打聽到譚世杰的下落了,兩人連電視都沒有,外界消息可以說他們一無所知。
沒有消息來源,張?zhí)斐闪讼棺用@子有力氣也使不出來,怎么能讓他不煩躁。
煩躁的原因,張?zhí)煊X得還有一個,那就是他修煉的魂修術(shù),最近沒有殺人,他能明顯感覺到心底有一種想要吞噬魂魄的欲望,那感覺有點像煙癮犯了。
正往山上走,張?zhí)旌鋈桓杏X到心底一陣悸動,隨著慣性往身邊的草叢中滾去。
就在他側(cè)身的瞬間,一顆高速運動的子彈從他的身邊擦身而過。
在草叢中連著打了幾個滾,險之又險躲過后續(xù)的幾發(fā)子彈之后,張?zhí)旖K于找到了子彈射來的方向。
躲過開頭的幾發(fā)子彈,張?zhí)於愕搅艘活w大樹后面,剛才他站的位置,一棵半抱大小的喬木樹干上被打出個碗大的口。
要是換成張?zhí)斓娜祟^,后果不堪設(shè)想。
站在樹后,張?zhí)煲粍右膊桓覄樱潇o了一點之后,張?zhí)斓拇竽X開始恢復(fù)運作。
今天看來是有人預(yù)謀好的要在這里結(jié)果他的性命,對面用的是阻擊槍,又不知道對方來了多少人,對方很了解他,但是對于自己現(xiàn)在的敵人,張?zhí)煲粺o所知。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如果今天他能順利逃脫也算可以了。
不敢探頭,張?zhí)焐炝烁鶚渲Τ鋈ィl(fā)現(xiàn)沒有動靜,于是他又把襯衫脫了扔出去,結(jié)果襯衫飛出去的瞬間,就被呼嘯而過的子彈打中了。
不想拿生命開玩笑的張?zhí)熘坏每恐鴺涓陕朕k法了。
現(xiàn)在是正午,他拖一時可以,但絕拖不到天黑,對面一定就會來包圍他,所以一直拖是不行的。
不能拖,就只有跑,但是怎么跑吶?
現(xiàn)在是上天無門,遁地乏術(shù)。
不對,現(xiàn)在好像,張?zhí)斓哪X海中一晃,好像抓住了什么。
“怎么會上天無門吶?”
腦海中響起了何致遠(yuǎn)的聲音,之前的兩個月張?zhí)炀褪窃谒闹笇?dǎo)下練的龍蛇拳。
“上天,怎么上天?”
張?zhí)煸谧R海中問道。
“你的力量很強(qiáng),用手指扣住樹干,爬上樹從樹上跑對方一定想不到,如果對方包圍過來說不定你還可以反擊。”
聽何致遠(yuǎn)這么一說,張?zhí)煸窘┗乃季S瞬間被打開了。
這是個好辦法,就是,上樹要要完全靠指尖的力量。
張?zhí)斓牧α亢艽螅种敢挥昧χ讣忭樌剡颠M(jìn)樹皮,而且在巨大的力量下,樹皮沒有一點抵抗的力量手指根本不痛。
“考,我現(xiàn)在這么強(qiáng)了嗎?”
張?zhí)觳唤袊@。
上了樹之后,張?zhí)鞆拿艿哪廴~中,往外看去。
朝大致的方向觀察了一會,張?zhí)煺业搅俗钃羰值奈恢茫瑧?yīng)該就是有一個陽光反射點的那個位置。
隨后張?zhí)煊挚吹綆讉€人從半坡上快速往他所在的位置襲來,大致估計就只到的樣子。
往左右看看,山實在太小,樹林不密藏不住人,張?zhí)熘苯訑嗔颂优艿哪铑^。
況且現(xiàn)在跑的話,會失了先機(jī),被人追著打。
出于把主動權(quán)握在自己手里的考慮,張?zhí)炻竦蜕碜樱o靜地等在樹干上。
向北面的樹林,南方掛在半空中的日頭下,張?zhí)祆o靜地看著從山坡上下來,越來越近的四個敵人。
四個人來到離張?zhí)焖诖髽渲挥胁坏轿迨椎木嚯x時,迅速分散呈網(wǎng)狀向他所在的位置包圍過來。
這些人行事如此謹(jǐn)慎,這是張?zhí)鞗]有想到的。
眼看著這些人就要到眼前了,陣腳大亂的張?zhí)煊悬c著急。
“上吧,先發(fā)制人,后發(fā)受制于人。”
何致遠(yuǎn)對張?zhí)煺f道。
此時,張?zhí)旌鋈幌氲街半x去的關(guān)凌翔,他幫石岑傳話,說只有一個要求,如果,他今天死了的話恐怕就幫不了忙了。
不過,他應(yīng)該是不會可惜的,這次的埋伏說不定,就是他泄露的消息。
終于從兩邊圍過來的人發(fā)現(xiàn)了樹下沒人,驚訝的同時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望向隊友,想要從別人那里找到答案。
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
就在他們腦袋里想不通為什么,呆若木雞的那一瞬間,張?zhí)鞆乃奈迕赘叩臉滂旧弦卉S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