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我不懂事,我自罰一杯,你就別和我計較了”
小琴坐在張天旁邊,向張天道歉道,雖然她其實并沒有做錯什么。
張天其實也并不想為難她們,他今天是要對付那些幫會的人,那些看場子的,還有背后的老板。
生活在人世間,不同的際遇難免會讓人與人之間產生飄茵落溷的差別,有的人成就事業過著卓爾不同的優質生活,享受世界的美好,但還有一部分人難免會身陷囹圄,直面生活的茍且。
錯的不是命運,錯的是這個時代,最錯的是那些,為了利益不擇手段泯滅人性的人,他們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失去之上。
由于時代原因產生的漏洞讓黑幫的人在香江呼風喚雨,他們是錯誤時代的幫兇,他們完全改變了一代人的價值觀念,社會的蛀蟲。
“去把你們經理叫來”
張天一把將掐著小琴的脖子將她臉朝下地按在沙發上,她手中的杯子一下就摔在了地上,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屋子里面就三個人,這句話當然是對娜姐說的。
“快點!”
原本還想來拉張天的娜姐直接被嚇得一個激靈,高跟鞋踩得“咔咔”作響,飛快地奪門而出。
“雷哥!雷哥!”
她一路跑一路大叫著。
包間里的張天看到娜姐沖出了包間這才收回匕首,松開了被壓在沙發上的小琴。
“咳咳咳”,被松開來快要窒息的小琴止不住的咳嗽,張天則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等到坐在張天身邊的小琴不再咳嗽了,張天恐嚇道,“你還不快跑?”
聽見他這么說,小琴立馬站起來就要跑了,“老板,這里是笙歌的場子,你怎么敢來這找茬啊?”
誰知她竟然回頭半抱怨半提醒地對張天說了這么一句。
小琴復雜地看了張天一眼,然后就轉身離去了。
只剩下張天一個人還在包間里了,小琴能提醒他,說明她的本性還是善良的,不說要多么榮華富貴鐘鳴鼎食,就算是普通的家庭,以她的樣貌,絕對能過上她想要的生活,每天過著休閑的日子,聽聽音樂追著星之類的。
楊小小如果能擁有一個更好的家庭條件,她根本犯不著去當小姐,平心而論誰想當阿諛奉承的小姐或是鴨子吶。
張天只是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等待,他收割的二十幾層魂力已經大幅度地改善了他的身體素質,單從身體素質方面對付普通人現在他已經根本不需要何致遠的幫忙了,況且在養病的半個月,他還從何致遠那里學習了一些格斗的理論知識。
他很喜歡一擊必殺的格斗術,用匕首刺進對手的喉嚨和心臟然后拔出來的瞬間他看著鮮血從對面飆射而出,他則快速地騰挪躲閃,盡量避免鮮血濺到他的身上。
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是何致遠幫的忙,那時候他就發現何致遠殺那個邊防戰士的時候適時地躲開了。
換到張天操作的時候卻總是讓對手的鮮血濺他一身,他和何致遠殺人的時候一個是冷血殺手,而另一個卻像是個殺豬的。
夜總會的包間隔音效果還可以,以至于當包間的房門被踢開的時候,原本安靜的環境瞬間被外面嘈雜的叫罵聲打破地毫無征兆。
一群人罵罵咧咧地沖進了包間,看到包間里只有一個人,一個小弟模樣的人跳了出來對著張天就開始罵,“我艸尼瑪的,知不知道這里是雷哥罩著的場子,小樣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今天你就別想站著出去。”
“大哥,對不起,我錯了,你放我走吧,我一時喝高了給大家添亂了。”
張天裝作一副慫包就想開溜的樣子。
對方果然是地痞,看到軟柿子氣焰就越發地囂張,“小六,把門關上,二哥我今天就要給這個找麻煩的家伙上一課。”
這當然是張天故意而為之,這么好的隔音效果,這些人今天看來是命絕于此了。
門關上之后張天沒有再聽那個自稱二哥的小弟繼續口吐芬芳,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沖到門口的最后一個進來的被叫做小六的面前,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他的瑞士軍刀已經從小六的喉嚨里拔了出來。
下一秒他已經換了位置騰挪開去了,小六脖頸噴出的鮮血全射在他前面一個人的臉上。昏暗的包間瞬間充滿了一股血腥氣味。
進來的人不少,為首的就是被娜姐稱作雷哥的那人,張天不知道他的外號,但張天知道他是這群人的老大,他走在第一個,在黑幫里走在第一個的總是老大。
進包廂的是十一個人,包括出去叫人的娜姐,此時還站在包間里的只有兩個人,其余那些不知道是幫會分子還是普通混混的人全部都已經倒在了血泊里面。
他們雖然反應過來了,但張天在他們所有人眼中只看到有恐慌與驚懼,在他非常人的速度與殺人不眨眼的冷血面前,這些原本想豺狗一樣嘯叫的人全部變成了夾著尾巴想要逃跑的野狗。
但是包間的門已經被張天還有倒在地上的尸體堵住了,這些瘋狂想要逃跑的混混全部倒在了張天的身后,變作亡魂成為了張天強者之路上的墊腳石。
因果循環,張天不信這一套。
過低的犯罪成本讓惡勢力像春筍一般遍地生長冒頭。
十個人,當他們意識到沒有退路想要反抗的時候,他們卻已經錯過了反抗的最佳時間,等待他們的只有下一秒鐘將要到來的死亡。
不知道他們以前有沒有直面過死亡的恐懼,這些人應該平時是最喜愛標榜自己不怕死的那一批人,可惜在張天面前,倒在地上的九個人有五個人在死亡的瞬間具是屎尿其下,惡心至極。
包間里還站著的只有那個雷哥和把這些人帶過來的娜姐。
娜姐或者說小娜,這時已經跪在地上向張天瘋狂地磕頭了,她的嘴里還不停地說著一些乞憐之語。
這個雷哥倒是還有兩分硬氣,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娜,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氣。
他又和張天對視了一下,心中估計是在考慮要不要跪地求饒,他最后還是沒有拋開尊嚴。
“你怕死嗎?”
張天問道,當然他問的是還站著的雷哥,他來的目的不是殺女人。
“怕”
“很好,你給你的老板打電話,叫他帶人來。”
雷哥是別著大哥大進來的,張天沒有給他什么選擇。
果然他也沒有講價還價,因為他最寶貴的東西就在張天的手中—他的命。
“笙歌,你帶點人過來,藍夢灣有人找麻煩,嗯他挺硬的,我這搞不定。”
小雷說著就掛了電話,對張天說道,“笙歌是這家夜總會的老板也是我的大哥,他應該會帶三四十個人過來,都是新義安里的兄弟。”
聽了這么詳細的解釋,張天還是將瑞士軍刀插進了他的胸口。
看著小雷一臉震驚的表情,張天有點想笑,他不會是以為自己會放過他吧。
一邊的小娜可能是磕頭磕得有點累了,或者是看張天沒有殺她的意思,她麻木地看著平時威武神氣的雷哥直直倒在地上,臉上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你去把那個叫笙哥的帶到旁邊的包間。”
張天給小娜派了個任務。
他當然不會害怕她跑掉,她現在已經被嚇傻了,被嚇傻了的人心中被恐懼填滿,他們會將危險無限地放大,不敢反抗,甚至是逃跑。
張天殺了十個人,身上的衣服依舊很干凈,只有細看才會發現上面有很小的血跡。
從容地出了包間,張天去了隔壁是包間,隔壁包間里有幾個客人正在吃喝玩樂。
地上倒了一個公主,此時她正被幾個男人圍攻。
看到這一幕,殺性正起的張天用血跡都還沒干的瑞士軍刀結果了三個只穿了上衣的中年男人。
這些人很有可能是年輕的時候沒有心理受了刺激,現在有錢了就來蹂躪弱小。
典型的報復性行為。
往往喜歡強,蹂躪的男人都是短小或者無能。
他們是真正的色中惡鬼。
有的人活在還不如死去,活在只會浪費空氣與資源。
將幾個人的尸體搬到沙發后面,又將桌上剩下的酒倒在地上沖淡了血腥的氣味,張天站在屋子中間,旁邊是不知姓名驚恐萬分的裸露女子。
張天沒有坐到沙發上,他嫌那里太臟了。
他沒有讓這個女的走,她留在這里還可以幫張天迷惑一下即將到來的“笙哥。”
李為中留下的手表很快走過了二十分鐘,此刻張天身處的包間房門被推開了。來人往包間里望了一下,回頭問道。
“雷彪吶?”
帶路的小娜當然不會回答他了。
為首的應該就是所謂的“笙哥”,他帶的人倒是沒有吵吵鬧鬧的,笙哥見小娜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有點謹慎的進了包間,“朋友,是你在鬧事?我杜某人在香江的地頭還有幾分薄面,不知你是哪路朋友啊?”
他看了看地上抱著衣服不敢說話的小姐,開口向張天詢問。
與此同時他緩慢地往房間里走了兩步,來到了張天面前大概兩米遠的位置。
對于一般人來說,兩米遠應該是一個比較安全的距離,可惜他遇上的是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