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走過北部的叢林,天色已經完全亮了。
剛走出叢林,沒多久張天就看到前面又有一道鐵絲網,還好張天沒有把老虎鉗丟掉,這應該是鬼老這邊布的防。
偷偷摸摸地上前,卻發現并沒有來往巡邏的戰士,于是張天壯著膽子在鐵絲網下面開始剪洞。
幸好張天從開始剪到鉆過網洞都沒有發生異常。
過了鐵絲網,張天本想迅速離去,誰知走著忽然看到一個崗哨站。
剛想繞道而行,門口卻傳來了叫罵聲。
往爭吵的源頭看去,原來在崗哨站的門口,一個亞洲膚色的女人正在糾纏著一個鬼老,“你不是說好的給我兩千嗎?我跟了你五天,我今天就要讓全香江都知道你們鬼老有多生兒子沒眼睛,占了香江島……”
“you fock bich!”
張天只聽懂了鬼佬的這一句話,后面的都聽不懂,但通過那女子的話他還是了解了事情的大致經過。
張天看了下本想少管閑事,但是那鬼老被糾纏得不耐煩了,飛起一腳直接踢在了那女子的肚子上,把她踢飛了兩三米遠。
“我考了,這么囂張!”
張天畢竟是生長在旗幟下,看不得帝國人被鬼老這樣欺負,直接從躲藏的樹林沖了出去,全速向鬼佬沖去,十米的距離轉瞬即逝。
鬼老剛反應過來,張天的軍刀已經刺進了他的喉嚨。
鮮血飆了他一臉。
收了這個鬼老的魂魄,張天沒有停下來,而是往崗哨站里面沖去,他要把崗哨站里的人全部殺完。
這些人雖然沒有看到他,但是他們知道這個女人的存在,再說殺掉這些作威作福的鬼老他沒有任何的心里負擔。
況且這些人這么好殺,不殺白不殺。
往里面沖的張天剛好遇到一個從里面出來的鬼老,他應該是來看看情況的。
張天殺了第一個鬼老之后,那個倒在地上的女人就開始瘋狂尖叫了,應該她的叫聲引來了還在睡覺的他。
輕松解決掉這個披著外套什么武器都沒拿的鬼老,張天順著他來時的路繼續往里去。
一個崗哨站,總共六個鬼老,張天用了十分鐘時間就全部干掉了,速度不可謂不快。
這六個人里面有三個還在溫柔鄉里,其余的張天都沒費太大功夫,殺完人之后他還趁機洗了個澡,換了身干凈衣服。
臨走之時想起來這里是發達的香江,說不定這里已經有監控了,于是到總控室找了一下,果然有監控,把錄像帶毀了,沒有管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記女,張天直接揚長而去。
“哎,哎,同質,你叫什么啊?我叫楊小小。”
剛才那個被踢飛的記女竟然像個沒事人一樣追了上來。
見張天沒有說話,她繼續說道,“同質,你是從那邊過來的吧,我看你的身手,你是不是帝國派來的特工啊?”
實在佩服她的想象力,張天開口道,“你別跟著我。”
“這樣吧,你不說話,我就叫你李哥吧,怎么樣?”
“為什么叫李哥?”
“哦,內地不是出了個李廉潔嗎?你的功夫比他還厲害,我就叫你李哥吧,你還沒有落腳的地方吧,你去我那里吧。”
“你不怕我?”
“咱們都是天朝子民,你殺鬼老不也是看我受了欺負嗎?”
張天沒有說話,因為事實的確如此。
“走吧,跟我走,我們坐車去我家。”
“不能坐車。”
張天的這句話相當于變相的同意了。
“為什么?”
“死了六個人,他們一定會盡全力追查到底的,坐車會留下痕跡。”
“哦,你肯定是帝國派來的臥底,你就去我那住吧,我保證不泄露你的身份。”
說實話,張天是真的挺佩服鬼佬的辦事效率的,他和楊小小一直走了一個多小時,城里四處依然是風平浪靜的。
鬼佬到現在都沒發現他們的一個崗哨站已經被張天連鍋端了。
楊小小住在九隆,就是后世那個刑事案件頻發,電視劇里經常出現西九隆重案組的那個地方。
走在街上,有許多說著內地方言的人,畢竟這里是大部分內地人過來之后安身立命的地方。
楊小小的關系好像還不錯,一路上都有人在和她打招呼,男男女女都有。
張天跟在她后面,一直走到了一棟破舊的民房,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楊小小到家之后,給張天煮了一頓面條當早餐,雖然此時已經臨近中午了。
說實話,張天的確有好多天沒有吃過熱飯了,走在舊沙發上,張天享受著這難得的一刻。
楊小小的這間屋子空間不大,或者說很小,吃完之后她給張天找了一套床單被套,用沙發鋪了一張床出來,然后說道,“你現在先到我床上去睡會吧,我出去買菜,以后你再睡到這外面來。”
“嗯。”
張天一夜沒睡,他的身體十分疲憊。
來到里間,楊小小幫張天把門關上了,張天躺下來,這彈簧床他已經有好久沒有體驗過了。
但是他沒有立即去入睡,一來這里畢竟是陌生的環境,楊小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出賣他,他有點擔心。
二來在他的識海里現在總共有九只魂魄了,除去昏迷的李覃還有何致遠,其余七只魂魄他都要煉化成魂力。
煉化了這七只魂魄之后,他的實力如果用系統的語言描述將會是這樣的,
魂力,第一階段,完成進度:7/1000
費了一點時間煉化完七只魂魄之后,張天混混沌沌地睡了過去。
睡到一半他做了個奇怪的夢,夢中的情景是他從兵工廠逃出來的時候被一個國安部的女人踢倒的樹林。
只不過這次他逃跑經過這片樹林,那女人從他背后踢來的時候,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腿,將她摟在了懷中。
誰知被電了之后那女的竟然沒有暈過去,反而在他懷中瘋狂地扭動著腰肢。
摩擦生熱,他感覺瞬間石化了。
再顧不上逃命之類的事情,他的男子瞬間被那些男女之事填滿了,他根本邁不開腿。
四下無人,一串讓人體溫升高不可描述的操作之后。
“啊,豪爽。”
隨著夢中的一聲吶喊,張天感覺舒服極了。
可下一秒,他就意識到糟糕了,“完了,李覃的這具身體只有十六歲,正是少年荷爾蒙泛濫的年紀,這舒爽的感覺,他不會是弄在了楊小小的床單上了吧。”
心中想到此處,張天立刻就清醒了過來,往下體一望,還好,他沒有脫衣服,應該不會。
再往旁邊一看,把他下了一跳,楊小小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的,此時正坐在床邊上,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李哥,你今年多大了?我剛才看你的被子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動,哈哈,怎么一下就停了?
要不要我來幫你啊?”
沒想到被她目睹了全過程,張天很是尷尬,于是他只能裝作不知地問道,“現在幾點了?”
“你手上不是有表嗎?”
“哦,我忘了”
張天低頭看了下表,裝模作樣地說道,“一睡就睡了這么久,打擾你了。”
張天就要起身,誰知楊小小一下子坐到了張天的大腿上,“急什么啊,再睡一會嗎。”
看著穿著一身惹火睡衣,坐在旁邊撒嬌的楊小小,張天眼看就又要石了,沒辦法他一只手把楊小小提了起來,而他自己立馬翻身下了床。
“外面是什么情況?”
張天一臉嚴肅地問道。
“哦,鬼老還沒有發現。”
“?”
張天實在是服了,他原本是打算躲在楊小小的家里,但現在鬼老都還沒有發現,那他也完全沒必要在這了。
和楊小小說了一聲,張天下樓買了身衣服,回來之后他洗了個澡,然后把舊衣服扔了。
吃完晚飯之后,張天就決定離開了。
“你要去哪里啊?就在我這住不好嗎?”
楊小小拉著張天的胳膊。
“你別拉著我,既然鬼老沒有發現,我現在去香江島上。”
“你去那里干嘛啊,再說現在碼頭已經關了。”
“我有事要辦,你別纏著我。”
張天其實沒有事辦,他只是不想帶個拖油瓶。
“你是不是嫌棄我?你嫌我是那個,嗚嗚~”
說著說著,她干脆哭了起來。
“我艸,他媽的怎么這么麻煩!”
張天在心里罵道,可他剛想去安慰哭成淚人的楊小小,門外卻不適時宜地響起了敲門聲。
“小小,你怎么了?今晚不見你出來做生意?你怎么哭成這樣啊?”
“滾!”
楊小小停住了哭泣,被人戳著痛處的她怒吼道。
“我考,老黃,你不是說你把她馴服得服服帖帖的嗎?”
外面好像不止一個人,和這個老黃一起來的幾個人正無情地嘲笑著他。
“艸你是什么東西,還跟我裝?你信不信老子今天非要收拾你?”
被嘲笑的老黃肯定是覺得顏面盡失,惱羞成怒了起來,一邊說一邊瘋狂地踢門。
張天正進退兩難,一旁抱著他胳膊的楊小小趁他不注意卻飛身向他吻了過來。
在張天看來,女人在某些方面就像一瓶酒,世人都知道,醉酒傷身,可大部分人還是會喝得爛醉如泥。
越美麗的女人就像度數越高的美酒,叫人醉生夢死。
門終于被踹開了,張天明白一個道理,最難消受美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