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父回到家中發(fā)現(xiàn)餐桌上多了一個人,驚訝不已。
褚微瀾見到陳父立刻起身打招呼,“伯父好,我是何君的好友前來拜訪。”
在陳父面前他明顯有些拘謹(jǐn),兩只手無處安放地擺在桌子上。
陳父定睛一看,腦子轟的一聲蒙了,看著眼前的景象讓他感到傻眼,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褚……褚公子……”
“哈哈哈哈哈哈……”
陳禹聽著父親大人一個勁地喊人家豬一個不小心笑了出來,結(jié)果被陳母一記眼刀給憋了回去。
“快過來坐,要吃飯了,君兒的好朋友來拜訪,我看他一個人怪孤單的,便留他在府上住上幾日。”
“奧,好,好。”
陳父還未從剛才的震驚走出來,附和著陳母的話走到主位坐下。
“哎呀孩子你快坐下,甭搭理你伯伯,他就那樣。”
看著還在一旁站著地褚微瀾,陳母拉著他讓他坐下。褚微瀾聽話的乖乖坐下,陳母給他夾什么他就吃什么,聽話的倒像是親兒子一般。
陳父看著這母慈子孝的場景滿心的哭卻說不出,他哪樣了?
陳禹看著陳父吃癟地樣子就想笑,但迫于陳母的威壓,只好暗自憋著笑意。
飯后幾人一起喝茶,陳父緊鎖著眉頭不知在想什么,陳禹知他應(yīng)是因為成衣鋪之事未有進展才如此。
“爹,案子可有進展?”
陳禹一出聲,幾人的思緒都飄到她那里。聽到是什么案子,褚微瀾也跟著細細聽。
陳父嘆了一口氣,握著茶杯的手明顯緊縮了一下,“根本毫無頭緒,那男子的家人都不見了,他抵死不說任何事情,府衙上了些刑罰也不見松口,他們便不再施行了,畢竟單憑那姑娘一人說辭也不能輕易就定他的罪。”
陳父邊眉頭緊鎖,陳禹思考了一會又問,“要不出點銀錢打探下消息?”
陳父搖搖頭,“沒用,已經(jīng)拿錢了,衙門的捕快也查不到其他消息。”
大廳瞬間陷入一片沉默,大家都感覺到事情的棘手,突然,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伯父,我可以幫忙查查。”
陳父欣喜地望向褚微瀾,他怎么沒想到呢,眼前這人可是三大世家的家主,以他的能力查起來絕對可以。但轉(zhuǎn)瞬他又想到,單憑他和君兒是朋友,就拜托人家是不是不好。
見他有些猶豫,陳禹趕忙說:“對啊爹爹,褚大哥幫忙的話一定能解決。”
這可關(guān)乎到她大哥的未來啊,這件事辦好了,以后在她爹這關(guān)他們也好過一些。
褚微瀾向陳禹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陳禹如實收到。一旁沒出聲的陳母沒想到她看好的這個孩子有這么大本事,拉著陳父的胳膊說:“哎呀,孩子想表現(xiàn)就給他個機會嘛!”
陳禹頓時覺得她娘實在太給力了,果然陳父敗下陣來。
“那就拜托你了,褚公子。”
陳父期待地看向他,有些感激不盡。
“伯父客氣了,我和何君的關(guān)系非常好,這是應(yīng)該的,伯父就叫我微瀾吧。”
“好,好的。”
原本陳母待褚微瀾就是極好的,勝似親兒子一般。這下全家的希望都落在他身上,陳父也開始仔細對待他,把他當(dāng)成另外一個兒子來養(yǎng),看得陳禹都眼饞了。
第二日,本應(yīng)出門的褚微瀾卻找到了陳禹這,跟她說今日有空要領(lǐng)她去見青覓兒。
陳禹一聽喜上眉梢,趕緊換了身衣裳和他一起出門,兩人剛走出陳府,面前突然出現(xiàn)一人攔住了去路。
陳禹一看,那不正是小倉鼠身邊的侍衛(wèi)朔風(fēng)嘛,想著不由得心里面涌起一絲絲甜蜜,那人定是想她了,才派朔風(fēng)來給她送東西的。
剛想開口,誰料朔風(fēng)氣沖沖地質(zhì)問她,“你為何戲耍我家主人!”
“我……”
陳禹愣住,一時間啞口無言,身后的褚微瀾一副看好戲狀。
朔風(fēng)見她身后還有一英俊男子,以為是她有了新歡,氣的牙根直癢癢,咬牙切齒的說:“怪不得那日你不來,原來是有了新歡!”
陳禹頓時如晴天霹靂,大腦轟的一聲炸裂,前天家里成衣鋪出事,陳禹見陳父急得焦頭爛額,一心想著幫他分憂解難,結(jié)果完全忘了他家小倉鼠被他晾在春風(fēng)樓里了。
頓時一股內(nèi)疚涌上心頭,當(dāng)時沒等到他會不會特別失望,畢竟兩人感情還不牢靠她不敢去賭。
“我……不是朔風(fēng),你聽我說,……”

茶葫蘆小生
哈哈哈,竟然把小松鼠給忘記了,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