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回去回話之后的幾天,都沒有動靜傳來。身為女子家的,這邊也不能上趕子去問,陳禹有些擔心這事不成,畢竟古代的封建制度太嚴重,對方知道了小蓮只是個婢女,還不知會不會再認這門親事呢。
陳禹看得出來,小蓮心里面也沒底,這兩天沒收到消息,失魂落魄的,干活也沒什么心思了,總是出錯,今早給陳禹打洗臉水時還忘記兌涼水了,秋月直打趣她是著急嫁人了。
陳禹去北街鋪子那邊看一看怎么樣了,順便把小蓮帶著去了,尋思著讓她散散心,心情也會好。
兩人坐在馬車上,小蓮突然開口:“小姐,你說李生會不會知道我的身份之后就反悔了?”
陳禹睨了她一眼“你什么身份?”
小蓮被噎住了,“我……我只是個丫鬟,他是富家公子,我們相差懸殊,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陳禹聽罷定定的看著她,看得小蓮有些發怵,“小姐,我是不是哪里說錯了……”
陳禹看著她那緊張的樣子,向后倚靠著馬車車壁,笑著說道:“你現在是娘認的干女兒,有哪里是配不上那李家二少爺的?他既然對你許諾,就會完成他的承諾。如若不成,那便是他的人品有問題,看中的是你的皮囊而不是你這個人。既然他人品行不通,那你也不必在意他了。不過,你們倆交往的還真快呢。”
之前媒婆走后,小蓮向他們講過事情的原委。菊花宴那日,陳禹讓他們三人獨自去玩的時候,就在那時遇見了李家的二少爺,他和幾個富家公子在那談論詩詞歌賦,小蓮他們三人無意間玩鬧被那李家二公子做成了詩,其中著重描寫了小蓮的活潑可愛,青春洋溢,其實主要是看上了小蓮,被秋月聽了去,告訴了小蓮,李家二公子的朋友推他去告訴那姑娘,兩人就看對眼了,聊了一上午的天,約定回去后以書信方式說話。
然后就有了提親這一事情,這件事小蓮完全不知道,估計也是那李公子心急,結果吃不了熱豆腐了。
陳禹完全能夠理解她,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即使是古代,也不能違背戀愛自由,就像她認準了小倉鼠,就不能輕言放棄一樣。
北街的鋪子已經建出來地基了,材料工具什么都交給了張大壯和李財兩人,需要多少錢都記載下來,和她報賬就行。
陳禹到了之后便去了后院,前些日子她找了一個教授音樂的老師和一個教武功的老師給他們七人。
教音樂的是個快要到三十歲的男子,聲線很穩,屬于那種溫和型的。而教武功的老師是個三十多歲的強壯男人,身材魁梧高大,他每天一大早就來訓練幾人,一直到中午。午休過后,下午便是學習音樂的時間。
陳禹去的時候,幾人在院子里扎馬步,因為幾人什么底子都沒有,所以都是從頭開始學的。
陳禹把他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很多,目的就是讓他們能夠吃飽穿暖在練武的前提下有個健康的身體,放在以前,他們因為吃不飽身體都弱不禁風,需要養好底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