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和江坤跟著已經摩拳擦掌的李源,來到哨站的軍械庫時,陳銘就感覺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地方!
在這里什么年代的武器裝備應有盡有,雖然武器的型號要比他在要塞看見的低,但是就看這些東西的保養,就能看出這些東西是經常有人進行保養的。
“來看看吧!這里的武器雖然有些老舊,但保養的還算過得去。”李源說著就將一把放火藥激發的手槍從一個箱子里拿了出來,“這個0.41口徑的沙漠之鷹是我最喜歡的手槍,可惜平時沒機會開槍,只能在打獵的時候開幾槍過過癮而已。”
但一旁的江坤卻拿起了一把裝有彈鼓的手槍道,“不!我覺得只有持久的輸出才是最關鍵的!一旦你的子彈比別人先打完,那你就只能成為別人的活靶子!”
看到這兩個軍人拿著兩把火藥激發槍,在那里一臉陶醉的樣子,陳銘就有點不明白了,能量武器難道在這兩人的眼中他不香嘛?為何都對著那些已經算是古董的東西,一個個的愛不釋手的樣子。
“轟!”
一陣爆炸聲突然響起,爆炸的震動讓站在軍械庫的陳銘三人,被震的都有些東倒西歪。
最先穩住身形的李源直接破口罵道,“奶奶個腿的!這群人是匪徒嘛?他們怎么會有這么大威力的武器?”
一旁扶著箱子的陳銘吐掉嘴中的塵土道,“他們的裝備都是有人從要塞里偷運出來,在悄悄賣給他們的。”
陳銘這話剛說完,就有一隊士兵前來軍械庫拿裝備,李源直接抓住那名士兵問道,“外面什么情況?”
那名灰頭土臉的士兵,抹了把臉上的黑灰道,“是,是野戰炮,他們正在拿野戰炮攻擊城墻!”
聽到“野戰炮”這三個字,陳銘就覺得是不是自己突然穿越了?怎么這里的人都喜歡用老古董?
李源和江坤兩人卻在聽到“野戰炮”是眼中頓時露出了金光,但很快兩人就意識到現在不是興奮的時候。
江坤在李源指揮士兵搬運裝備的時候,直接穿上了一臺外骨骼裝甲,給自己裝上一個裝有五萬發高能爆破彈的彈藥箱,以及一挺五孔機槍和四發連裝的火箭筒,就先出了軍械庫。
陳銘也趕忙穿上外骨骼裝甲,在選擇武器的時候,陳銘直接選擇了一把帶有近戰電鋸的自動步槍,以及一把動能刀和防爆盾牌就跟了出去。
等到陳銘從軍械庫出來的時候,就見哨站那長十米高六米厚達一米的金屬大門,此時已經破開了一個直徑三米的大洞,從那大洞中陳銘看見正有無數的機械獵犬朝著那破開的大洞前進。
不過那些機械獵犬在哨站士兵有效的防御下并沒有沖進來太多,但這些機械獵犬本就是用來追捕用的,其在速度上是相當快的,而守衛的士兵也在機械獵犬增多到五十只時,就開始穿出現漏網的情況。
剛從軍械庫出來的陳銘,正好撞見一只漏網的機械獵犬,正當陳銘準備開槍的時候,他突然看見這些機械獵犬的腹部有一個不斷閃爍的紅點。
對于曾經見過安雷給自己展示他在機械獵犬實驗時的視頻,其中并沒有見到那機械獵犬身上有那種閃爍的紅點。
就在陳銘納悶那是什么的時候,那只漏網的機械獵犬突然朝陳銘撲了過去,而在那機械獵犬來到距離陳銘還有一米遠的時候,陳銘終于看清楚了那是什么。
那是將五個爆破手雷連接在一起和一個信號接收器相連的自制炸彈!這種炸彈陳銘也只是在電影里看過,實物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
隨著獵犬逐漸靠近,陳銘看見接收器上閃爍的紅點越來越頻繁,在這個情況下陳銘立即將身上的所有能量調動到等離子護盾上,并將手中的防爆盾牌擋在了面前。
“轟!”
那機械獵犬在距離陳銘還有五十厘米的時候突然爆炸,爆炸產生的沖擊波撞擊在能量護盾上的瞬間,能量護盾也就支撐了幾秒就完全崩潰,但由于陳銘距離太近,剩余的沖擊波還是將陳銘撞在了他身后三米的水泥墻上。
雖然爆炸產生的火焰被能量護盾擋住,但爆破手雷的殺傷力并不是依靠他的爆炸,而是依靠他的里面的鋼珠和外殼上的碎片。
好在陳銘帶了防爆盾牌又將全部能量轉移到了護盾上,這才擋住了大部分鋼珠和彈片,但畢竟爆炸的距離太近,防爆盾牌當場就報廢,有些彈片還是穿過了能量護盾,分別刺在了陳銘的腿上和肩膀上。
這時才從哨站中出來的李源,看見拿著已經報廢的防爆盾牌倒在那里的陳銘,而在他的面前是一個爆炸后朝產生的黑色痕跡。
李源趕忙叫醫療兵上來查看陳銘的情況,可李源的話還沒喊出口,那些匪徒就如蝗蟲一般從破洞中沖了進來。
看這些匪徒身上的裝備,基本上都是最先進的武器,就連外骨骼裝甲也是要塞曾經最新型的后,這讓之前對陳銘說的有人私自賣要塞武器的事情,還有些不相信的李源,在親眼見過后才相信這事是真的。
不過就算如此這些匪徒也就是一些不要命的亡命徒,雖然說楞的怕傻的,傻得怕不要命的,但是在李源面前這些亡命徒,還不能被說成不要命。
只見李源穿著老式的外骨骼裝甲,端起兩把連接著后背彈藥箱的榴彈炮,對著一名正和沒有裝載炸彈的獵犬,一起沖向自己的匪徒就是一顆榴彈打了上去。
在那名匪徒帶著驚訝的眼神看見一顆榴彈朝自己飛來時,他那本來興奮地表情瞬間凝固,下一秒那名匪徒就被榴彈爆炸產生的火焰所吞噬。
此時被腿上和胳膊上的疼痛疼醒的陳銘,扔掉蓋在身上的防爆盾,先是看了下自己的胳膊,見那些破片只有半截刺進皮肉中并沒有完全進去,陳銘便硬生生的將破片拔出,并用裝甲上的隨身傷口粘合劑,給自己來了個緊急處理。
對于這個不打麻藥硬拔單片的舉動,陳銘開始的時候以為不會有多痛,但是在做的時候陳銘就決定,以后堅決不再做這么痛徹心扉的事情了。
處理好傷口的陳銘剛把身旁的步槍拿起,就看見一個身高兩米背后背著兩把動力戰斧的光頭男子,正從被被炸開的洞口處進來。
緊跟著他進來的是一個穿著斗篷,手拿兩把沖鋒槍背著一把重型狙擊槍的女子和一個佝僂著身子,手中拿這兩把手槍前段帶有匕首的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