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就是一點小毛病，我哪有那么小肚雞腸？”趙凌云更是義憤填膺：“我就是偶爾抱怨幾句，根本沒想過害人，更沒想過殺人！”

　　“可是你把化學物質投進了聞景山的水杯里。”對面的公安冷冷地說，他旁邊的記錄員運筆如飛，筆尖在紙上沙沙沙地寫得飛快。

　　趙凌云大聲喊冤：“冤枉啊，我當時真沒這種想法，都是熊墨軒唆使的！就連那藥，也是熊墨軒故意落在桌上，假裝忘記帶走，才被我拾起來，本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