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語農笑了笑,然后又端起杯子慢條斯理的喝了幾口,他說:“人家孩子估計都兩歲了,你這種話說起來實在是可笑。”
陳庭輝躺在床椅上看著他,靜靜地等待著吳語農繼續說。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有氣場,氣場分許多種,過多的我就不說了,就解釋剛才你買手機時候的那一種。這種叫做容貌性氣場,難道你沒覺得你剛才都是被她牽制鼻子走?這就是她氣場比你強導致的結果。”吳語農不敢往深了說,因為這不是陳庭輝這個年紀能理解的。
陳庭輝聽完吳語農的話,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好像是明白了什么道理似的。
“行了,這個就翻篇了,就和你的愛情一樣都翻篇了。”吳語農安慰道。
“哎呀,剛剛調整好的狀態又被農哥你給破壞了。”陳庭輝躺在床上苦著臉的說道。從蕭雅娟提出分手到今天已經差不多有十天時間了,陳庭輝總是覺得不舒服,可是這種不舒服就是不知道從何處而來。
“庭輝啊,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換做是哥哥我也不高興啊,這臘月二十八距離過年沒兩天提分手,這簡直了。”吳語農說完自己都樂了。
“農哥,你還好意思笑!”陳庭輝佯裝怒氣的盯著吳語農。
吳語農沖他擺擺手說:“好兄弟,別生哥哥氣啊,你無非就是心里堵得慌不是嘛,哥哥幫你把這口氣給順了不就行了。”
陳庭輝眼前一亮:“農哥,你怎么知道?好!只要哥哥您能幫我把這問題解決了,弟弟請你吃大餐!”
“嘿嘿,吃大餐就免了,弟弟。你這剛畢業才賺了幾個錢啊,就算了吧。”吳語農搖了搖手說道。
“來,給哥哥滿上,吳老師課堂就要開課了。”吳語農比了比手勢,意思是讓陳庭輝將瓷杯里的水加滿。
“遵命!吳老師!”陳庭輝笑著給吳語農敬了個禮然后就加滿了兩個人杯子里的水。
“哈哈哈哈!”陳庭輝的姿勢把吳語農逗樂了。
他喝了幾口茶,然后問陳庭輝:“庭輝啊,你還記得去年十一月底,我請你、蕭雅娟還有幾個朋友吃飯時候發生的事兒嘛?”
“記得啊,這我忘不了,實在是對不住了哥哥。”陳庭輝抱拳愧疚的說道。
那天,吳語農生日,其實提前就給陳庭輝說過這事兒,只是陳庭輝當時忘了。生日當天,吳語農再次給陳庭輝打電話,這才讓陳庭輝想起來。
“庭輝啊,把你女朋友帶過來,聽說她今天正好放假,正好讓哥哥見見。”這是當時吳語農通話時說的。
那天,陳庭輝答應了兩個人過二人世界,這就有沖突了。說去吃飯,蕭雅娟是一百個不同意。
好在陳庭輝百般討好和哄著終于還是去了,去了之后也是全程擺著臉,搞得局面尷尬不已。
這還沒完,飯還沒吃一半,蕭雅娟就提前離開了。搞得陳庭輝當時窘迫的不得了。
“庭輝啊,之后你知道的,從十二月開始只要你女朋友在,我就懶得去打擾你。一直到今天才把你請來,這得虧你大年三十晚上跟我說了實話,要不然哥哥我可能還會疏遠你。”吳語農認真的對陳庭輝說道。
“其實,你倆分手哥哥我反而很高興,來,咱們以茶代酒碰一杯!”吳語農激動的還真舉起杯子了。
自那天之后,農哥雖然對自己依舊很好,可是只要有蕭雅娟在,農哥就會把他們當空氣,陳庭輝還以為農哥是生自己的氣,現在才明白是不待見蕭雅娟而已。
“你知道那天你和你對象,哦不,口語口語!你和蕭雅娟出去之后,我那倆兄弟說了什么了嗎?”吳語農望著陳庭輝問道。
陳庭輝搖了搖頭,不過表現的非常好奇想知道答案的樣子。
“我左手的那個周偉,就是和我一樣禿頂瘦瘦的那個你知道吧?”
“嗯,坐在蕭雅娟旁邊的那個?”
“對!”吳語農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說:“他說你女朋友不懂得尊重男人,不知道在外人面前給男朋友留面子,這并不是結婚的對象!”
陳庭輝想了一會,然后問:“那另一個呢?坐在你右邊,我左邊,那個滿臉絡腮胡子,長得像修睿的那個文藝老哥呢?”
“哦,你說王飛啊,他說的話還真是一語成讖,今天我完全可以告訴你!”吳語農故作神秘的說道。
一語成讖指的是一個人說的話被應驗了,只不過這個應驗的話往往都是不好的結果。
吳語農慢悠悠的喝著茶,壓根就沒有打算繼續往下說的意思,這急得陳庭輝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哎呀,農哥啊,您就大發慈悲別賣關子了啊,就告訴弟弟嘛!”陳庭輝最終忍不住了,趕緊求饒道。
“哈哈哈,你看你,著什么急啊,這平常的傷口還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恢復,那可是有形的傷口啊;你這是無形的傷口要比那更嚴重,這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放心,哥哥我不回藏著掖著的。”吳語農說完就準備用水壺繼續倒水,可是這時候發現水壺已經空了。
“叔!再來一壺水!”吳語農沖東北大爺喊到。
“好嘞!小吳,馬上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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