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看著蔣鵬這渾身亂顫的肥肉和一臉淫|笑,差點將剛吃進胃里的東西再吐出來。但祁初站在身后,鐘離只覺得后背陣陣發(fā)涼,各種不自在。愣是咽下了剛準備回懟胖男人的話,借口上廁所,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跑了出來。
“鐘小姐,一起一起啊!”蔣鵬見到嘴的鴨子要飛走,哪里肯讓,轉身就跟了上去。
“你這人,跟著我做什么?”鐘離看著蔣鵬也跟了出來,氣的是牙癢癢,加快了步子。
“鐘小姐,你跑那么快做什么!”鐘離越是這樣,喝多了的蔣鵬就越是心癢,欲拒還迎的招數(shù)他見多了,只當鐘離是變著法的撩撥他。
突然鐘離身后的蔣鵬哎呦大喊一聲,飛身就撲了過來,鐘離心驚,一個側身,蔣鵬就直愣愣的撲到了地上,身后站著剛剛收了腳的祁初。
沒等倒地的蔣鵬起身,祁初立刻撲上去,單膝頂在蔣鵬身上,將其的雙手一個扭綁按在身后,“你是誰?想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蔣鵬掙扎著想要扭頭看清楚歹人,卻被祁初一掌按了回去。而后就這么扭著人,按著頭,將蔣鵬拉了起來,順勢一推,將人推進了洗手間的隔間里,隨手操起旁邊的拖把,卡在了門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祁初做的行云流水,鐘離在一旁看著甚是解氣,祁初做了她想做的事。
里面的蔣鵬氣急敗壞的一頓拉拽,大聲喊嚷起來。祁初轉身拉起旁邊的鐘離,一陣猛跑。
“我不能這么就走!”鐘離其實是想說她的外套和手機還都在包間里,但她話還沒出口,就被祁初急吼吼的打斷了,“你有沒有腦子???那里面都是什么人?難道你還想回去嗎?被人占便宜沒夠是嗎?”
祁初其實是被剛剛那場景氣到了,心里擔心鐘離擔心的要命,見她要回去,火就直往頭頂冒,哪里還有理智耐心聽鐘離說完,說出來的話自然也不好聽。
這話要是擱在蘇曼或是裘亦白身上,鐘離大概會耐著性子和他們解釋。但現(xiàn)在兇她的是祁初,她自己都說不上來為什么,就是想大喊頂回去,想和他吵一架。
“你說里面都是什么人?你的丁藝璇不也在里面嗎?哼,你把三個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比那個蔣鵬又能好到哪里去!真是九十步笑百步!”
“你說什么?誰玩弄女人了?”祁初被懟的一頭霧水。
“鐘離!”來接鐘離的裘亦白看著鐘離和祁初站在一起,趕緊走到鐘離身邊,宣誓主權般說道:“你怎么也不穿個外套就出來了呀?”
“現(xiàn)在就回去穿!”鐘離沒好氣的翻了一眼祁初,拽著裘亦白就走,徒留祁初一個人站在原地,有氣沒處撒,腦子里琢磨著鐘離那句話,越琢磨越氣,什么叫做玩弄女人!
“原來你擔心吃醋的人是她啊!”其實剛祁初追著鐘離出去后丁藝璇也跟了出來,看了一出好戲?!安贿^,你好像把人家兇走了!”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祁初一肚子火氣,轉身就走。
“那胖子還被你關在洗手間里呢!這戲怎么收場?。俊倍∷囪礋狒[不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