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利益關(guān)系
在容暮聽來,也不知是諷刺還是其他意思。
王勇勉強一笑,看不出這位爺?shù)恼鎸嵡橐猓贿^對這女人似乎也還有幾分興趣,便拿起酒杯,向容暮進起酒來。
“不好意思啊這位小姐,是我王某有眼不識泰山,剛才沖撞了你,這杯酒算我向你賠罪。”
容暮想說不用了,礙著身邊這位爺也不知道今天抽什么瘋,還是順著他的意比較好。
她望著他,像是征求他的同意。
應(yīng)朝寒抱著她起身,拿過桌上他用過的酒杯倒了一杯酒靠近她的唇。
“……”
那手不容置疑地端著酒杯靠在她唇上,也不逼迫,眼光迫人。
容暮硬著頭皮,就著他的手喝了下去。
酒苦而烈,在口腔中回蕩。
“今天就到這里吧。”臨了又用相當曖昧的眼神看向懷里的她,“我回去還有事……”
什么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王勇賠了陪笑,追了兩步問:“應(yīng)少,那我們的合作……”
“對了,合作的事……”應(yīng)朝寒往后邪邪地一笑,“之后你自己跟陸邡談吧。”
然后抱著容暮就走了出去,只有容暮知道,他全身的重量幾乎全壓在她身上了。
陸邡見到人一出來就想上前扶住,接收到老板的眼神,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哎……”容暮不太扶得住,“陸助理,麻煩你幫忙扶一下……”
“呃……容小姐,我還要處理后續(xù)的事,應(yīng)少就交給你了。”
說完馬上就溜了,跟后面有鬼在追一樣。
“哎喂!”
真是服了。
容暮半靠半倚著墻,這時候好像應(yīng)朝寒已經(jīng)完全醉過去了。
“容暮!”
跟進來卻沒看到人的程子逸正打算離開,沒想到終于又看見了容暮,雖然她身上還靠著另一個體型高大的男人。
“你怎么回事?大半夜來這兒,就為了接這個男人?”
程子逸很郁悶,看她那么難受,還是好心幫她扶了一把。
見程子逸出現(xiàn)在這兒,猜到他是跟蹤她過來的。
“你先幫我把他扶出去。”
容暮懶得跟他廢話,程子逸也不好再說什么,兩人合力將應(yīng)朝寒扶到路邊。
這可是天色已晚,出租車也沒有,為了不麻煩程子逸,容暮最后決定將應(yīng)朝寒找個近的酒店扔下。
等到把應(yīng)朝寒甩到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一點了。
身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她本來想讓程子逸背他上來,可他怎么都不愿意離開她身上,把她圈得緊緊的,她真的懷疑他根本沒醉。
扯過被子蓋在他人身上,容暮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關(guān)上門。
床上本該醉死的男人緩緩睜開了雙眼,里面一片清明。
容暮出來得急,什么也沒帶,所以是程子逸幫著開了這間套房。
“你把賬號發(fā)給我,回去我把錢轉(zhuǎn)給你。”
容暮拿過熱毛巾擦了擦臉,累得已經(jīng)不怎么想說話了。
程子逸再也按捺不住,“那個男人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為了他,你折騰了一晚上。”
他相信她沒騙他,那人肯定不是她男朋友。
但她那么冰冷的性子,怎么會平白無故對人那么好?
何況還是應(yīng)朝寒……
剛才無意間看見他的臉,他都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這和你沒關(guān)系。”容暮把毛巾放在桌上,給應(yīng)朝寒的手機去了一條消息。
她剛才發(fā)現(xiàn)手機沒在他身上,那肯定是陸邡拿著,她得讓他早上來接應(yīng)朝寒才行。
程子逸受不了她一副事不關(guān)他的樣子,上前拉住她的手腕,“你對我這么絕情,對他那么好,你讓我怎么想?”
她對應(yīng)朝寒好了?
她不過是給足他面子罷了。
“我沒讓你怎么想。”容暮緊盯他抓住她手腕的手,“放手。”
“不放,如果你不說清楚,我一會就回去告訴你爸媽……”
“她不是我媽。”
氣氛攸地變冷,容暮因為他這句話,看他的眼神又恢復(fù)到以往的冷漠。
“我的事不用你插手,你沒資格。”容暮結(jié)了冰的話語傳進他的耳朵,“今天你跟蹤我的事,看在你幫了我的份上,我不想追究。另外,我身邊有些什么人都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我只是想知道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而已!”
“利益關(guān)系,滿意了么。”
容暮接得太快,以至于程子逸腦子有些跟不上。
“就是字面的意思,你想不明白自己回去想,慢走不送。”
說著容暮就扭頭不再看他,言語里都是對他滿滿的不待見。
“……那好,我就先走了,你一會回家注意安全。”
容暮沒理他,他失落地走了出去,關(guān)緊了門。
容暮一晚上真是累的不行,連回去的心都沒了,她進浴室洗了個澡,將房間里的空調(diào)打得很高,窩在沙發(fā)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她沒看見里邊臥室沒關(guān)緊的門又慢慢地合上。
……
容暮這幾天在忙著美食城的事,好不容易喘口氣,點開手機隨意地翻翻。
娛樂新聞的頭條彈了出來,標題是“應(yīng)氏集團應(yīng)少疑似結(jié)新歡,昨晚回到愛巢共度良宵”,下面配了一張照片,清晰度不太高,不過熟悉的人一下就能認出應(yīng)朝寒來。
照片上應(yīng)朝寒身穿著黑色襯衣,把一個身材瘦小的女人壓在墻上,角度看上去像是在做什么茍且之事。
難怪這幾天沒他消息。
容暮挑了挑眉,那天早上她在酒店沙發(fā)上醒過來的時候,應(yīng)朝寒已經(jīng)離開了,說也沒給她說一聲。
雖然她不覺得他有給她交代的義務(wù),不過留她一個人在那兒,也太沒良心了。
好歹她大半夜跑出來安頓他。
一句謝謝都沒有,還真是大少爺作風。
不過這樣的話,他應(yīng)該沒什么時間來折騰她了。
“容小姐,有您的花。”
秘書敲響了她辦公室的門,捧著一束紅玫瑰進來,給她放在茶幾上就出去了。
玫瑰鮮艷欲滴,旁邊還附了一張小卡片。
容暮扶了扶額,走到沙發(fā)邊上,看也不看那張卡片,精準地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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