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邡看著應朝寒走出來,懷里還抱了一個女人。
女人也就算了。
竟然還是容家小姐!
“應哥……“
“去開車過來。“應朝寒低聲吩咐。
“是。“瞧了瞧那醉得沒什么意識的女人,陸邡拿著鑰匙去了地下停車場。
沒一會兒,一輛黑色商務豪車就停在跟前。
陸邡從駕駛位下來,連忙去扶應朝寒懷里的人。
“應哥,讓我來吧。“
“……“
陸邡抓住容暮的手,用力想往身上帶卻發現對方紋絲不動,抬頭一看,只見應朝寒冷著臉,一雙眼里冰雪覆蓋。
“開門。“
不讓扶您倒是說啊。
“……是。“陸邡有些無語。
應朝寒把容暮抱起車里,車緩緩開動,消失在夜里。
……
十多分鐘后,他們回到了葉山別墅。
應朝寒一路抱著容暮進了他的臥室,絲毫不顧及身后欲言又止的陸邡和被驚呆了的傭人。
“這可是應少這么久以來,第一次帶女人回來啊……“
陸邡快速斜了一眼發出聲音的某女傭。
“想繼續在這兒工作就閉好你們的嘴,別讓我聽見你們在底下聊主子的私事!“
“是。“金碧輝煌的大廳里回蕩著傭人們的聲音。
應朝寒抱著沒二兩肉的容暮進了浴室,最后叫了一個女傭進來幫她洗澡。
他看著浴室里的燈光,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露出性感的鎖骨。
洗好以后,他將穿好浴袍的容暮抱出來,扔在床上,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
抱了這醉鬼一路,渾身都沾染上了酒味。
他真是嫌棄得不行。
淅淅瀝瀝地洗干凈身上的酒氣后,應朝寒心情才有點好轉。
他邊擦著頭發,邊走出來,一眼就看見剛才被他丟在床面上的容暮。
床上的她小小一只,可人不怎么安分,翻來覆去。
應朝寒丟下擦頭發的毛巾,不假思索就撲上了床。
他快速地翻過那人的身子,拍著她的臉,試圖讓她清醒一點。
“容暮,知不知道我是誰?“
“……“
“容暮,我不管你明天怎么樣,但我應朝寒從不做賠本的買賣。“
帶你回來不是讓你來躺尸的。
“……“
他同一個醉鬼說什么?
容暮的頭昏昏沉沉,一會冷一會熱的,讓她不舒服極了。
尤其是現在。
窒息感和暈眩感撲面而來,睜不開眼睛的容暮終于撐不住——
吐了。
惡臭的嘔吐物就在他的肩上,他眼里恢復正常的神色,但更多的是惱怒。
他深吸了一口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一巴掌把她打醒。
“容暮!“
門外端著解酒湯的女傭聽著房間里的怒吼,全身不自覺地一抖,默默地放下了正要敲門的手……
翌日,太陽高照,窗外的鳥語驚動了床上鼓著的身影。
容暮翻了一個身,被明亮的陽光照得不得不睜開眼睛。
頭疼的像要裂開。
等到眼睛清明,盯著頭頂的復古水晶燈,容暮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嘶……“
動作太猛了,身體脫力得不行。
容暮后背一僵,她手下按著的像是一節手腕。
她機械地轉過頭,看清躺在她身邊的容顏。
容暮吐了一口氣,還好不是陌生的臉。
不對……應朝寒!
她震驚得無以復加,努力回憶昨晚的情形,絲毫沒注意到旁邊漸漸睜開的黑眸。
“你醒了。“
聲音帶著剛蘇醒的喑啞。
“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
容暮咬了咬牙,她只記得在藍調廁所吐了酒出來,就被他捉住,后面發生了什么,她完全想不起來。
她看了看身上的浴袍,還有幾處明顯的痕跡,幾乎立刻下了結論。
“……你覺得呢?“
聲音聽不出情緒。
“……“
這時的容暮怎么聽得出來?她只當他是默認,抬手就甩了過去。
卑鄙!
無恥!
“你怎么每次見著我就打?“應朝寒毫不費力地截住她的手,翻身按住她的身子。
“你給我滾開!“
她手腳并用地推他,對他的厭惡顯而易見。
“怎么?睡了你就這么委屈?“應朝寒居高臨下地看她,“昨晚可是你自己主動攀上我的……“
容暮臉色越來越白,一雙大眼睛死死地盯住他。
“閉嘴!“
吼完眼底就蓄滿了水光,像看仇人一樣,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應朝寒,我知道像你這樣的人容不得別人拒絕你,可我沒想到你竟然趁人之危,卑鄙得令人發指……“
平時清高得不像個女人,這會兒還不辨是非起來。
“說完了?“應朝寒輕飄飄地睨著她
又沒怎么她,一副要哭了的樣子。
還是醉了的時候更可愛些。
想起昨晚上她吐了睡,醒了哭,他又是哄又是抱的,對她的耐心早就用盡了。
大清早還被罵得畜生不如,他真是來了火氣。
“容小姐既然這么想,那我不介意馬上成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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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澈leo
今天更啦四章,不過有章沒把握好尺度,被關進小黑屋啦,嗚嗚嗚,責編大大聽我說,我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