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珊一臉大事不好的樣子,惹得所有人都有些奇怪。
葉軒這才像族人介紹道:“這是我的庶女,葉錦珊。”
“爹,大事不好了!”
“有什么事等我明日回建平寺再說,沒看到我現(xiàn)在干什么嗎?”
一個胡子發(fā)白的老人開口道:“葉軒,就讓她說吧。”
“族長這…”
葉軒有些為難,聽著所有人都勸著自己,他轉(zhuǎn)身無奈的對葉錦珊擺了手,“說。”
“是大姐她…”
葉軒聽到跟錦懿有關(guān),那張本來發(fā)暗的臉色更沉了,葉錦珊看著他的臉色突然想到了那天自己被打的場景,她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族長只覺得名字有點熟悉,沉思了一會終于有了印象,“葉錦懿?這是你說過的嫡出女兒?”
葉軒頷首,“是。”
有人問道:“出什么事了嗎?”
葉錦珊鼓起了勇氣,“我今日去喚大姐用膳,誰知她不在,然后我去找了找結(jié)果就在一個屋子外聽到了大姐說話的聲音,我往近聽了聽就聽見她與一個男人…歡悅的聲音。”
她這聲音說的很明亮,以至于屋內(nèi)所有的人聽的一清二楚,所有人均是一片驚聲,對此也是議論紛紛,指責聲越來越多。
“佛門重地怎能干出如此之事?”
“是啊,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太不知羞恥了。”
葉軒的臉已變得鐵青,怒氣已經(jīng)在胸中燃燒,“葉錦珊!”
葉錦珊被嚇得一個激靈,被外人看在眼里就是葉軒嬌慣嫡女而不喜庶女,嫡女犯了錯還絕口不讓提甚至是縱容。
葉軒解釋道:“族長不是的,我的長女并非這樣的孩子,她良善收禮,絕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反倒是庶女她常常與嫡女過不去。”
族長一副恍然的樣子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姐妹之間也是小打小罵罷了,畢竟那是她的親姐姐,誰會拿清白的事詆毀親姐姐呢,倒不如去看看,若是沒有反而更好。”
葉軒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處于理智狀態(tài),他知道今日必須過去一看了,若是不看必會讓族人議論錦懿,他是萬萬不能讓錦懿無緣無故被人蓋上一個不貞不潔的帽子。
“今日族人都在,我也就請大家做個證,如果長女真犯了錯就任打任罵由族長大人處罰,我絕不阻攔!”
沈蘊宜是因身上的燥熱感才漸漸轉(zhuǎn)醒,他熱的難受,用余光看到了旁邊的人,是葉錦懿,他有些茫然,重點是在為什么自己會在這,又為什么和她躺在了一個床上?
他只記得剛剛與葉錦懿葉錦珊吃飯,然后感到有些眩暈就昏過去了。
身上的燥熱起初在胸口,誰知竟然蔓延到了小腹,他眸光一凜,心知自己中了葉錦珊的計。
身上的燥熱讓他神色開始有些恍惚,他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內(nèi)力來平復(fù)自己,把那些燥熱強行壓了下去,誰知他剛壓下去反而反彈了上來。
他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葉錦懿,少女般的清香險些迷住了他的神經(jīng),她擁有著一副張嬌美的清顏,那五官是何等的出色,那如櫻桃般的雙唇泛著瑩潤的光澤讓人想一嘗芳澤,沈蘊宜的大腦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雙輕靈之氣的眸子,他的手觸碰到了那柔柳瑩瑩的細腰,他的心跳加快了速度,那股燥熱感狠狠地沖擊著他的身體。
“錦懿…”
沈蘊宜的眸色閃了閃,強行從神經(jīng)里拉回了一絲理智,那一絲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這樣,錦懿現(xiàn)在仍處在昏迷不醒的狀態(tài),在錦懿不知情的狀態(tài)下強行如此真真是傷害了她,也同時重了葉錦珊的計,古人思想保守,若是被人看到這一幕他一個男人倒是沒事,錦懿一個女孩恐怕就要受罪了,要遭受著世人的謾罵及家人的唾棄,從今往后再也抬不起頭。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他更不能讓她遭受如此羞辱!
沈蘊宜拖起了沉重的身子從床上走了下來,走到桌子旁他把桌子上自己吃過的米飯聞了聞,一股不易察覺的清香沁如鼻尖,他大腦迅速轉(zhuǎn)了轉(zhuǎn),終于有了眉目。
那天在濟藥堂時閑坐時來了一個男人,那個人被妻子強行喝了此藥,然后那男人讓徐致源幫他解藥,不管花多少銀子他都可以出,可徐致源聞了藥后只是搖了搖頭,這里面填了一種致命毒藥,女人還好,身體長期處于冰涼的狀態(tài)下就會有所緩解,只要隨便吃一個類似藥的解藥便可以恢復(fù),男人就不一樣了,男人若是強行忍就會慢慢毒發(fā),直至休克。
那人走后他還好奇的聞了聞,與這米飯里的味道一模一樣。
沈蘊宜的眸子變得森冷陰狠,這個葉錦珊,真是低估她了!
他又看向床上的女孩,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沒事,他猜想只是單純的被下了迷魂藥,不得不說真是萬幸。
他忍住了那身體里的燥火焚燒,沉吟片刻后還是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