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明亮的不像話的眸子，程香錦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只是，他如此殷切的期盼一個答案，若是搖頭，似乎又太過殘忍！

　　程香錦克制住解釋清楚的沖動，一咬牙輕輕點了點頭，“你在長安一眾勛貴里已經是出類拔萃的了，想當初，我父親就經常將你掛在嘴邊用來鞭策我的兄長。呵呵，我兄長能有今日，說起來也有你一份功勞！”

　　聽她這么講，謝凌峰眼中的熾熱一下退卻了不少。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