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桌的好菜還沒吃幾口,一桌八個孩子都拍案而起。“新的任務??!”
“嗯。”倒是另一旁的格若很淡定的喝了一口水。“有新的任務要交給大家。”
“不是,”陳遠靈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我們現在怎么說也是上課期間吧,這么師傅確定要這么浪?”
“你們的課在我手下有可能落下?”格若微微笑著說道。
“額......”
“并且這下一次有兩個任務。”格若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林玨,明天你改一下那個船,我去雇幾個會開帆船的船夫。云軒戰隊你們四人就負責護送船先回去。在鱉嘴碼頭會有人接應你們的。”
“那......我們呢?”林玨夾著一塊千頁豆腐問道。
“我們再出一趟遠門,去藍水帝國一趟。”
“哈?”千頁豆腐終究由于手滑而掉到了碗里。“什么?”
“你們應該學過了吧,天耀王朝的藩屬國藍水帝國。——陳遠靈,背一下。”
“我......”陳遠靈張了張嘴,像是被噎住了,“我歷史不好......就是說......天耀王朝一向主張和平對外,扶持近鄰。曾經多次遠航去沿途發展落后國家分享王朝寶物......藍水帝國之前是一個食不果腹,衣不避寒的國家。遠航隊伍看到之后就非常同情,決定手把手教那里的人一些東西,并且留下了豐富的植物種子......于是他們就......”
“再后來啊。”楓祎夢看陳遠靈的故事莫名其妙就要結束了,于是幫他繼續說了下去。“再后來,藍水帝國逐漸發展了起來,與天耀王朝關系很好。一方面,藍碎帝國地理位置就是天耀王朝的,海上門戶;另一方面,天耀王朝也就成了藍水帝國的后盾。久而久之,在藍水帝國九世國王在位的時候便成為了天耀王朝的藩屬國。天耀王朝給藍水帝國提供保護,而藍水帝國則是定期朝貢——只不過我呢變得回禮好像還要多一些......”
“沒錯。”格若點點頭。“我們這一趟的目的就是要去藍水帝國,幫助他們解決一個難題。具體情況,我們到了那邊之后也才能了解。”格若說著,捋了捋自己翹起的那一股頭發。“總之,這兩個任務都不會簡單。護送任務那邊,源教很有可能還回來半路截胡,你們要做的就是盡可能在對接之前要隱藏自己的軌跡和身份。如果出現意外,記住,東西可以不要,但是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寶物丟了我們還能搶回來,這比搶人要容易一些。記住了么?”
“嗯。”四人堅定地點點頭。
“孤行戰隊四人,”格若再看向陳遠靈四人,“你們隨我去藍水帝國的時候不要穿便服,就穿漢服前往。到地之后如果有任務,在換回便裝。”
“耀我國威?”陳遠靈疑惑。
“剛到那邊必然有接待儀式,穿正式點準沒錯。”格若解釋道,“禮儀什么的說實話我也不是太懂,你們就見機行事吧。”
“哈?”四人愣住。
“但是我記得對于藍水帝國,天耀王朝給與的是戰斗方面的保護吧。”林玨舉著一杯草莓汁說道,“我們去,是去抵抗侵略還是摒除奸臣?怎么說都不是學生能搞定的事吧......”
“我們,”格若苦笑了一下,“這個任務是皇上親自下達的。”
“爺爺......”融心喃喃了兩聲,又怕被周圍人聽到。
“他命令我帶著孤行戰隊去藍水帝國——殺海怪。”
“什么?!”這信息量略大的一句話著實足夠震撼。
“皇上是怎么知道我們的名號的?”林玨率先提問,“這孤行戰隊怎么說也只是學校比賽組成的臨時小隊名字罷了,誰想過會用到現在啊。”
“并且為什么使我們去?”陳遠靈攤攤手,“對付那種東西,加上云軒的人不是更好么?”
“比賽的時候皇上就便裝在觀眾席上......”格若坦言,“我們當時想給他一些保護的,但是想了想也沒必要。他嘛,就是喜歡去欣賞各種各樣的源技作為消遣。至于為什么是你們——我想也是經歷過思考的。”
“哦?”大家一齊提問。
“首先,劉羽霍的自愈和骨刃對付海怪時前者來不及,后者傷害不足,陸飛的毒更不用說。而黃崇的虛光屏時光學隱身,但是海怪的攻擊卻是范圍傷害,效果也很有限。歐陽曉蓉可以擔任總指揮,但是在海怪面前,如果沒有靈活的機動性的話非常危險,碧海龍宮又不能保證真的能夠在海怪名安全擔任防御。”格若看了看大家補充了一句,“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大家在之后面對其他形式的時候也要記得判斷好自己和對方的水平與擅長,這樣一來就能在戰場上更加主動了。”
大家認真地點點頭。
“而林玨的君木令可以給我們提供海上的作戰平臺,融心作為輔助治療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陳遠靈的裂空之刃能給海怪造成大量傷害。”
“那我呢......”楓祎夢眼巴巴地看著格若。
“你的步天滿夢一來能給我們提供情報支援,二來如果情況不妙,我們還能利用魂體飛一下,這總比淹死的好——并且,我還要借你的步天滿夢做另一個用途。這個,到了那邊再說,現在說不清楚的。”
“哦......”
“總之,”格若伸了個懶腰,“大家今晚多吃一點,回去睡個好覺。明天一早我們就分頭行動,各自去完成任務。強調一下,在我這里你們要記住,除非是拯救世界,否則命永遠比任務重要。”
“好!”大家齊聲回答。
吃完飯出來,已經凌晨十二點了。疲憊不堪的一行人打著哈欠找著旅館之類的地方。街道兩旁的夜光石還在努力地照亮著這一個已經休息的城市,出了饕餮饜之后就只是一片冷清了。大姐也不好意思大半夜在街頭喧嘩,都是小聲說著話,隨便聊著什么。
運氣不錯,走了幾百米,就找到了一個雖然相對破舊,但條件什么都還看得過去的旅館,大家也就是準備了一下,便入住了。
是真正意義上一個全新的開始。